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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溫浩騫試了幾次……

  「疼？」

  「嗯。」池晗光眉心緊蹙，倒抽著氣。

  溫浩騫也被弄得有些燥，但並不打算中途放棄。

  「再堅持一下？」他低聲哄道。

  池晗光咬著牙，攀住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一個單音節。

  「……嗯……」

  溫浩騫退出來，調整了一下，又試了一次。

  ……

  ……

  溫浩騫打開浴室內移門，一腳踩進浴缸里，打開出水口，水從蓮蓬頭裡流下來，氤氳的水汽在他們四周環繞……

  ……

  澡洗完。

  溫浩騫將人抱回床去，在床上幫她吹頭髮。

  她頭髮濃密烏黑，發質硬，要徹底吹乾，需要不少時間。男人極有耐心地替她梳通一遍，頭髮在手指尖纏繞，他想到以前聽誰說過，發質硬的人多倔強。

  兩人越發難捨難分起來。

  如同新婚燕爾，池晗光抱著男人的腰，嗓音軟的要滴水，「不想你走，捨不得你走。」

  溫浩騫彎身下來，親親她的額發，「行，明天把你打包帶走。」

  「真的可以嗎？機場安檢能過嗎？」她咯咯笑起來，貓一樣鑽進他懷裡，濕漉的發搭在他的小臂上，滴著水。

  溫浩騫將人拉出來，捧起她臉，親下去，「快快長大，我的晗光，長大以後我就娶你回家。」

  .

  池晗光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去抓手機，一雙手已經替她接了過來，低沉的帶著一絲睡意惺忪的慵懶男聲在耳邊響起。

  「餵？傅珍？」

  徹底將池晗光激醒，猛地睜開眼睛，去抓手機。

  來不及，傅珍聽見了，不可置信：「溫、溫叔叔……晗光呢？」

  溫浩騫把手機還給身旁的女孩，「醒了？」

  晗光沒應聲，背身接電話。溫浩騫貼過去，將人一摟，晗光的背瞬時落入氣息強烈的男人的懷抱里。

  溫浩騫只是抱著，沒有再動作。

  晗光本打算昨晚去傅珍那裡，遇到突發事況沒去成，臨時發了簡訊過去，今天傅珍來這通電話表關心，順道約人去逛街吃飯。晗光這次自然要拒絕的，她沒有把溫浩騫回來的事同傅珍說，好巧不巧，接電話的人是溫浩騫，況且這樣的情況下，傅珍不會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倒是沒在電話里直接問她。

  她想下次單獨見面，傅珍一準要問的。事情既如此，傅珍是晗光最好的朋友，沒瞞的必要。

  收線之後，晗光看了眼時間，九點，不早了。

  她扭了扭肩膀，對後面的男人說，「熱，過去點。」

  溫浩騫不但沒松，環更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手伸過來抽走她手裡正玩的手機，放去床頭柜上，「睡一會兒。」

  抱著人閉上眼睛，不會兒呼吸勻長，好像真就睡著一般。

  晗光抬了抬肩膀，輕聲叫，「溫浩騫？」

  男人鼻音「嗯」一聲。

  「睡著了？」

  「……」沒反應。

  晗光睡不著，撫上他圈著她小腹的手上，一點點摸上去，溫浩騫捉住她的手，「別動，睡覺。」

  「你沒睡啊。」

  「睡了。」

  晗光撅起嘴巴，「明明沒睡，還騙我。」

  「……睡了……」

  「你怎麼這麼困啊溫叔叔？」晗光繼續玩著，手繞到後面去。

  男人的聲音帶著疲倦，「下次換你動，我躺床上……」

  如果昨天之前，聽到這話，晗光興許還要臉紅一下，這會兒早就沒感覺了，也知道調侃溫浩騫一下，「我能體諒你，畢竟用不如當初嘛，溫叔叔，你要服老啊。」

  溫浩騫手摸過來，照她腰上一擰，力道不輕不重，「閉嘴。」

  晗光輕笑一聲，沒把他的話當真。

  過了會兒。

  「你在幹嘛？」溫浩騫抓住池晗光不安分的手，語氣恢復清明，大概被她吵著了，將人扳過身體來，好整以暇看著她。

  「我想試試能不能反手摸肚臍，網上說只有瘦子才能摸到的。」

  溫浩騫笑了一聲，語氣不甚好，「你已經夠瘦了，不用摸了。」

  「瘦不好麼？」

  「好什麼，我可不想抱起來一把骨頭。」溫浩騫低頭看了她一眼，「池晗光，從今天開始，你歸我管。」

  「你在那麼遠的地方，怎麼管我？」不知不覺又回到這個話題，晗光總覺得憋著一口氣，連呼吸都不暢。

  「我會監督你吃飯，到飯點，我會打電話提醒你，不要挑食，要吃米飯，少吃多餐。」

  晗光笑笑，有點苦澀，「你這話不切實際，像哄小孩。」

  溫浩騫再躺不下去，坐了起來。

  池晗光單手托頭瞧著他，仰起半身，伸手去替他展平眉目。

  溫浩騫捉住她的手，低頭望她，目光很深。

  光透過窗簾落進來，好一個艷陽天。

  「我會想辦法回來的。」溫浩騫習慣性地摸摸晗光的頭。

  「那這樣，」晗光擁著被子坐起來，「我給你一個期限怎麼樣？」

  「一年，一年的時間夠嗎？」

  「如果超過一年我還回不來呢？」

  池晗光眨了眨眼，「學校比溫叔叔年輕的帥氣的一抓一大把，如果你不早點回來，正室的地位可就要換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