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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個背影的主人咬牙切齒,蕭子淵,算你狠!這都能默寫下來!

  你們想看到這種嗎??!!想嗎?!想嗎?!大聲回答我!!

  這根本不是小言,這是學霸和學霸的對決啊!!!

  ☆、落荒而逃

  考試周終於結束,隨憶真的一直沒再見到過蕭子淵,大概他的畢業設計真的很難吧。她定了第二天的票回家。考完試的當天晚上隨憶在寢室收拾行李。妖女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隨憶手裡捏著一條圍巾發呆。

  “你今年怎麼走的這麼早啊?”

  隨憶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條圍巾呢,聽到聲音被嚇了一跳,順手扔到箱子裡,“在學校也沒什麼事兒,早點回去陪陪我媽媽。”

  三寶猥瑣的笑著,把視線從電腦屏幕轉到妖女臉上,“喲,花前月下回來了?”

  妖女被說中了,微微有些臉紅一眯眼睛惡狠狠的吼過去,“刷你的boss,打你的副本!”

  三寶一臉壞笑洋洋灑灑的開始唱,“一摸,羞澀的摸先摸上那二胡弦。 二胡弦長指間一曲流連又掩面。二摸,請笑著摸,摸上唇邊荔枝甜。三摸頸畔打個圈再摸向那鎖骨邊……”

  “三寶!你去死!”妖女惱羞成怒,面目猙獰。

  隨憶笑著逗她,“任住持,你這樣可不好,唱這種huáng色小調,佛祖要怪罪的。”

  三寶一臉賊兮兮的笑,“佛祖休假去了,今天不上班!”

  邊說邊轉頭,當她的視線重新回到電腦屏幕的時候,忽然大吼一聲,“何哥!你又去哪裡了?!”

  何哥縮在角落裡微微顫抖,“我也不知道在哪裡,好像迷路了。”

  隨憶撲哧一聲笑出來,何哥和三寶打賭,何哥輸了,三寶非要拉著何哥玩遊戲,還排著胸脯保證好好帶她升級,誰知何哥是個路痴,老是跑錯地圖,只要三寶一眼看不見她就丟了。

  何哥湊到三寶面前,“寶啊,你看我也沒什麼玩兒遊戲的天賦,要不我就不玩了吧?”

  三寶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晃,眯著眼睛威脅,“想都不要想!”

  何哥忽然一副無賴相,癱坐進椅子裡,“我就是不玩了你能怎麼著我吧!”

  三寶怒火中燒,面目抽搐,“何文靜!你說話不算數!”

  何哥毫不示弱的吼回去,中氣十足,“任申!我就是說話不算數怎麼著!”

  三寶忽然一臉嬌羞的湊到何哥懷裡,“不怎麼著,人家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好霸氣!人家好喜歡。”

  邊說還邊蹭著何哥的胸,嘴裡念念有詞,“好大好軟……”

  屋裡瞬間安靜下來,隨憶妖女何哥三個人一臉黑線

  。

  何哥一把推開黏在她身上的生物體仰天長嘯,“蒼天啊,收了這個妖孽吧!”

  妖女一臉絕望的看著某隻,“阿憶啊,你說咱們家這隻生物什麼時候才能正常啊?”

  隨憶拍拍妖女的手,“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就不要cao心了。”

  妖女立刻就寬心了,“說的有道理。”

  最後三寶被何哥武力鎮壓,含著兩汪熱淚繼續去打怪,何哥湊過來問,“阿憶,下午那題杜冷丁的學名叫什麼來著,我當時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哌替啶。”

  何哥一臉沮喪,“啊,那我寫錯了,三寶,你對了麼?”

  三寶正處在放假的興奮中,她對自己的智商有著很深刻且正確的認識,“我怎麼可能寫的對,我想破腦子也沒想出來,只記得是三個字的,就隨便寫了三個字上去。”

  “你寫的什麼?”隨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三寶猥瑣的笑了一下,字正腔圓的回答,“思密達。”

  “……”兩人崩潰,可以想像這個段子會被閱卷老師如何發揚光大。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隨憶拉著箱子走在校園裡。她走得早就沒讓那三隻送。

  冬日的清晨,天剛蒙蒙亮,寒風凜冽,再加上考試也結束了,校園裡沒什麼人,有點荒涼。隨憶本以為不會遇到什麼人,誰知剛踏上校園的主gān道上,遠遠地看到了蕭子淵。

  火紅的太陽剛剛升起,他器宇軒昂的站在實驗樓的門口,身邊站在喻芊夏和幾個人,一群人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隨憶沒來得及收回視線就看到蕭子淵往這邊看了過來,她心裡一慌,遠遠地沖他點了下頭轉身走了。

  蕭子淵若無其事的調轉視線,和身邊的人繼續之前的話題。十幾分鐘後回到寢室坐在桌前弓起食指點了點額頭,溫少卿轉頭看他,“累成這樣?”

