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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將她頂的滑向chuáng頭,又掐著她的腿-根用力帶回來。

  鍾禮清忍得額頭都是細汗,一張小嘴被咬得發紅似充了血一般。她鮮少露出這麼動-qíng的模樣,白忱熱得厲害,只覺得yù-望不斷發酵膨脹,自己已經快要炸開一般。

  他頂的更深,狠狠一記讓她險些說不出話來。喘息著抱住他的脖頸,她斷斷續續問道:“你、你怎麼這麼——”

  “這麼?”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惡劣的緩了力道。

  她像是被從雲端狠狠拋落下來,全身都癢得難耐,主動攀著他扭動腰肢,白忱卻只是不輕不重的刺著,她越是主動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許。

  鍾禮清睜著迷離的眸子,雙腿主動纏上去緊緊勾住他jīng壯的腰-身。

  低頭看她不斷緊縮吸-噬的奇景,他腹間熱流竄動。他被吸附得更緊,箍在柱-身上的嫩-ròu溫熱緊緻,簡直有種銷-魂蝕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聲音低沉xing感,在她耳邊帶起一陣燥-熱:“禮清滿意嗎?”

  鍾禮清羞紅了臉,想起是自己用餐時的那句話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這種事,哪裡聽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將他。

  他久久沒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幾次,最後迷迷糊糊睡著,臉上還帶著餘韻未退的紅-cháo。

  等恍惚間醒的時候他正拿著毛巾給她溫柔擦拭,鍾禮清往他臂彎里縮了縮,白忱笑著捏她鼻樑:“這麼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鍾禮清“嗯”了一聲不說話,直到過了好一會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個人,帶孩子好累。”

  白忱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注視著她,直到她翻了個身被對自己,才伸手替她掖好被角。

  ***

  第二天一早白忱得回公司處理公事,鍾禮清昨晚就給他煲了湯,味道鮮而不膩,白忱多少喝了一些,連不苟言笑的喆叔都露出了淺淺笑意:“還是太太有辦法。”

  鍾禮清在邊上給安安樂樂剝水煮蛋,兩個小傢伙都捧著腦袋一臉期待的注視著她,她連搭話的功夫都沒有,只是嘴角帶著恬靜的笑意。

  白忱看了她一會,伸手接了過來,只沉聲命令道:“吃早餐。”

  他從起chuáng開始就看她一直在忙,這時候大家都吃完了,就她還在為兩個小搗蛋鬼忙碌,他看得一整早眉頭就沒舒展開過。

  她四年的生活就是這麼過來的?幾乎都圍著孩子轉,吃不好睡不安穩。

  鍾禮清因為白忱突兀的舉動微微一愣,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傻傻盯著他。

  白忱低頭利落的剝完蛋殼,掰成兩瓣才放進小傢伙的盤子裡,安安樂樂嘟著小嘴,似乎有點嫌棄jī蛋是白忱剝的。

  白忱抱著胳膊看他們,安安攤開小手推盤子:“我不想吃蛋蛋,媽媽,我要喝粥。”

  白忱瞬間沉了臉。

  鍾禮清看他神色不耐,擔心他又發火把事qíng搞砸了,準備開口訓斥小傢伙幾句,誰知白忱反而先開了口。

  “誰乖乖把這jī蛋吃完,下午就可以去遊樂園——”

  安安皺著眉頭,很有節cao的繃著臉不答話。倒是樂樂遲疑著看了眼哥哥,小手一點點挪過去,抓起jī蛋就塞進了嘴裡。

  “……”安安沉臉瞪著她,嘴裡不忿的罵道,“叛徒。”

  樂樂嘴裡還包著jī蛋沫,一臉委屈的眨了眨眼,說話也囫圇不清:“叛徒是什麼?可以吃嗎?反正我知道遊樂園,有好吃的,我要去!”

  她說完還一臉天真的轉頭看白忱:“小美要說話算話。”

  安安生氣的扭過頭再也不理樂樂了。

  鍾禮清看著白忱微微露出的絲毫轉變,心裡既驚喜又滿足。

  小孩子其實很好哄的,就看你願不願意花心思了。白忱似乎有了些變化,雖然這變化的緣由是什麼她不清楚,可是他願意嘗試總是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的徹底轉變還差一個契機……但是不nüè,大家可以放心O(∩_∩)O~

  明早還有一更,我六點起chuáng開始寫,寫完就發上來,明天下午要去喝喜酒,喝完回來時間允許就再更新一章。

  ps:謝謝思慕無期、嬌羞亂扭、梔子花開、johnson的地雷!

  79、醜聞(林肖)

  林良歡拿著律師函仔細看了一遍,輕輕把它放回了玻璃几面上。楊崢和路三也在一旁,楊崢向來沉穩,只是不動聲色觀察著她的臉色。

  倒是路三有些沉不住氣了:“要是那臭警察再拿以前對付老爺的下三濫招數對付小姐,仔仔小少爺肯定會被他搶走的。”

  林良歡依舊沒有答話,她總覺得這律師函來得太巧妙了一些,雖然署名是肖禾,但是肖禾剛向自己承諾不會搶孩子,他就是再混蛋也不至於這麼出爾反爾。

  這律師函出現的太突兀,不僅像是真的要搶走仔仔,更像是要將她和肖禾的關係惡劣化。

  路三看她始終不表態,當她還在憂心,沉了語氣安慰道:“大小姐你放心,孩子是你一手帶大的,法官肯定會酌qíng處理的。”

  林良歡抬頭看他一眼,淡淡扯起唇角:“我知道,這場官司早晚都得打,我有心理準備。”

  路三挑起濃眉,讚許的豎了豎拇指:“我以為你會bào躁抓狂,這才是以前的你會gān的事兒。”

