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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韜對洛陽放手《明朝那些事兒》感到不解。
不過花七在早會上的一番解釋，卻讓項韜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老闆正忙於創作《射鵰英雄傳》的第二部，自然沒那麼多時間寫《明朝那些事兒》，而且《明朝那些事兒》雖然很可能達到暢銷標準，但終究是小眾文學，無法成為真正的現象級，目前上市兩周時間也才賣了三千多萬冊而已，老闆若是寫武俠的話，首日就有可能賣出三千萬以上的銷量，而且版權衍生價值要更大！”
的確，《明朝那些事兒》很火。
但歷史，在龍國的確屬於小眾類型，從沒有歷史類作家達到暢銷標準，就是最好的證明。
前文提到過，龍國的“暢銷”二字，含金量可不是前世那些所謂的暢銷作品能比的，前世地球的那些作品只要稍微火一點就敢稱暢銷作家了，但在龍國，暢銷的最低標準，是作品的單月銷量破五千萬！
沒這個成績根本沒資格被稱為暢銷作家！
所以龍國目前的暢銷作家，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而在暢銷的標準之上，還有一個級別，這個級別叫做現象級！
一般情況下現象級是作為形容詞出現的，它適合用來形容一部作品非常火爆，比如《明朝那些事兒》就可以用現象級來形容，但嚴格意義上來說，包括《明朝那些事兒》在內的所有火爆作品，都並未達到龍國現象級的標準。
龍國現象級的標準是什麼？
龍國現象級的最低標準，是作品單月銷量破億！
沒錯，正是銷量破億，這個桎梏可不是誰都能打破的，就算強如洛陽，目前也只有《射鵰英雄傳》與《三體》這兩部超級大作打破桎梏成就現象級。
洛陽很清楚其中的難度。
為什麼當初《三體》能成就現象級？
其中固然有《三體》本身質量夠好的原因，但除了質量以外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在全國都在流傳“科幻已死論”的時候，《三體》橫空出世了，它凌駕於龍國其他科幻小說的質量，讓很多讀者意識到龍國的科幻並沒有徹底死去，《三體》這本書，一定意義上已經代表了龍國科幻的一線生機，它甚至激發了一些讀者的愛國熱情，這樣的情況下《三體》的銷量自然是瞬間爆炸，成為了現象級作品！
科幻不能夠就此消亡！
所以大家都願意支持《三體》！
這是當時《三體》熱銷背後，除了質量以外的因素，這個因素給《三體》加持了多少銷量誰也說不準，但可以確定的是，沒有這個因素的話，《三體》光憑著質量肯定不可能爆的那麼誇張。
接著讓我們再來看《射鵰英雄傳》。
這本書同樣打破了桎梏，成就現象級的奇蹟。
這也是洛陽人生的第二部現象級作品，質量不用多說，但質量以外的因素同樣占據了很大的因素。
因為當時的洛陽裹挾著諾貝爾文學獎的威勢，同時還有失蹤一年後重新歸來的噱頭，這二者疊加起來引爆了讀者的期待感，所以才能夠讓《射鵰英雄傳》順理成章的成就現象級！
沒有這兩個因素，《射鵰英雄傳》未必不能成就現象級。
但是肯定會失色不少，畢竟這兩個因素，都太過重要了，重要到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
從以上的分析也能夠看出成就現象級的難度，不是說你書有足夠的質量，然後發布出去就必然能夠成就現象級的！
“兩周時間賣出三千多萬冊，接下來的半個月只要再賣出兩千萬冊，《明朝那些事兒》就可以成就龍國又一部暢銷作品了，按照眼下的趨勢這本書達暢銷標準幾乎是妥妥的，但是現在寫出暢銷作品，對老闆的意義並沒有那麼大……”
項韜說這段話的時候，總感覺哪裡不對。
什麼時候一部暢銷作品，都能夠不放在眼中了？
要知道國內絕大多數出版社，一年也不見得能夠捧出一部暢銷作品啊，就算水木文化、游龍文化這種國內排名前二十的出版社，一年時間也很難搞出幾部暢銷作品來！
所以《明朝那些事兒》絕對珍貴！
任何作者寫出這種級別的作品，肯定都當成寶貝疙瘩的。
因為《明朝那些事兒》有一個巨大的優勢，那就是可以寫成一個系列！
是的，換了任何作家，肯定都死磕這個金牌系列了，但洛陽不會，洛陽給這部作品開了個完美的頭，將其推上暢銷作品的寶座之後，就直接將其丟給了自己公司旗下的作品來續寫了。
這種行為，堪稱敗家！
但沒辦法，洛陽有自己的打算！
“不用覺得可惜，秦雲是我們的人，他已經簽了合同，所以《明朝那些事兒》註定要貼上我們水木文化的標籤，我現在沒精力寫《明朝那些事兒》，因為我想用《射鵰英雄傳》的第二部衝擊現象級！”
衝擊現象級，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想單單用作品本身質量，去撬動“現象級”這個桎梏，無疑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洛陽不希望《神鵰俠侶》蒙塵！
既然《射鵰英雄傳》是龍國圖書中的現象級怪物，那麼為什麼《神鵰俠侶》不能繼續保持現象級地位？？
用不了多久，《射鵰英雄傳》就會正式開播，不知道這部電視劇能否重現記憶中的萬人空巷……如果成功，到時候射鵰的IP也會最大程度的爆發，那個時候再順勢推出《神鵰俠侶》，何愁不成就現象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