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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曉偉一直在等消息，還設置了特別提示，第一時間回復道：「是這樣的，我今天……」
如果是對別的作者，任他再是圈裡子的大神，莫曉偉也不會透露絲毫消息，但林牧明顯不在防範範圍之外，畢竟，以林牧以往的表現，以及現在的身家來說，小說圈裡的這點小風波，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微乎其微。
「現在，我也沒有可以詢問的作者，只有書大你能夠信任了，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想法，對於版權這一塊，你覺得怎麼做，才能在網站盈利與你們這些頂尖大神之間，達到一個平衡點呢？」莫曉偉打字打得費力，乾脆開啟了視頻。
視頻里，後面只見白雪飄飄，林牧身上，卻只是身著件武俠片武指常穿的寬鬆長衣，裡面輕輕薄薄，頂多也就穿個秋衣，卻是安之如素，沒有半點冷意。
側頭想了想，林牧笑道：「沒想到偶爾的一次意外之舉，竟然還引出這樣的事情來。左右那些作者早晚要費盡波折走到這一步，那倒不如由我推波助瀾一把……」
也不藏私，林牧乾脆就把前世已經成熟的一套體系，略作了些改變，講了出來。
諸如普通的A簽作者保障、半年獎，萬訂的大神簽，乃至於白金簽。
在林牧的話里，作者與網站訂閱、打賞五五分成，這與現在的情況一樣，倒還沒有差別。
這一點，也很合理，畢竟平台和商品缺一不可，能夠保證沒有修改訂閱數據，把作者該得到的五成給作者，就已經是無比難得的事情了。
為此，林牧給出的建議是，一切數據公開，將一本書所有的粉絲都在粉絲榜顯示出來。
這一點在技術上並不難，卻能保證一切公開透明，讓無數作者心安。
至於版權方面，林牧卻是只給了一個建議。
……
「說是版權還於作者，但作者個人怎麼談得過那些大公司，最終還是要委託小說網站，來為自己的小說，賣出個合適的價格。如果作者同意委託，網站可以收取兩成、三成的『委託費』，反之，作者自己去談，能談下多少錢，都由作者自已負責……」
莫曉偉點了點頭，他當了一年編輯，也是知道，大部分作者都是宅男，根本沒有能力談這個。
而且這樣還有個好處，就是讓作者擁有更多的自主權，自己的選擇，即使未來有了更好的價格出現，也不至把氣生到網站身上。
「當然，我覺得有必要給作者一記定心丸，比如說這個三成的委託費，最高不超過50萬或者100萬，數值你自己考慮，只要給出這個分界線就行。普通作者或許還沒什麼感覺，但對於那些大神來說，可就十分地忒有吸引力了……」
莫曉偉皺緊了眉頭，有些不解：「等等書大，這個線，有必要存在麼？50萬？100萬？據我所知，現在整個小說圈，影視版權費最高的，就是你了，一般都在200萬左右，三成也就是60來萬。即使是其他頂尖大神們的全部影視改編權，150萬也就到頭了，咱們有必要設計一個限制額？」
他的疑惑也正常，即使他熟知市場運作，但也難免受到市場現狀所影響，無法想像前世一個版權賣上八位數甚至九位數的瘋狂。
或許這也與市場現狀沒關係，純粹就是貨幣貶值的問題，就像沒有人能夠猜到，原本無所謂的房子，竟會被炒得大部分人買不起一樣。
林牧笑了笑：「別忘了金融危機啊！還有貨幣貶值……嗯，或者不要同時限制，乾脆這兩種法子並軌好了，讓作者自己選擇，是支付給網站兩成或者3成，還是直接支付給網站一個固定的數值……」
莫曉偉算是聽出來了，合著林牧也是在一邊想一邊回答，兩人互相討論起來，倒是頗為火熱。
就在這份簡單的交談之中，震盪整個網文圈的一個事情，從林牧的口中，被莫曉偉記錄下來。
這也成了2009年底這段時間，小說圈裡最大的風波。
……
林牧沒有對此做出太多影響，也沒有提醒其他網站，只是靜靜看著這場風波從到有，漸漸成為一道席捲整個網文圈的狂潮大浪！
在他每天的關注下，「莫曉偉」這個名字，出現在書客最近的一則小消息里，內容是任命莫曉偉為「書客」的市場運營總監。
在他的關注下……
「書客讀者粉絲值全公開了！」
無數作者奔走相告，互相討論著這個大消息。
這確實是一個大消息，讀者們還不告訴，在年前那段時間裡，某個小說站突然爆發了「數據造假」危機，起因是其網站的一個編輯，不小心把一份作者的稿費表發布了出來，被其網站的作者發現後，幾乎鬧翻了天。
第756章 林牧的麻煩
根據那個稿費單上所顯示，作者的稿費本來應該有1萬的話，其實際上，充其量也就發了個3千到四千，有的數額更大的就更恐怖了，上面所有的小說稿費，都出現了縮水現象。
在龍空這個消息被曝光後，那家網站第一時間澄清，說那個稿費單是假的，但上面一項項數據細緻到了極處，不是其本公司的職工，外界根本拿不出這樣詳細的一份報告單來。
因為這一場風波，無數作者卷身其中，數據的不透明，讓那個小說站聲名大損，直接喪失了做大的機會。
這也造成了作者對行業內網站的不信任，總覺得所有網站都在暗地裡扣自己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