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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歲的他寫:

  “那天夢到以後,老的時候。

  有人問,你十六歲時喜歡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我想答,在我身邊睡著了。

  其實也不用等以後,這周一塊兒做題,你趴我跟前睡得就不少。

  我以後不會當老師,給誰說題誰睡。

  你努力學個習吧!

  就這睡法下次還想和我一塊兒擠光榮榜?

  你以為你很聰明嗎?”

  她不聰明。

  她蝸牛般爬得很慢,所以很多日子裡她都在挑燈夜戰。

  她往上爬,時間久了,爬得還是挺高的。

  時隔多年回看,那些青春,仍舊圓滿。

  第64章 番外撲通撲通陳墨x陳硯

  陳墨的表妹溫笙總說陳墨是個蠢人。

  表妹溫笙手握的論據很多,打頭陣的是陳墨中學時拒絕了一個男生的追求。她明明喜歡對方,但是她在該男生向她表白時還把人給拒絕了。

  用溫笙的腦袋著實無法理解陳墨的做法。

  溫笙問陳墨為什麼要拒絕該男生的時候,陳墨正在裝裱對方表白時送她的情書,把那張方格紙的邊緣裁剪的整整齊齊,準備往她合尺寸的相框裡塞。

  溫笙問完,陳墨分神琢磨了這問題老半天,最後說她不知道。

  她只是那麼下意識地一拒,大概是被意中人表白,讓她驚嚇過度。

  聽著陳墨這話,看著陳墨留存情書的舉動……溫笙覺得這個表姐不止是蠢,還有病。

  ……

  這事兒被溫笙數落了很多年,每次陳墨親媽溫良念叨陳墨一把年紀還是孤家寡人的時候,溫笙要是在場,一定會把這則舊事翻出來補刀用。

  陳墨每次聽到還夸溫笙記性好……溫笙覺得這簡直不能更蠢。

  第二件蠢事是陳爸陳立文和溫良離婚另娶後,陳墨和她的繼母——老妖精辛未相處的不錯,沒有和她們老溫家同仇敵愾,立場不夠鮮明。

  第三件蠢事,則是陳墨老大不小想定下來的時候看走眼,看上了一個喜新厭舊的人渣。這人渣約會新歡的時候,還好巧不巧地被溫笙給撞到。

  溫笙開始懷疑陳墨不止蠢,還命不好。

  **

  溫笙撞到狗男女後,立刻打給命不好的陳墨。

  陳墨接到溫笙電話的時候,正在陪繼母辛未和辛未的朋友們打牌。

  說是陪,其實是以看為主。

  家裡小客廳的面積還算大,但人多了還是悶得慌。

  不算薄的香水味兒盪在陳墨鼻尖,陳墨坐久了覺得喘氣都費勁。

  這年頭兒身為一個需要陪長輩玩耍的年輕人實在不算容易。

  幾位阿姨都玩得投入,也沒人需要陳墨接手,陳墨盯了會兒桌面視線就開始往外轉。

  白熾燈打在窗戶磨砂玻璃的紋路上,她往外看時也被晃得眼花,照樣兒覺得沒趣。

  辛未早年在文工團,各大晚會上都能見到她的影子。在座的幾位阿姨也基本都是被稱為歌唱家的那一掛,牌局上不時蹦出來幾句追憶往昔的話。

  陳墨聽著那些光輝歲月聽多了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她快要待不住的時候,正巧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陳墨藉機離開這個牌局現場,她剛接聽電話,溫笙語氣急厲地扔了一堆話給她:“我前方七八米,沈鐸摟著個小姑娘坐在排椅上,摟挺緊。”

  陳墨倒沒溫笙激動,直白地告訴她:“不關我事兒了。分了,前兩天分的。”

  溫笙這倒有些意外:“上個月不是還看婚紗呢嗎?”

  陳墨呵呵兩聲:“有人迷途知返發現他的了,能陪他看球聊球愛好一致到驚掉他下巴的美少女,捨不得錯過。”

  這是劈腿?

  溫笙重新激動起來:“就這麼完了?不教訓一頓?”

  陳墨又笑:“還沒醞釀好,怕髒了姐姐手。”

  ……

  掛了電話,陳墨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可沒過多久,溫笙再度打來告訴陳墨,她見人一直噁心膩歪,一時沒忍住把人給打了。

  她打得時候還挑了挑地方,只打了臉。

  陳墨拿手機的手都快被驚斷了。

  表妹溫笙和她堂妹陳宜光在做事時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極為衝動,一個極為理智。倒是都有魄力。

  溫笙第一副業是跆拳道私教……論身手,陳墨的渣前任不堪一擊,虧溫笙是吃不了,但禍可能得惹下。

  陳墨問她:“你這會兒人在哪兒呢?”

  溫笙給的答案倒不是陳墨猜測的派出所之流,而是醫院。

  陳墨皺眉嫌棄她說不仔細:“哪家醫院?”

  溫笙回:“中心醫院。”

  陳墨頭皮又是一跳,怎麼偏偏到那兒去了。

  她躲了陳硯好幾天,實在不想把自己往他實習的醫院送。

  **

  醫院急診大樓燈火通明。

  陳墨風風火火地趕過去的時候,很快和溫笙接上頭。

  她到的時候,沈鐸臉上的傷剛被處理好,他腫了一隻眼,面部因為腫脹顯得不是很協調。

  陳墨一現身,沈鐸的美少女就往她身前湊。

  陳墨瞧那逐漸抬起的胳膊,懷疑那手要招呼到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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