  蕭子淵疲憊的“嗯”了一聲。

  “搞定了?”溫少卿合上書問。

  蕭子淵搖搖頭,少見的沮喪,“廢了,全部。”

  本來張清教授平日裡對他要求就嚴格,他畢業本該很容易的,但他畢了業就要出國,畢業設計的含金量很重要,國外那所大學的導師安凱德是張清介紹的,兩個老學究一拍即合,後果就是他的畢業課題

  出奇的難,在國際上屬於前沿,基本沒幾個人開始做。他熬了半個月了,昨天在實驗室待了一夜,今天早上才回來,結果全白費了。

  據說這個安凱德和張清亦敵亦友,當年張清喜歡上同班一個女生,後來兩個人因為一次學術討論意見不合翻臉,不了了之,被X大的學生譽為學霸的悲哀。再後來這個女生出國留學一直留在國外並且嫁給了安凱德。

  張清對此憤憤不平,安凱德對張清這個EX耿耿於懷,雖然在學術上兩個人相見恨晚,但是私下裡又是不容水火,兩個半百的老傢伙一見面就chuī鬍子瞪眼睛的。

  蕭子淵現在完全懷疑安凱德是在通過他報復張清,張清則想通過他向安德凱證明自己的學生有多優秀,於是他理所當然的成了犧牲品。

  蕭子淵嘆了口氣,又想起來剛才隨憶看到她慌不擇路的樣子,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他太心急嚇到她了嗎?還是她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是他想多了?

  溫少卿給他倒了杯水,“過年留在這裡重做?”

  蕭子淵抿了口水,雖然沮喪可眼底依舊自信滿滿,“嗯。”

  “今天可就放假了,你還能找到師弟幫你嗎?”

  “我今天給他們說了,從今天開始他們就不用去了,讓他們回家了,我自己應該能行。”

  溫少卿別有深意的問了一句,“喻芊夏也不留下?”

  蕭子淵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我想我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

  正說著就看到林辰怒氣沖沖的進來,身後跟著喬裕,悠閒自在的踱進來。

  蕭子淵和溫少卿對視一眼,“怎麼了?”

  林辰喘著粗氣,“這個死丫頭!我還打算等她一起走呢!竟然已經先走了!”

  蕭子淵一下子明白了,垂眸看著眼裡的玻璃杯。

  溫少卿一頭霧水的問喬裕,“他在說什麼?”

  喬裕聳了聳肩,“和我無關啊。我和思璇吃早飯的時候聽她說隨憶今天早上的車回家,我當時還奇怪呢,她不是每年都和林辰一起走嗎。在樓門口遇見林辰,我就順口問了一句,誰知他一下子就怒了,給隨憶打了個電話之後就更生氣了。”

  林辰平靜了之後又問蕭子淵,“這事兒你知道嗎?”

  蕭子淵搖了搖水杯里的水,玻璃杯里的水無論怎麼動都保持著容器的形

  狀。

  蕭子淵突然想起掛在老宅里的一幅字,天下柔軟莫過於水,而攻堅qiáng者莫之能勝,其無以易之。

  蕭子淵覺得隨憶就像水一樣,看上去柔弱溫和,卻怎麼都抓不住。他忙了這麼久沒顧上見她,其實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主動找他。沒想到她不但不找他,竟然還這麼迫不及待的逃走了。

  蕭子淵看了半晌才回神,淡淡的開口,“之前不知道,早上看到她拉著箱子走才知道。”

  溫少卿聽了一笑,又瞄了眼蕭子淵嘴角彎的更深了,狀似無心的對林辰說,“這有什麼,沒準是和男朋友一起回家了,難道你還管人家一輩子不成?”

  說完沖喬裕使了個眼色,他本以為蕭子淵是實驗數據不能用鬱悶,他還奇怪,蕭子淵不是這麼脆弱的人,這麼看他一臉的落寞怕是多半和隨憶有關。

  喬裕心領神會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你是人家哥哥也不能管人家一輩子吧?”

  林辰恨恨的瞪了喬裕一眼,“我等著看你們家喬樂曦被別的男人拐走了,你是什麼反應!”

  喬裕橫他一眼,“我們家那丫頭早就預定出去了,除了她自己不知道大家都知道。”

  林辰被噎地直翻白眼,抓狂中。

  蕭子淵卻就此沉默了,垂著眉眼緊抿著唇盯著手裡把玩著的水杯,目光深邃銳利。半晌後,一抹清亮從眼中一閃而過,面龐依舊清冷,嘴角卻淡然一揚。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一的早上最痛苦了!!星期一的早晨霧茫茫,拾破爛的老頭排成行……

  PS:各位親,作者有話說和小劇場神馬的真的不是重點,重點請往上看!

  各位親,如果本章留言真的比上章少的話,東紙哥以後再也不更文了,東紙哥以後只寫作者有話說這部分,每天一吐槽,每天一小劇場~

  吐槽和小劇場每天都是從手指間自己往外蹦啊!!上面那些內容是每天從腦漿里往外擠啊有木有!!東紙哥還想看留言知道你們看文的反應以及有木有bug從而指導東紙哥的人森方向啊有木有!!你們每天都和我討論作者有話說gān毛毛!!東紙哥很桑心有木有!!感覺這輩子再也不會愛了有木有!!東紙哥的內心很寂寞!!東紙哥的內心很悲涼啊有木有!!

  ☆、大年夜

  蕭子淵在實驗室一直待到大年夜當天,他又熬了個通宵,出來的數據終於滿意了。整理好數據從實驗室出來天已經快黑了,整座實驗大樓只星星點點的亮了幾盞燈。

  看來今年又要有人在這裡過年了。

  蕭子淵按了下電梯按鍵才發現停電了,無奈只能走樓梯,一打開安全通道的門就聞到煙味,漆黑的樓道,階梯上坐著個人,猩紅的火星一明一滅。

  蕭子淵的動作引亮了感應燈,他才看清坐在樓梯上的人,是隔壁班的一個男孩,一起打過幾次球,很陽光積極,此刻看上去卻一臉頹廢。

  “蕭子淵。”似乎不適應環境突然變亮,他眯著眼睛看過來,看清來人後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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