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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啟一副任君多采拮的姿態,小雪更是開心。他的雙手已經被繩子綁在chuáng頭不能動彈,小雪挑開他一顆一顆的紐扣,吻舔著他jīng壯有力的胸膛,看著他小麥色的皮膚夾雜著妖異的光,一路向下,來到他胯間。解開褲子,那火熱的硬物幾乎是蹦出來的,一下打到小雪毫無防備的臉頰。看著他那碩大,小雪咯咯笑了起來。總是他把她折騰的要生不能要死不得,今天的風水終於要變了!

  “咬它,小雪……啊……”張啟在她頭頂忍得幾乎發狂,聲音沙啞的幾乎是吼著說。

  梁韶雪握住硬挺,順從的聽他的話,舌頭舔著,“是這樣嗎?”

  “含住,放嘴裡。”

  小雪看著那愈發火熱腫大的東西,聽話的低頭含住,仍是不確定的問:“這樣?”

  “呃啊……”她的小嘴溫熱又濕滑,讓張啟舒服的幾乎要尖叫,“動動,小雪。”

  “唔……”梁韶雪聽話的動了幾下,臉頰有些發酸,便把它從嘴裡拿出來。

  “小雪。”

  “七哥別這樣嘛,還沒開始哦。”梁韶雪對他笑,親了親他的弟弟,便繼續向下。

  張啟覺得自己這輩子遇上妖jīng了,從來沒人這麼折磨他,換成其他女人,他早把她一腳踹下去,讓她跪在自己面前,拽住頭髮讓她臣服於自己。可是眼前不是其他人,是他心裡放著的那個人,所以,受折磨他也甘之如飴。

  梁韶雪用繩子把他的腳綁起來,讓他動彈不能,怕他起疑心,一邊安撫著撒嬌說好話。當她終於把張啟活生生的綁在chuáng上一動也不能動的時候,心中的成就感是無限大的!

  她像一隻優雅的貓咪,慢慢爬到他身上,宛若無骨的手握住他的火熱,上下擼動著,唇貼在他臉邊,笑得嬌媚,聲音如水溪一般潺潺流過他的心田。

  “七哥,”她甜甜的叫,“你在門外放了那麼多人守著,是怕我跑了嗎?七哥,我是你的獵物嗎?你一定要監視一樣對我嗎?”

  張啟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她的話里似是還有話。“不是,小雪,我真的害怕。”

  “怕我跑,是真心的?還是我再跑了讓你覺得丟人?”

  “小雪!”老七急切的打斷她,掙扎,可是無補於事,“不是,我捨不得你,小雪。”

  “那我要是真的跑了,你又能怎麼辦?”她的手還在一下一下的擼動著,可他的心思已經全被她話勾走。他覺得不好,他害怕小雪再次離開她。

  小雪鬆開他,指腹輕柔的划過他的眉眼、鼻子,嘴巴。

  “七哥,你要的只是和你上chuáng的女人,”她伏在他耳邊,聲音溫柔,卻無qíng,“我不是你的寵物,你困不住我的。”

  “小雪……唔唔……”他的話,被貼在嘴巴的膠布遮蔽,變成了無力的嗚嗚聲。

  他不停的掙扎著,動不了,叫不出聲,眼睜睜的看著她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一扇門把他們徹底隔開。她走的義無反顧,絲毫不留qíng,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絕qíng的讓他幾乎忘了掙扎。張啟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心痛疾首,心碎成沫沫,chuī一口氣就飛的煙消雲散。

  26V章

  喬駱勛像是真的很累,抱著她的時候睡的很沉,卻仍然記得隔一個小時起來把冰袋換成熱毛巾。後來,她什麼都不顧了,轉過身子抱著他的腰,心滿意足的把臉貼在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安的感覺,終於讓她有了想睡的念頭。也考慮到不去招惹他,她儘量讓自己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身子都有些發僵了也不在乎。

  顏夕沐這一夜睡的很安心,近一個月都不曾睡的這麼好,大概是因為抱著喬駱勛的緣故,讓她覺得分外的安心。早晨醒來的時候,chuáng上只有她自己,一夜的冷熱敷讓手腕的紅腫幾乎消退,不動也不會痛。顏夕沐沒有衣服穿,只能撈起喬駱勛的睡衣,又寬又長,有點兒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整個二樓都沒有喬駱勛的身影,順著樓梯下來,她走的極輕巧,好像生怕把這個不真實的一切擊破一樣。

  最後,循著聲音,顏夕沐來到廚房門前,看見喬駱勛背對著廚房門站在櫥櫃前,身邊的傭人正在和他說什麼。像是聽見了什麼動靜,喬駱勛回頭看見了顏夕沐,她穿著他的睡衣,倚在門邊,笑靨如花,不施粉黛卻分外動人。

  顏夕沐看著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眉宇間的戾氣全無,一舉一動都讓她小心肝撲撲亂跳。

  “醒了?”

  “你在gān什麼?”

  “燉骨頭,”喬駱勛說著,回身問傭人道:“就這樣燉著就行是吧?”

  “是的,先生放心,我幫您看著火候和時間。”

  喬駱勛滿意的點頭,穿過廚房到顏夕沐身邊,攬著她的腰到餐廳,“過來吃點東西。”

  “等下,”顏夕沐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沒有讓他看見,拉著喬駱勛的手,小聲說:“我還沒有刷牙,沒辦法吃東西。”

  喬駱勛聞言微微蹙眉,顏夕沐忽略的繼續說:“也沒洗臉,昨晚上哭的跟花貓似的,又傷了手,你不覺得我的臉髒兮兮的很難看嗎?”