  林良歡失笑,再不成長她就真的太沒心沒肺了,不是誰都有責任要縱容她的成長,她也是父親離世後才漸漸明白的這個道理。

  楊崢把手裡的煙蹄捻滅,修長的指節微微抵住下顎:“現在唯一會被對方做文章的,就是仔仔的生長環境。”

  這也正是林良歡發愁的地方,林勝東早幾年涉黑的產業不少,雖然現在基本都被取締規範化了,可是這污點一直跟著林氏洗不掉。而且要命的是肖家的背景,簡直無從挑剔,這麼一對比就更顯得林家烏煙瘴氣了。

  而且林良歡始終擔心肖家會利用自己的權勢背景,肖禾和肖父她不擔心,這兩人向來都極少利用特權,倒是是肖母——

  路三在一旁忍耐著開了口,眉眼間染了幾分戾氣:“要不給那臭警察點厲害嘗嘗,或者鬧出點動靜,讓他們無暇顧及。”

  他的話馬上招來楊崢凌厲的警告眼神,林良歡也不贊同的轉頭看向他:“不許這麼做!會弄巧成拙。”

  路三蔫蔫的陷進沙發背里,林良歡看他不安分還想再敦促幾句,卻被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嗡鳴聲給打斷了。

  手機在楊崢面前,他順手就給遞了過來,林良歡看了眼,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才接了起來。

  楊崢和路三在她身後複雜凝視,其中楊崢的眼神尤為難辨,路三斟酌著湊到他面前:“崢哥,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楊崢轉頭看他,只見路三笑得詭異:“我覺得這次肖家說不定會拿你和大小姐的關係說事兒,不如你趁機暗示下大小姐。她為了孩子一定會考慮的。”

  楊崢眉心微蹙,沉默看向窗邊的女人。

  肖禾這時候打來電話,林良歡更加確定這律師函來得奇怪,果然肖禾開口就解釋:“我媽太想孩子……不過你別擔心,我一定有辦法解決。”

  林良歡看向窗外,大片的蔥綠讓眼睛舒服了許多,她微微咬了下嘴唇:“我知道和你無關。”

  以肖家的關係,就是不需要肖禾點頭,肖母也有本事讓律師發這封律師函的。林良歡更加看清了和肖家的力量懸殊,心底有些慌亂。

  肖禾驚訝她的敏銳,林良歡卻接著說:“不過對仔仔的撫養權,我們是該好好談談,我希望私下解決別上庭,我不想對仔仔造成心理yīn影。”

  肖禾沉默著,許久都沒回應。

  他並不想和林良歡走到這一步,他想自己說服母親的,他已經在做準備了,就差一點點……可是林良歡不信他了,對他沒有一點信任。

  林良歡感覺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也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靜默半晌,肖禾才啞聲應道:“我來辦。”

  “謝謝。”

  ***

  生疏的語氣,兩人間的距離好像怎麼扯都回不到原來,肖禾既無力又壓抑,等那邊掛了電話,這才轉身下了樓。

  樓下肖母正在和姚堯討論茶藝,偶爾發出幾聲愉悅的低笑,姚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說起品茶卻頭頭是道。

  肖禾看到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的姚堯,面色瞬間沉了下去。

  他極少回家,這次回來見林良歡,母親卻好幾次都把姚堯有意無意往家裡帶。以前他只當母親在姚堯身上找肖牧的影子,現在看來,母親有些逾越了,她顯然不想把關係僅止於此。

  以前他不知道兩人關係這般親密,所以沒有太多危機感,可是現在,心裡漸漸有些生出幾分警惕。

  肖母看到他下了樓,卻yīn沉的站在遠處不過來,笑著招了招手:“好不容易休假,就不能在家好好陪我一天。光知道忙些無關緊要的人。”

  這話說得太露骨,饒是肖禾再好脾氣也沉了臉。

  只有姚堯好像沒聽懂,笑著打圓場:“肖隊朋友多,自然應酬也多一些。”

  肖禾看了眼姚堯,姚堯嘴角帶著單純的笑,一張朝氣蓬勃的臉上也善良無害,這張臉像極了肖牧,難怪母親會這麼喜歡她。

  他倒是依言坐了過去,手臂搭在沙發上,微抿唇角看著電視不搭腔。

  兩個女人自顧自聊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肖母拍了拍肖禾的手背:“怎麼繃著個臉,姚堯好不容易來一次。”

  肖禾嘴角勾起,嘲諷的語氣毫不掩飾:“不是昨天才來過,隊裡現在這麼閒?”

  姚堯方才的笑意都僵在臉上,訕訕地開始不自在:“不、不是,我爸從雲南帶回一些普洱,我給阿姨送過來。”

  肖禾黝黑的眼底帶了幾分難言的威嚴,沉沉注視著她:“那昨天呢,來做什麼?”

  姚堯緊張的握了握手指,肖母看他這副咄咄bī人的架勢,伸手推了推他:“你gān什麼?來看我不行嗎?”

  肖禾眉心蹙得更深,狹長深邃的眸底生出冷肅的寒意,他坐姿挺拔筆挺,表qíng愈加嚴峻。

  姚堯從未見過這樣的肖禾,垂著眼不敢再說話,正好幫傭招呼開飯,幾個人坐回餐桌旁,一頓飯卻吃的味同嚼蠟。

  ***

  姚堯偶爾低眉瞥一眼肖禾,發現他自之前充滿壓迫力的那眼之後沒再多看自己一瞬,她猜想肖禾早就知道他和仔仔出遊的事兒是她告訴的肖母的,不過她並不擔心,肖母對她寵愛有加,而且現在肖禾和林良歡的qíng況怎麼看都不像是複合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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