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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劇的演員,差別也太差了吧,要我說也不是不能救,要都是謝菱這個水平的,肯定就好看了。」
男女主雖然不好公開說什麼,但都忍不住跟著相熟的人私下抱怨說導演組和編劇組都有欠缺,偏心云云,特別用心去寫某些人物的弧光,把高光都給了其他人。
導演就算了,畢竟吃公家飯,可這位編劇編制是在某個高校的,並不懼怕電影廠的領導,在某次座談會上公開說了。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某些人自己演技不行,撐不起來角色,還整天想辦法甩鍋,不好好提升自己,只會盯著別人——污衊有什麼用嗎?別人不用加戲,整部劇加起來才十幾分鐘的戲,能頂你們的臉從頭露到尾!」
「有本事背地裡使小手段,怎麼沒本事自己好好演?要不要臉的?還主角?你們配嗎?我呸!」
這回應一流出,眾人紛紛回想起當初的那些評論,再回頭一對照,居然說的真是謝菱。
可一拉全劇,流蘇的戲份真就只有十幾分鐘,細細一看,僅十幾分鐘的戲,單獨剪出來,居然能看出一個人在不同階段的境遇、狀況、情感等等。
甚至不想要靠不同的衣服、髮型分辨,但以行態、表情、說話方式,都能辨別出流蘇所處的階段。
與之相對的是,男女主好像從頭到尾就在一個筒子裡演,一點變化都沒有。
「演得那麼好,當初為什麼不給流蘇加戲啊?」
「真加戲這部劇肯定更好看!」
「才幾分鐘,也好意思說別人加戲!」
「自己演不好,就嫉妒別人,怪不得演不好!」
人言可畏,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聲量一大,原本的評論家們都躲了起來,連頭都不敢再冒,而那兩個演員更是就此漸漸再沒有了什麼聲息。
倒是謝菱,莫名地反而還因此更得到了部分群眾的肯定和憐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