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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這個人至今為止最大膽的一次行為,也好在岳父岳母沒那麼計較,幾乎是沒什麼難度的,就把她交給他了。
這兩年忙著公司搬遷的計劃,結了婚以後大概經歷了一年多的異地夫妻生活,她原本是準備今天年終總結不來的,奈何還是不忍心,又偷偷的坐了飛機過來,就混在賓客里。
聽到他年終總結也沒忘記時刻提起她,淚腺很輕,更覺得這人感動又暖心。
原本在台下招待賓客的徐倩恍惚中看到個熟悉的影子,走近了才看清楚是喬輕,張口就叫了一聲:
「輕輕,你怎麼來了……」
喬輕馬上拉過徐倩坐下,不安的往台上看了一眼:
「噓噓,我就是隨便過來看看,晚上就要飛回去。」
她今日原本就是請了半天假過來看他的,準備看完就走,要是被他看到,她哪裡還捨得走。
徐倩哦了一聲,一臉擔憂的和喬輕說:「好像你們大半個月沒有見面了吧,那天出去喝慶功酒,突然拉著男助理叫了一聲『老婆』,可把我們嚇死了,差點以為彎了。」
喬輕當然不怎麼相信徐倩帶著誇張神色說的這番話,只是這麼聽聞的時候,還是有些心酸,這一年喬輕的工作步上正軌,平步青雲,偶爾還要和主編飛去香港韓國,甚至還要做一些圈內人的時尚專訪,忙的反而是她。
兩人正說道興頭上,突然聽聞台上那個人握著話筒,看著她在的那個方位,和主持人說了一句:
「我在現場看到我太太了,這些問題可以問策劃團隊。」
說罷,丟下話筒就大步走來找她,喬輕突然間就成了會場裡被聚光燈籠罩著的那個人,不好意思的站起來,用手擋住臉,一臉幸福的被那個人牽著手,就在眾多媒體之下逃之夭夭了。
於是當晚的微博上,這位在遊戲研發的圈子裡頗有才華的喬先生,突然間又被網友們冠上一條「忠犬」的標籤。
——
從場館裡出來,外面下起了小雪,會場裡又到處都是人,喬奕澤只好帶著她去了停車場:
「你怎麼知道我在現場?」
喬輕覺得,徐倩的那聲「輕輕」應該也不至於傳到他的耳朵里,所以這個人是怎麼知道她在現場的?
那個人笑了笑,眼睛一直放在旁邊的喬輕身上,還沒走到停車場就先停下來了親了一口:
「忠犬的嗅覺,算不算?」
「就知道嘴貧。」
其實和這個人相處久了,有她存在的話,甚至連空氣都會不一樣,這不過是作為丈夫的直覺。
兩個人就坐在汽車的後排,喬奕澤很久沒有見她了,見她穿的很少,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給她繫上,裹的像個小粽子,他一邊給她哈手,一邊問:
「這次來準備呆多久?」
喬輕看他眼裡滿是期待,有點猶豫,只默默的伸出兩個手指頭,表示還有兩個小時就要趕飛機。
那個人果然皺起了眉頭,臉上當然是滿滿的不悅,他抬手放在身後的沙發上,湊過去,問她:
「是兩個小時,還是兩天?」
這段時間喬輕連續放了他兩次鴿子,都是她突然被派遣到外地出差,這下看他臉上的表情不對,想抬手去開車門,一下子就被他捉住手,強硬的擠在車裡的小角落裡,那人眯著眼睛,上下的打量了一番:
「兩個小時?」
喬輕剛剛勉強的點了點頭,那人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後背,她簡直要跳起來:
「喬奕澤,你幹嘛……」
他話都沒說完,就被她封住唇,細細的碾磨著,手指尖靈巧的解開她的衣扣,那個人當然不肯放過她來找他的機會,脫了外衣就丟到前座上,又吻上去,情到濃時,突然間被喬輕的手機鈴聲打斷,喬奕澤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見她羞紅著一張臉,想下車接電話,又拉回來:
「外面冷,就這裡接。」
喬輕滿是不好意思的接了電話,喂了一聲,那端是主編的助理,告知她出差的地方大雪封路,飛機也飛不了,給她放假。電話還未掛斷,她還在聽著那端主編助理遺憾和抱怨,旁邊那個人就不老實的靠過來,從指間一點一點的吻上去,又從脖頸一路向下,癢酥酥的,擾的她有些心神不靈,她完全聽不到那邊在說些什麼,眼看這人越來越過分,找了個理由先掛斷,抬手推他,故意擺出一臉嚴肅和遺憾:
「今天沒戲了,我忙著趕飛機,要回去了。」
喬奕澤看了她一眼,配合的停手,穿上外衣準備下車:「我送你去機場?」
到底還是鬥不過他,喬輕果然馬上拉住他:「我就不信你沒聽見?」
這個人倒是鮮少有在這種事情上面主動的時候,喬奕澤關上車門,直接把她拉過來抱著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吻她的脖子:
「嗯,聽見了,你說你今晚要和我睡覺。」
「我沒那麼說。」
喬輕耳根子羞的通紅,抬手打他,手腕又被他捉住放到背後,抱著她,埋在她的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
「辛苦我們家輕輕了,總是跑來跑去的。」
說的好像,他上月總找機會來她的城市出差是不用跑的一樣。
喬輕很容易感動,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頰,低著頭吻他:
「你是我喜歡的人,我當然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