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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早上的兩節課結束以後,霍耀文回了一趟寢室,準備把前天寫的出版社規劃重新在琢磨一下的時候,就聽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徑直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王伯手上拿著一個紙袋子笑著道:「霍老師,剛剛收到你的郵寄。」

  「郵寄?」

  霍耀文接過王伯手上的郵寄,外面被一層紙張包裹,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一本書。

  等謝了王伯,霍耀文關上門回屋後,第一時間拆開了外面的包裝紙,打開來一看,是一本嶄新封面很漂亮的書。

  書名:《甜蜜蜜》

  沒錯,就是霍耀文在《文學世界》寫的那本書。

  拿出書的時候,恰好一封信掉落下來,霍耀文拆開了一看,才知道這是《文學世界》郵寄來的樣本書,正式的書將會在明天全港發售,同時《文學世界》也跟台灣的青木出版社合作,該書也會在明天登陸台灣市場。

  等閱讀完信,霍耀文把信紙放在一邊,拿起自己出版的第一本書看了起來,封面很漂亮,除了書名以外,旁邊有一行他所撰寫的《甜蜜蜜》前言:「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

  封面上,一個身著旗袍婀娜多姿的女人,斜側著靠在一團虛影上面,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直視著書上面一片漆黑璀璨的夜幕。

  這個封面很有韻味,霍耀文一看就知道封面上的女人,應該就是書中的第一女主角林婉容,一朵搖曳在風塵中的女人花,為愛痴狂的同時,也懂得愛一個人選擇放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更能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如徐志摩的《再別康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翻開第一頁,是聶花苓、張愛玲、瓊瑤、亦舒等多位評委共同撰寫的序言。

  聶花苓:

  「紅樓夢中,賈寶玉曾說過這麼一句話,女人是水做的,男兒是泥巴捏的。

  對於這點我其實不太認同的,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是在看這本書的時候就落淚不止一次兩次。

  說實話,初看此書,我很難相信這是一本經泥巴做的男兒之手,所撰寫出的一朵在風塵中搖曳的女人花的故事。

  我很喜歡書中林婉如這個角色,第一次在看到有關浮生描寫她的內容時,腦海中就有了一個非常鮮明的印象,在夜總會裡唱著《夜上海》,身著旗袍,一頭波浪大長發,唇紅齒白,那雙眼脈脈含情,足以勾起哪怕是同為女性的我,內心深處對美好事物的嚮往和喜愛……」

  張愛玲:

  「……我其實很討厭霍在年這個男主角,因為我覺得他十分的懦弱,懦弱到連愛都不敢大聲去說。

  但在看到他對林婉容說的那句:願你三冬暖,願你春不寒,願你天黑有燈,下雨有傘,願你一路上有良人相伴……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滾滾而下。

  我曾經說過一句話,男人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xx,但現在想想,占有一個女人的身心,或許不如愛而不得那樣、令人最難以忘懷吧……」

  瓊瑤:

  「……愛一個人,你可以選擇占有,你可以選擇放手,但你很難做到去祝福。

  書中林婉容明白霍在年很愛他重病的妻子李嫣然,這份愛或許有三分親情,三分愛戀,三分青梅竹馬,一分的憐憫。

  但不管怎樣,林婉容選擇了放手,因為她愛霍在年更勝過愛自己,她愛霍在年說的每句話,她愛霍在年做的每個動作,她愛霍在年對她一切的好,她愛霍在年對他妻子的愛,她愛霍在年不願耽誤她的愛……

  正如霍在年愛他妻子的三分親情,三分愛戀,三分青梅竹馬,一分的憐憫。

  同樣的林婉容對霍在年的愛,是三分的痴迷,三分的愛慕,三分的嚮往,和一分的放手。

  正是這最後一分的放手,林婉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開香港……」

  亦舒:

  「……我曾經跟《甜蜜蜜》的作者霍先生見了一面,當時他的打扮跟大多數文人一樣,一身西裝革履,長的瘦瘦高高,戴著金絲邊的眼鏡框,談吐有禮,文質彬彬,嘴角總是帶著一抹溫暖的笑容。

  是的,我雖然有些羞澀不願承認,但他長的的確很英俊,很迷人,非常符合所有女性心靈深處對一個愛人所嚮往的一切。

  或許正是因為霍先生長著一張所有女人鍾愛的樣貌,以及那風趣的談吐,他才能寫出這麼一本描寫搖曳在紅塵中的女人花的故事。

  我曾問過霍先生,他寫的前言是什麼意思,單純的只是為了表達一段悽美婉約的愛情嗎?

  他的回答很令我吃驚,他說這是他根據印度尼西亞的民謠所重新填詞寫的一首歌曲。

  當時我想讓霍先生唱一唱,但感覺有些唐突,便沒有多問。

  後來我找了一個製作音樂的友人諮詢了一下,他說那首民謠在五十年代的時候曾經被黃源伊和巫美玲兩位歌手改編成華語歌曲。

  我托人尋來唱片,在屋裡跟著唱片機的伴奏,輕聲的唱起這首霍先生填寫的歌詞,不得不說我愛上了這首歌,這段歌詞……

  我不清楚霍先生寫這本書的初衷是什麼,但以我愚見,從姓氏上來看,或許霍先生如「霍先生」一樣,都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最美好最值得思念的回憶,這段回憶埋藏在他的心裡,他的故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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