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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母瞭然的點點頭,「你繼姐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
聽著女人步步緊逼的詢問,夏福冷汗直冒,他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然不怕讓厲家人知道自己的過去,但是他還是不想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印象變成負面的。
正在他糾結該怎麼回答時。
身後突然傳來了厲寒的聲音,「媽,你不是說要給小福燉燕窩嗎?」
他打斷了母親的詢問,夏福有些差異的朝他看去,雖然不太明顯,但他還是能感覺到這人在無聲的維護自己。
厲母似乎才想起來,「哦對對對,我現在就去煮,等下就可以吃了。」
夏福抬頭看著站在他身邊的男人,健碩的肌肉,小麥色的皮膚,晨跑完的汗水從鬢角滑下抹入胸膛。
他腦子裡有個聲音告訴他,夏福請把你花痴的眼睛從人家身上移開。
可是腦子想的是一回事兒,眼睛只看它想看的。
夏福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卻被厲寒突如其來的目光,嚇的嗆到了。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刻出來一樣,厲寒心裡一驚,連忙彎腰幫他順順氣。
兩人的臉頰近在咫尺,清晰可見的絨毛,夏福看到那雙眼睛,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差點就要淪陷,猛然想起厲父還在他們身邊,夏福猛的起身,拉起厲寒的手道:
「你剛晨跑回來,很累吧,去沖個澡。」
說著就拉著人朝樓上的臥室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大清早的拉著人家去臥室獨處。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夏福臉色有些尷尬,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厲寒無奈笑笑,這人反應依舊是那麼遲鈍,當初自己從無數的簡歷里。
挑出了他,其他別的比他優秀一百倍的人,他看都沒看。
男人輕撫過他的臉頰,臉上的笑容溫柔的膩死個人。
「夏福。」
厲寒歪著頭,在房間昏暗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有些曖昧,男人一點一點的靠近。
直到溫熱的唇瓣快要貼上他的那一秒,夏福猛的推開了他。
在心裡默念十遍清心咒,主啊,阿門,放過自己這個薰心的人吧。
如此美色面前,能忍住的都不行。
「額……那個……那個,你先去洗澡吧,還要吃早餐呢,那個都涼了。」
他語無倫次的找出了一個蹩腳的理由,厲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挑了挑眉,沒有退反而往前一步,緊貼著他的身體,夏福身後是冰冷的牆。
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男人身上特有的木質清香,鑽入了他的鼻息。
心臟似乎想獨立居住,打鼓似的在心口撲騰。
厲寒抬起他的下巴,讓矮他一頭的人抬起頭,直視著他。
「你躲什麼?」
「我我我……」
夏福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厲寒卻已經沒有那個耐心聽了。
看著他粉嫩的唇瓣,不假思索的吻了下去,夏福被嚇了一跳。
可是架不住某人吻技高超,他逐漸淪陷,正在他沉醉其中時。
男人的手攬上了他的腰。
指尖滾燙的溫度,燙傷了他的皮膚,夏福一把抓住了某人的手。
推開他的胸膛,扭頭將泛紅的耳朵朝著厲寒。
「那個額……懷孕期間……好像不行。」
他以為自己的拒絕會讓男人生氣,可沒想到,厲寒突然笑出了聲。
抬手在他腦袋上彈了個腦瓜崩。
「想什麼呢?我還不至於到那個地步。」
說到這裡,厲寒突然頓了下,微眯著眼睛,眼神危險,低頭在他耳邊輕語道:「還是……你想?」
夏福臉色漲的通紅,嘴唇上還有些泛紅,瞪大了眼睛極力否認。
「不不不,誰……誰說的,我一點都不想,好了,你去洗澡吧,我現在拒絕跟你交流,達咩。
說著在胸前打了個叉號。
厲寒挑了下眉笑了笑,在他鼻尖點了點,扭頭去了浴室。
看到浴室門被關上,他才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意志力強大。
不然今天豈不是要失身?
失身不可怕,但是被當做替身,那失身就很尷尬。
等兩人收拾好,下了樓,其他人都已經吃完早餐了,他倆是來的最遲的一個。
夏福有些不好意思,厲寒卻神色如常。
「小福啊,還合胃口嗎?」
厲母坐在不遠處詢問他的意見。
夏福連忙點點頭,幸福的眯起眼睛。
「嗯嗯,好吃。」
雖然他的吃相不太好,可是也不會有人在意。
一天時間過的很快,傍晚他們吃了晚飯後,兩人一起回了家。
坐在副駕駛上,夏福欣賞著這個城市的夜景,想到如果自己沒有懷孕,沒有跟身邊這個人結婚。
那自己是不是也會在這個忙碌的城市裡,每天都為生計所忙碌?
想到生計,他又想起厲寒前幾天說,只要產檢健康,他就可以回公司上班。
夏福有些欣喜,突然扭頭看著厲寒,男人察覺到他的目光,扭頭朝他看了眼。
「怎麼了?有什麼事?」
咳!
他輕咳一聲醞釀著,該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