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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鐵啊，不是哥不幫你，實在是起點這邊女編輯太饞人，我捨不得走啊！」林牧開玩笑道。
聽著林牧惡意搞怪的東北口音，電話那頭的外站編輯已經瘋了。
費盡口舌的他，只想著把林牧暴揍一頓！
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這樣？！
伸伸手就能拿到七位數以上的錢，伸伸手就能拿到自己一輩子都存不下的錢，偏偏你一頁書就這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有最後一個問題，書大你老實回答……」
「行，你說。」
「你不來我們網站的真實原因是什麼？沒關係，你對我們網站哪裡覺得不合適直接說，我們也好這在這方面改變……」
「唔……好吧！其實是我懶得再一章章上傳章節……」
「……你喜歡就好！88書大！」
……
聽著耳邊憋屈的告別聲，林牧笑了笑，將手機調成了拒絕陌生電話模式。
只是外站的編輯好糊弄，自家本站的編輯卻是沒法一直拖著，畢竟自己平時閒時沒少調戲她，也不好裝作不在線。
QQ上，自己在起點的編輯，發的信息成片成片的，電話也打過兩個，中心思想只有一個：你丫少廢話，趕緊把小說入VIP！
作為「網文圈首個作品完全免費作者」，偏偏常年霸占打獎榜、推薦榜、點擊榜的變態，前段時間還剛剛拿下網文歷史上第一個「億盟」的林牧，早就成了吸金的代名詞，比護舒寶都好用。
如果林牧的小說，全部入V，那每月僅僅稿費這一塊，給網站帶來的收入，就足有六位數之多。
如果再加上各路版權……好吧，一頁書不轉讓版權，這是圈子裡都知道的事情。
范范：「最近隨著各大網站發布新的合約，原先十餘位作者，尤其是網絡作者里，因為根基淺，已經有三個入了V，別的作者，這時候都在看著你。書大，你想重複子貢當年魯國奴隸的舊事嗎？」
林牧看完她新發來的消息，微微一笑，自家這個編輯妹子，最近越來越文藝女青年了。
當年魯國有個法令，如果本國人在外國贖回魯國奴隸，可以到官府領一筆錢。子貢贖回奴隸後並不拿獎金，孔子卻覺得他做得不對，因為這會讓本國人不再因為獎金而贖奴隸。
果然，子貢的事情一流傳出去，這條法令就逐漸沒人去做，時間一長，自然就成了一紙空文。
如果林牧現在沒有入V，那其他礙於面子的作者，自然也不好意思去轉換陣營。
作者畢竟是靠稿費吃飯的，單只靠打賞，一般作者也沒林牧那種號召力。
一頁書：「嗯，你的新合同我看了，版權完全歸屬於我，網站只擁有我名下小說的電子版權，分成五五分，倒也合理。不過你想必也知道吧，我同時還有著《傳奇》雜誌的股份，新小說，也是優先在雜誌刊發，網站只是副業，這點你怎麼協調呢？」
特殊提示音響起，正在魔都上班的范范心裡早有腹稿：「這個沒關係的！我看過了，你的小說章節都比較長，通常是那種幾萬字的，基本上也能支持一周的更新了，你可以在雜誌上先刊發兩章左右，然後再控制下更新速度，在網站上更新，這樣對雜誌的銷售也不致有太大影響，你覺得怎麼樣？」
講完這些後，范范也是暗暗苦笑，這樣倒是對實體銷售沒太大影響，但對林牧的粉絲來說，早一天看上更新都是好的，哪裡有耐心去每天等著網站更新？
這樣網站上的銷售，自然也就沒了那種爆發力，但她現在只求能夠把林牧留在網站，盈利的事情並不在必要之列。
林牧心算了下，《傳奇》因為銷量好的原因，現在是一周兩刊，只要在網站上爆發得不是很厲害，確實能夠保證實體的銷售不受影響。
沒辦法，一期《傳奇》隨便銷量幾百萬不費力，但這個世界現在的網絡小說，連個均訂十萬的都還沒有。
罷了罷了，就當多賺兩斤水果錢吧！
林牧：「行！《國術》再有幾十章，也快完本了，這剩下的幾十章，你幫我設置成VIP章節吧！」
對面滿心歡喜的范范心裡一涼：「呃……那其他小說呢？比如說《射鵰》、《笑傲》、《連城訣》……」
林牧點頭道：「是該都設置一下，這樣吧……你幫我把那些小說的最後一章，設置成VIP章節吧！」
范范：「……」
林牧：「還有什麼事嗎？」
范范：「沒事了，你忙……」
雙手從鍵盤上放下，呆呆地看著屏幕一會，范范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雙手揉著臉「啊啊啊啊」地發泄了一會，仿佛踹林牧一樣地踢著地板。
而當她從面色怪異的同事那裡，聽到另外一個網站編輯曝光的「一頁書不轉站，是因為懶得再上傳稿子」的消息後，對林牧就更加地頭疼加無語了。
「你個臭一頁書！還能不能行了！加入VIP就是把沒更新的幾十章入V就行了？就是把其他小說最後一章設置成收費章節就行了？你見過哪個大神有這麼長的免費章節？你以為是皮包嗎？！給你錢都不要，活該你長這麼大都還沒娶到老婆！」
范范腹黑地發泄了一番，對林牧的懶惰，有了新一層的認知。
雖然現在大部分書迷都看過林牧的全部小說，但她相信，如果林牧把小說正常設置成VIP章節的話，那肯定還會有數萬，甚至超過六位數的讀者，願意全部訂閱，他們或許不會全部再看一遍，但卻會用這種方法，來支持自己喜歡的作者，這在網絡小說中，是很常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