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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也不是不可以
厲寒無奈笑笑, 像只收了委屈的大狗,上前幾步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
眉眼帶笑, 目光像是掃描儀, 上下掃描著他的眼睛,最終輕輕貼近他的嘴唇。
夏福呼吸一滯,微微閉上了眼睛,可預想中的親吻沒有落下來!
他不明所以的睜開眼睛去看, 厲寒眼中卻帶著些戲謔, 他這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正當他惱羞成怒時, 厲寒突然湊近他的耳邊, 用他低沉的聲音道:
「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
夏福不自覺的紅了耳尖,轉頭不去看這人, 可是無論如何自己也咽不下這口被調戲的氣。
於是他單手抵住厲寒靠近他的胸膛,笑的甜美,眼神無辜道:
「哦-這樣啊!那……明天吧, 明天我正好有空,不知道厲總意下如何啊?」
厲寒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 但是卻絲毫不生氣, 他只是覺得此刻的夏福像是在閃爍著光。
他是深海的珍珠, 原生家庭的過去和自卑是埋著他的淤泥,現在自信的他無所畏懼。
這才是開心快樂的他。
厲寒挑挑眉,「就這麼迫不及待?一天都等不了?」
夏福敷衍的哼哼一聲,伸出食指朝著他襯衣下露出的胸膛划過。
一路往上,最終停在喉結下方的領帶上。
順手抓住了厲寒的領帶, 在手上打著圈圈。
「嗯啊!當然等不及, 離了婚, 我好享受厲總全心全意的追求嘛!當然選擇也更多。」
厲寒看著他眼神中時不時閃過嫵媚, 吞咽了下不存在的唾液!
怎麼感覺今天的這領帶打的有些緊,喉嚨里也口乾舌燥的,難道是沒喝水?
夏福看著他愈發炙熱的眼神,心底早就狂笑不止,以前都是這人掌握主權。
現在可不同了。
厲寒意亂神迷的逐漸向他靠近,眼看就要碰到他的嘴唇。
夏福突然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
「厲總-我餓了,還有我還沒有答應你啊!不可以親哦!萬一被人看到了,指不定被人說是厲總在潛規則呢!」
他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無辜至極。
厲寒卻一口老血湧上心頭,差點被噎死。
這難道就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以前起碼還能親親,現在別說親了,恐怕連拉手都要經過媳婦兒同意了。
見他有些吃癟,夏福卻毫不在意,只是將人往後推了下。
厲寒也順台階下。
「一個小時後回來,乖乖等我。」
夏福乖巧的點點頭,「好噠,您快去吧!」
厲寒依依不捨的走了,夏福坐在病床上笑出了聲。
「哦吼吼吼,這就是掌握主權的滋味嗎?」
他一邊刷著新聞,一邊吃著厲寒切好的水果,生活過的好不愜意。
刷著刷著就看到一個新聞,標題不太新穎,就是林氏集團破產的消息。
本來他無意了解,可他看到了配圖,林君安的照片赫然在上面。
林家破產了,林家小兒子也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終身。
夏福心底毫無波瀾,自己也沒有多少聖母心,無論林君安如何,是被人利用。
還是算計,但他始終傷害了自己是事實,現在的一切只不過是罪有應得。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厲寒說過的,夏藍還被他扣著,在西郊別墅里。
正好明天出院,自己還有事情要問問她,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
失去的那一段記憶,自己要找回來。
想著想著他有些昏昏欲睡。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厲寒正坐在病床前,安安靜靜的守著他。
夏福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厲寒見他醒了,倒了一杯水餵他。
這些日子,他已經連續一個月吃的白粥了,雖然家裡阿姨的手藝不錯。
白粥都能變著花樣,做出了花,可是連續吃,是個人都吃不消。
嘴裡淡出鳥了,現在的他只想快點出院,然後吃點喜歡的。
喝了口水,他搖搖頭,厲寒將水杯放在桌上。
看著他抬手幫他順了下頭髮。
「睡醒了,我煮了湯,喝一點吧!」
其實厲寒還做了幾道菜,但是他知道夏福的習慣,剛睡醒是絕對吃不下東西的。
於是只能讓他喝口湯。
夏福看到那個大大的保溫盒,就知道這人恐怕做了菜,但是卻只是提議喝湯。
他抿了下嘴唇,點點頭,不想辜負這人的一片心意。
「好。」
厲寒打開保溫杯,倒了一點點雞湯,讓他先喝一點。
他接過小碗,小小的抿了一口,本來還挺沒有胃口的,可是剛喝了一口。
夏福猛的瞪大了眼睛,又喝了一口,這味道,真好喝,雞湯嘗不出一點腥味兒。
還有一股淡淡的草藥香。
還不膩,裡面似乎放了蘑菇,他經不住感嘆。
「好鮮啊,這是……你做的?」
厲寒溫柔的笑笑,想抬手揉揉他的腦袋,可又想到,夏福說過,他還沒答應自己。
這麼親密的舉動,不太行。
於是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嗯!」
其實夏福看到了他的動作,但是卻沒有拆穿,自己也希望厲寒能尊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