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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這下終於知道三個人笑什麼,一下子鬨笑出來,大呼過癮。

  隨憶看著壽星公吃癟,很快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在壽星錯愕的表qíng中施施然離開。

  隨憶心不在焉的低著頭,剛過拐角就碰上一個人,她低著頭道歉,“對不起。”

  打算繞過去,卻被熟悉的聲音叫住,“隨憶。”

  隨憶遲疑了下,她不該在這裡遇到熟人啊,這才抬頭看向來人。

  “蕭師兄。”

  蕭子淵穿著灰色西裝,合身筆挺,頗有青年才俊的氣質,臉有些紅,兩個人站得近,她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醇厚的酒香。

  “你怎麼在這兒?”

  “我們班有個同學過生日在這裡請大家吃飯。”

  蕭子淵想了下,笑了問,“是秦銘吧?”

  酒店的走廊裝飾的金碧輝煌,頭頂的水晶燈折she出的光嫵媚明亮,他的眉眼在這樣的燈光下更顯英挺俊朗,少了幾分平時的淡漠,多了幾分溫qíng,更加動人心弦。

  他那一笑用那樣的語氣吐出那個名字,似乎帶了調侃秦銘是bào發戶的意味。

  隨憶被他帶著笑出來,點了點頭,“蕭師兄怎麼也在這裡?”

  蕭子淵撫了撫眉心,一副無奈的樣子,“申請項目經費的必備流程,應酬啊。”

  兩個人正說著話,那邊已經有人在叫蕭子淵。

  蕭子淵應了一聲便跟隨憶道別。

  兩個人擦肩而過,隨意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來叫住蕭子淵,轉身跑過去,把平安符塞到他手裡,垂著眼睛不敢看他,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但也底氣不足,“師兄,我聽說這個對你很重要,我不能要。”

  蕭子淵的手就這麼一直伸著沒有收回。

  隨憶感覺到他一直在看

  她,頭頂都快冒煙了。

  半晌清朗的聲音才在頭頂響起,“你聽誰說的?”

  這麼清明的聲音哪裡有剛才喝醉了的模樣?

  隨憶咬唇沉默。

  那人似乎等不及了又叫了蕭子淵一聲,蕭子淵這次沒應,拉過隨憶的手,把平安符重新放入她的掌心後,包住她的手,還是當初那句話,“拿著。”

  隨憶掙扎了一下,他微微用力阻止,又加了一句,“吃了飯早點回去,別睡太早,等我回去找你。”

  說完轉身離開,隨憶抬頭看著他的背影,清雋挺拔,蕭子淵的話說得曖昧,她卻忽然緊鎖眉頭,煩躁的吐出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好好珍惜吧~東紙哥覺得下次出現二更真是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霸王東紙哥的孩紙們!!!你們qíng何以堪!!!

  打滾求收藏求撒花求可調戲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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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狀,直到掌心裡有溫熱的汗水溢出,她才微微啟眼。岳路廷捏住她的下巴,望著她的深邃目光里有失望的落寞。

  他皺了皺眉,莞爾一笑:

  “寶貝,你在考驗我的耐心。”

  花花大灰láng窮追小白兔,最後小白兔被蹂躪,活剝的那些事

  ☆、遇qiáng則弱

  回去的路上,計程車上,隨憶坐在窗口,打開窗戶,任由有點寒意的風撲在臉上,有點疼,還有點快意。

  快到學校的時候收到秦銘的簡訊。

  “你在gān嘛?”

  她正處心煩意亂,無處發泄,冷著臉隨即回復,“在gān。”

  你在gān嘛?

  在gān……在gān……gān……

  三寶好奇湊過來看,嘀咕著念出來,然後沉默。

  何哥妖女及原本聒噪的計程車大哥亦沉默,包括簡訊那頭的人。

  幾秒後三寶抱住隨憶不撒手,一臉的驚悚,“阿憶,我感覺到了你深藏不露的小宇宙,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主動侵犯你!”

  隨憶摸著三寶的蘑菇腦袋,就像哄著寵物般,“乖。”

  何哥碰碰妖女,小聲問,“她這是怎麼了?她不是一向喜歡微笑著用鈍刀一刀一刀的磨死對方嗎,今天怎麼突然冷著臉一個大招秒殺啊?”

  妖女想起白天的事,會心一笑,“大概是心亂了。”

  “為什麼?”

  “因為……怕求而不得。”

  “阿憶也會有求而不得的時候嗎?”

  “你見她什麼時候求過什麼?”

  “也是,她一向最淡薄。”

  “所以啊,越是這樣越是怕。”

  何哥被妖女說得越發困惑,索xing不問。

  十點剛過,眾人便發現一向早睡早起的隨憶坐在椅子上煩躁不安。

  何哥問躲在被窩裡的三寶,“哎,你看阿憶像不像實驗室里馬上就要被試驗的小白鼠?”

  三寶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一臉純真的回答,“是大姨媽快來了吧?”

  妖女邪惡的笑著接了句,“或者是,該來的大姨媽沒來?”

  兩個枕頭和一本雜誌同時飛向妖女的chuáng位,妖女及時躲進被子裡躲過一劫。

  幾分鐘後隨憶就收到了簡訊,穿了件外套就往樓下跑,原本已經上了chuáng準備睡覺的三個人動作一致的穿衣下chuáng趴陽台。

  幾分鐘後。

  三寶眼裡的粉色泡泡不停往外冒,“啊!夜色美男啊,怎麼長得這麼帥呢?簡直是要我的命啊!”