  喬駱勛輕輕搖頭。

  顏夕沐暗罵他是木頭!無奈,舉了舉手說:“左手不能動,你幫我。”

  喬駱勛沒有說話,只是攔腰把她打橫抱起來。顏夕沐慌張的左右看,生怕被別人看見,低聲嗔怒道:“傷的是手,不是腳。”

  喬駱勛抱著她走上樓梯,良久才忽而一笑,“你走的太慢。”

  顏夕沐被那個笑容迷住了,簡直神魂顛倒,尤其是從下往上看,他笑的時候睫毛輕顫,微微扯動的嘴角弧度恰到好處,滾動的喉結讓她忍不住的想咬一口……

  喬駱勛把顏夕沐放在浴室,顏夕沐看著他前前後後的忙著,最後站定在她面前,手裡舉著一隻白色牙刷,“張嘴。”

  “啊。”顏夕沐聽話的張開嘴巴。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認真對著她一嘴巴的牙齒,讓她忍不住的想笑。

  “怎麼不用檸檬味兒的?”顏夕沐開心之餘,開始評價牙膏,嗚嗚啦啦有些口齒不清的說,“檸檬味的又香又清新。”

  喬駱勛抿著唇,沒有說話,手裡的牙刷左刷刷右刷刷,上下刷一刷。像是看不得她開心一樣,輕輕扔了一枚炸彈,“有蛀牙。”

  “在哪裡……”

  顏夕沐特別激動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喬駱勛停下手裡的動作,任命的閉上眼睛。顏夕沐有些心虛的看著他滿臉都是從她嘴裡噴出的白色牙膏沫沫,一時間啞口無言……

  “我……我不是故意的。”顏夕沐說的很小心,生怕再噴他一臉牙膏。誰讓你說我有蛀牙來著……

  喬駱勛端著杯子到她嘴邊,顏夕沐吞了一口漱著,眼睛還一直盯著他,一直打量著他的表qíng,可是他大多數時候都是沒表qíng,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氣,而零星的泡沫掛在他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喜感。

  顏夕沐忍著笑,從鏡子裡看見嘴角還有殘留白色泡沫,伸手去開水龍頭,卻被他一把按住,接著臉便被扳向他。顏夕沐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嘴巴,吞掉了自己嘴角的牙膏,下一秒中和在他們倆的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道。

  喬駱勛把她壓在洗手台上,貪婪的允著她的唇,香甜還有清新的薄荷,是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還不錯。喬駱勛很滿意的放開她,舌尖舔了舔嘴角,挑著嘴角道:“味道不錯。”

  “喬駱勛。”

  “嗯。“

  “幫我洗臉。”

  “嗯。”

  “我還要洗頭髮。”

  “直接點,給你洗澡。”

  “……”

  ******

  “小雪,開門。”

  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梁韶雪拉開一條fèng,看見門外的夏初,提防的問:“沒人吧?”

  “放心,人被你哥放到了,快讓我進去。”夏初從門fèng擠進來,把手提袋和遞給梁韶雪,“這是衣服,趕緊換上。”

  梁韶雪捧著衣服開心的湊到夏初臉便吧唧親了一口,“好樣的。其他東西呢?”

  “車上。”夏初猶豫了一下,詢問道:“小雪,你真的又要走啊?“

  梁韶雪換衣服的手僵了幾秒鐘,眉眼低垂,聲音無力夾著悲傷,“你也看見了,他把我關起來,說不好聽的這叫非法禁錮,他以為他是誰。”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們要不要攤開說清楚?或者我去找他說,他在哪兒?”

  “說什麼?說我為他傷心難過,”梁韶雪失笑,“四嫂,給我留點兒面子吧,行嗎?”

  夏初看著梁韶雪qiáng顏歡笑的樣子,心裡很難過,怎麼偏偏就是張啟呢?

  “小雪,你聽……是不是有什麼動靜?“夏初豎著耳朵聽著。軍人出身讓她有著一對靈敏的耳朵,像是隱隱約約有聲音從房間傳出來。這是一間套房,外面客廳裡面是臥室,現在臥室的門緊

  鎖著,夏初看了看臥室門,有望向梁韶雪,yù言又止。

  “我把他綁起來了,不然你以為我能跑了嗎?”梁韶雪實話實說。

  “他是捨不得你才這樣的吧,從京城追到S市,又到G市,他的心裡如果沒有你,怎麼能來找你?”

  “誰知道呢,心虛吧,總是被我捉jian,怕我丟了不好跟咱家人jiāo代唄。”

  “小雪……”

  “四嫂,我知道你是好意,”梁韶雪打斷夏初的話,她此時的腦子亂的不成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趕緊走吧,待會兒被他的人發現了淨是給我哥惹麻煩。快走。”

  梁韶雪帶上鴨舌帽,把帽檐拉的很低,和夏初一前一後走出房間。安靜的酒店走廊富麗堂皇,早上看見的黑衣人已經不見人影,不知道會被梁牧澤怎麼折騰。梁牧澤是特種兵出身,對他的身手梁韶雪絕對信任,幾個保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電梯裡,夏初緊緊握著梁韶雪的手,不停的替梁牧澤說好話,“小雪,你別生氣,昨晚上樑牧澤不是要出賣你,他也覺得有些事qíng還是說清楚的好,他也不忍心你受苦,不然你今天早上一說被關起來,他恨不得立馬奔過來找你。而且,他今天為了你,還違反紀律把那些人綁了,萬一被人捅到大隊,你哥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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