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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蘇桃花的美貌，許靜柔也是沮喪萬分，又想起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想起路一菲那霸道的身材，又是一陣鬱悶。
「他們都說，你給路一菲寫了個劇本，這劇本甚至申請了學校的全額一百萬經費，是不是真的？」
旁邊的景凱鑫和李建，頓時放輕手中動作，耳朵悄悄立了起來。
一百萬的經費，比一些小劇組的預算都高，也就電影學院這樣的業內頂級學校，才有財力把這錢當做培養學生的投資。
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林牧把香檳從對方手裡抽出，順帶看了眼許靜柔挺拔的事業球，打開塞子，咕咚咕咚就當水一樣地喝了小半瓶。
「是有這事，不過演員設定什麼的，我都和路一菲說過了，這事不歸我管。」林牧以為她是來幫人要角色的，就隨口說道。
聽出了林牧話里的意思，許靜柔心裡委屈再也壓抑不住：「你以為我是來要角色的？」
林牧又灌了口香檳：「沒有，你不是那種性子，我以為你是給別的女生要的……」
許靜柔心情好了些：「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是個笨蛋！我想讓咱們班的女同學，去劇組幫忙，熟悉下劇組的事務，這樣以後也能有點經驗……」
古典音樂系，相對偏門一點，有這種機會，班裡的妹子自然要求許靜柔來求這個情。
林牧無所謂道：「行，你去路一菲那，報我名字，不過到時別怕辛苦啊……」
說完，林牧打了個哈欠，又把被子一拉，繼續睡了起來。
「哼！睡睡睡！怎麼不睡死你？！」
許靜柔看他這副樣子，想起他昨晚和蘇桃花的甜蜜，頓時心裡無名火又是燒了起來。
這傢伙，一直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什麼時候，才能對我那麼好……
……
再火熱的劇情，終有歸於平淡的時候，《笑傲江湖》的銷量，也漸漸越來越低。
如果不是知道「市場飽合度」，林牧幾乎被這漲輻氣死。
截止到最後，《笑傲》竟然也才增加了13萬冊的銷量，達到了104萬冊的成績，險險超過李小涼的《妙賊丁小勾》，達到了小說暢銷前三名的成績。
雖然現在是年後，沒作者發新書，所有願意買小說的讀者，多數傾向於《笑傲》，但這個時期，同樣也沒有那麼多名家較量，吸引大量武俠迷的目光，對《笑傲》這種頂尖的小說來講，吃虧不小。
林牧有些鬱悶，這麼多天，就增加了十三萬銷量，還沒開始一天的一半多。
從一天一二十萬銷量，到最後N天才十三萬銷量，這種增長速度，太讓新人絕望了。
但當他在群里，透露了這個想法以後，頓時就遭到了一群潛水的作者的圍攻。
霜染楓葉紅：「書大你要點臉！我辛苦寫小說，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寫個幾百幾千字，有時還不夠倒刪的呢，就這樣，我才堪堪拿下銷量十七名的成績，死活都擠不進名家。書大你倒好，一口氣連挑數十名武俠作者，更是從朱翼，殺到陌刀還不停，直接把李小涼也拿了下來，這還不夠好？這樣的成績，你還逼逼著漲輻太慢？！」
水色羅蘭：「近距離膜拜樓上霜大，小僕街默默看著大神裝逼，一句都不敢講……」
東王公習：「可別說了，我是個網絡寫手，剛進坑的，每天一下午就辛苦碼字那麼久，看收藏半天不漲一個收藏，有時碼字完後，甚至還會掉收藏，這特喵的就太坑了吧？！看著各位買斷的大神，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個又一個的作者，被林牧的話，氣得跳出來罵他，其中，大部分是網絡寫手，處於收入最底層。
其中一個叫「劉少沖」的，所說的話，最是讓林牧自嘆不如。
劉少沖：「我剛才聽到了什麼？還好多天，才漲了十三萬個銷量，感覺很少？媽蛋一頁書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日你！你知道我們網絡寫手最高的均訂是多少嗎？」
「我告訴你！最高才四五萬！」
「而均訂達到一萬的作者，都已經是頂級的大神了，像我這種訂閱少的苦逼寫手，想要賺點稿費，只能辛苦更多地更新。昨天碼字到深夜，夜裡一點都還不睡，生生完成了給讀者的承諾！這還不比你累，不比你鬱悶？不要說你了，就是那些普通的過稿作者，能夠拿到千字四五十，就已經是我們難以想像的高價，大部分的作者累成狗，都達不到這種收入，還你心寒，妹的一百多萬的銷量訂閱，你跟我說你失落！趕緊滾蛋！繼續碼字苦逼地賺點老婆本！」
都不容易啊……
……
「牧哥，我敬你一杯！」
一家小餐飲店裡，陳少飛舉起杯子，和林牧碰了下杯，一口喝完。
踏入圈子半年以來，他體格倒是變了不少，已經練出了健美肌肉。
林牧微微一笑：「沒事，蕉皮這個有些青澀的角色，你確實也合適，好好演，雖然不上映，但你這個角色已經很不錯，演得好，以後在觀眾眼裡，也算個眼熟的小明星了。」
陳少飛也不說話，心中的感激，無以交加。
蕉皮這個角色，在整部劇中，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高級龍套，但陳少飛知道，這樣時常隨著男主角出境，還有大量對白的角色，後面有多少人來搶角色。
如果沒有林牧這層關係，連進劇組的資格都沒有，即使有能力，也很難路子走好這第一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