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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四月初微微一愣,藍君笙居然還有勢力在烈焰?
想來也是。
不然他在邊境大敗之後,怎會悄無聲息的又潛回烈焰。
還沒被人發現。
如果不是有其他勢力在他身後,他早就應該暴露在人前了。
「去查一查藍君笙和朝堂上那幾人有沒有關係,還有,朝中那些人,也該收網了。」
「是!主子。」
暗一走後,四月初才看著墨逸之開口,「相公,你是將朝中的人,都查了個底朝天了嗎?」
「該換的人,就要換了。不該留的人,也不必再留了。」
「那朝堂到時候豈不是要大換血了?」
「不僅僅朝堂應該大換血,烈焰已經落寞太多年了,要想崛起,必須從上到下好好整頓一番了。」
「相公威武。」四月初覺得,她相公的手段,真的是不一般啊。
就在兩個人說話之間,陸陸續續又有人進來匯報
。
見到暗六,四月初微微楞了一下。
自從暗七出事以後,她再也沒見過暗六。
暗六很恭敬的站在墨逸之跟前,一一匯報了手裡的工作。
然後和其他人一樣,很快就又走了出去。
等到暗六走出去以後,四月初才朝著墨逸之開口,「相公,自從暗七死了以後,好久沒見過暗六了。」
「嗯,他去了別的地方。」
四月初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相公,暗六很愛暗七的樣子。」
墨逸之沒有說話。
只是看著四月初。
四月初再次開口,「暗七的死,似乎對暗六影響也挺大的,他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記恨你。」
「不會。」
「真的不會嗎?」
「作為暗衛,他本就知道自己的使命,產生感情,已經是他犯下的錯。」
「他是人,又不是機器,產生感情,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墨逸之笑了笑,伸手颳了刮四月初的鼻子。
「你說的沒錯,但他是暗衛,註定了他要走的路。」
好吧。
說的也是。
暗衛是主子身邊最得力的人。
從一開始也就註定了他的路要怎麼走。
感情,最容易影響一個人的情緒。
因為感情壞事的事情,大把大把的在。
「你說的對,那暗七對暗六的影響,你可有看過?」
「放心,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的。
暗六將暗七葬了以後,就和她告別了,後來也一心一意都在做事。」
「你怎麼知道?葬暗七的時候,不是暗六自己一個人去的嗎?」
墨逸之揚起嘴角笑了笑。
四月初仔細回想那天的事,好像,暗六出去沒多久,她相公就吩咐暗一出去辦事來著。
「莫不成,暗一一直跟著暗六?」
「嗯!」
四月初也笑了起來,她能想到的,她相公自然是能想到。
她瞎擔心什麼啊。
「暗六葬了暗七以後,就和暗七告別離開了。那天暗六求情,才給了暗七最後的體面。
但規矩就是規矩,暗七所做的事,早已違背了暗衛的規矩。
暗一自然會處理的。」
四月初點點頭,規矩不可破。
特別是像暗衛這樣的存在,一旦規矩破了,以後還有何威信可言。
「相公說得對。」
「沒什麼事了,去白知州那裡看看吧。」
四月初想了想,「相公,我要去一趟南煙閣,把這個季的圖紙拿給餘溫。」
「嗯,我陪你去。」
「好。」
其他城受到瘟疫的影響,生意都不怎麼好。
但禹城,生意卻沒受絲毫影響。
餘溫也一直都坐鎮在禹城,打理著禹城的生意。
四月初和墨逸之到南煙閣的時候,餘溫自然也在店裡。
「呀,四月,你來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快快給上最好的茶來。」
餘溫邊帶著四月初走上樓,邊朝著身邊的人吩咐。
「余姨,我們也剛到禹城不久。」
看著店裡熱鬧非凡的樣子,四月初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這三成利潤,可是足夠豐富的。
剛穿過來的時候,想著要攢錢。
如今,銀子對她來說,不過是一串數字。
她沒細數過自己到底有多少銀子。
只知道真的很多很多很多……
這裡面,有她和餘溫合作得到的,有鴻運酒樓盈利的。
還有她們搜刮藍君笙的。
藍君笙做生意是把好手,以後,她也得掌握好這個經濟命脈才是。
藍君笙能把手伸到烈焰來,他們也能把手伸到其他國家去。
四月初將新畫的圖紙拿出來遞給餘溫,餘溫欣喜的接了過去。
看著圖紙,餘溫臉上的笑怎麼也藏不住。
「四月,你是怎麼想到的?這些衣服都太好看了。」
只是看圖紙,餘溫就已經看出了區別。
這些衣服只要一出來,又將會都是爆款,被人追捧著的。
「余姨,我很快就會離開禹城。」
「啊?離開禹城?你要去哪裡?」四月要是走了,她去哪裡找她啊?
「我準備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