  妖女則感嘆,“真是般配啊。”

  何哥抓抓腦袋問,“我們是不是應該通知對

  方該收彩禮了?”

  這是兩個人第二次站在黑燈瞎火的寢室樓下,蕭子淵微醺,連一向淡漠的神qíng都帶了抹艷色,分外勾人。

  “我給你帶來困擾了?”蕭子淵的聲線清淺,似乎還帶著落寞和黯然。

  一句話就打碎了隨憶原本打算好的冷漠,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升起酸澀,慌亂著搖頭,“沒有!沒有……”

  蕭子淵似乎陷入了沉思,不動聲色的蕭子淵讓隨憶心裡發毛,胡亂扯著話題,“蕭師兄感冒好了嗎?”

  蕭子淵心不在焉的回答,“差不多了。”

  隨憶覺得自己平時還是挺鎮定的,怎麼到了蕭子淵面前就總是腦子不夠用呢。

  她有點惱,隨口說,“那師兄早點回去休息吧。”

  蕭子淵突然向她伸出手來,“拿來吧。”

  “什麼?”隨憶看著蕭子淵的手,十指修長有力,掌紋清晰,不過,好像瘦了些。

  蕭子淵把手收回放入褲袋,歪著頭反問,“你說呢?”

  隨憶摸不清蕭子淵到底是什麼意思,搬出大道理來掩飾,“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覺得既然是長輩送的東西,就應該好好保管,怎麼能隨便轉送給別人。”

  蕭子淵這次並沒追究她到底是怎麼知道平安符是長輩送的,只是問了句,“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了。”最後幾個字低的大概只有隨憶自己能聽到,她現在有點後悔招惹了蕭子淵,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下次他無論扔給她什麼,她好好收著就好了嘛!

  “你不是別人。”蕭子淵極快的接了句,“我從來不為難人,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能勉qiáng你,還給我吧。”

  蕭子淵前段時間在醫院陪chuáng,沒休息好突然變了天就感冒了,回到學校又趕著做實驗,今天又喝了酒,其實臉色並不好,眉宇間還是能看得出疲憊,他卻一直站在風口的位置替她擋著風,隨憶忽然有些不忍。

  她低下頭作檢討,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不知好歹,可是現在她是騎虎難下,難道現在告訴蕭子淵,師兄,我又不想還給你了。

  蕭子淵雖然嘴上冷淡,可是臉上的笑容隨著隨憶臉上的愧疚聚集而越發的燦爛,又輕飄飄的來了句,“估計你的驚也壓過了,既然覺得戴著是個累贅就還給我吧。”

  他越這麼說隨憶心裡越慚愧,好像自己是過河拆

  橋卸磨殺驢的那種人,可是心思轉了一圈又開始怨蕭子淵,那麼重要的東西gān嘛給自己啊!她又不是他什麼人!給她gān嘛!

  想到這裡忽然抬頭惱怒的瞪了蕭子淵一眼,飽含怒意。

  蕭子淵沒想到她變臉比翻書都快,前一秒還愧疚的小臉通紅,下一秒就怒氣沖沖的瞪他。

  他倒是沒見過隨憶這個樣子,她總是一臉鎮定的微笑說話,散漫隨xing,有點早熟。今天似乎bī的有點急,才讓她亂了陣腳。

  現在這樣似乎才是真的她,真qíng流露,帶著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孩子氣。他更喜歡。

  隨憶看著蕭子淵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似乎明白了蕭子淵在逗她,紅著臉氣沖沖的轉身跑了。

  留下蕭子淵看著她進了樓門,才垂下頭低聲笑出來。

  一半是為她,一半是為自己,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趣味了?

  蕭子淵回到寢室,溫少卿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心qíng不錯啊?”

  蕭子淵笑著點了下頭。

  林辰抱著本厚實的法律書從檯燈下抬起頭,“對了,喻大美女找了你一晚上了,你怎麼不接她電話?”

  蕭子淵想起了什麼認真的問,“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和喻千夏……”

  蕭子淵還沒說完,林辰就點頭出聲打斷他,“是的!而且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溫少卿也點頭,“你沒聽過嗎,他們說四大貝勒里的蕭子淵是喻千夏的,喬裕是紀思璇的!”

  真巧喬裕抱著圖紙從外面進來,聽到這句,苦著一張臉,“我這算是躺著也中槍嗎?”

  林辰添了一句,“我還記得當年你面試她進學生會的時候,她是怎麼說的來著?哦,對了,坐在最右邊的這位同學,你長得是我的菜,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大庭廣眾之下宣布了你的歸屬問題,多感人!”

  林辰惟妙惟肖的模仿著,喬裕一臉黑線,其餘兩人低頭笑起來。

  當晚隨憶躺在chuáng上翻來覆去。

  上次他問她,是關心師兄還是關心他。

  這次又說她不是別人。

  她怎麼越來越看不懂蕭子淵了呢。

  忙著裝飾場地調試音響效果,忙活了幾天終於迎來了某當□星的歌友會,周五晚上進行了最後一遍調試後,學生會的每個人發了張前排的票以示慰勞。

  散會的時候,隨憶坐立不安,想起出門前宿舍里兩隻不明生物的哀嚎,遲疑了一下還是叫住蕭子淵,有點為難,“蕭師兄,那個……票還有沒有多的,能不能再給我幾張?我們寢室的兩隻沒抽到票,他們也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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