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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寶!
他記著了!
白大寶怎麼也不知道,他就這樣被記仇了,也因為這件事,讓他後來吃盡了苦頭。
(白大寶:「寶寶委屈!寶寶什麼都沒做!」)
溫熱的氣息,吐在四月初臉上。
四月初只覺得心尖一顫。
他的柔情,她總還是承受不住。
「月兒,我錯了,原諒相公好不好?」
四月初瞥了一眼墨逸之,仍舊嘟著嘴不理他。
雖然面上不理他,可是經過剛才那些,她心底已經消氣了。
只是不願意這麼快理他。
「月兒……」
「夫人……」
「你說句話好不好……」
「月兒……」
墨逸之一聲聲的低喊著,四月初覺得整顆心都快蹦出來了。
臉頰泛著陣陣紅暈。
她……
她這是被美色所惑啊。
墨逸之低頭,輕輕吻上她的唇。
不知為何,就在墨逸之吻上四月初的那一刻,兩人突然就又置身在空間裡的吊椅上了。
墨逸之細細地吻著四月初的唇,一隻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放在她的臉頰上。
猶如托著一件珍寶似的。
四月初腦中一片空白,忘了思考,也忘了之前和他生氣的事。
只是本能的閉上眼,本能的想抱著他,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四月初迷失在其中。
感受到四月初微妙的變化,墨逸之心底一喜。
墨逸之越發的柔情似水,引領著四月初,沉浸在彼此的愛意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
墨逸之將四月初抱在懷裡,頭埋在她的頸間。
四月初將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好半晌後,墨逸之才拉開兩人的距離,柔聲開口,「月兒,不氣了好不好,為夫錯了。」
四月初依舊沒有說話,可墨逸之看著,她的臉色再也不似之前那般冰冷。
帶著一臉的嬌羞。
見四月初不再冰冷的模樣,墨逸之終於鬆了一口氣。
過了好久,四月初才抬起頭來,看著墨逸之。
「剛才感覺如何?」
墨逸之滿臉寵溺,輕輕颳了刮四月初的鼻子,「夫人開心就好。」
四月初噘了噘嘴,「既然你好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墨逸之的臉,驀地變得有些嚴肅,微微搖了搖頭,「我也是突然之間,就覺得人清醒了,不似之前那般痴傻。
只是身上的毒,並沒有解。我查過,這毒若不解,人是不會清醒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突然醒來。」
這一點倒是真的,她看過他體內的毒,的確是沒解。
她之前也想過他可能好了,正因為他體內的毒,所以她也沒有多想。
只認為他是慢慢變聰明了。
「你的毒是怎麼回事?」
墨逸之認真的看著四月初的眼睛,柔聲道:「月兒,現在有些事我還不能全都告訴你。
這其中牽扯到了太多東西。
不告訴你,你就多一份安全。在我解決好所有事情之前,我怕你有任何閃失,你明白嗎?」
四月初看著墨逸之,怎麼他這樣一說,她覺得這件事,看起來好大的樣子。
其實四月初很想知道,他以前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但既然他現在覺得不是時候告訴她,她也不想糾纏不放。
墨逸之看著四月初,怕她多想,伸手握著她的手,柔聲道:「月兒,無論是在我痴傻的時候,還是我好了以後,你在我心裡,都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那你還裝嗎?」
墨逸之可憐巴巴的開口,「我沒有裝,只是……」
只是傻子福利多啊。
「沒有裝?沒有裝你白切黑很順手的啊?」
「我……我那只是對別人,我的溫柔,當然只有我夫人能擁有。」
「說得跟真的似的。」
「當然是真的。」
四月初想了想,好像也是這樣。
「我和白大寶,沒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
「你知道還生那麼大氣?」
「我不是和你生氣,我是生氣白大寶!他不長眼睛,總是黏著你。」
「那時候白大寶受傷了,我是大夫,我不可能坐視不理吧。更何況,白大寶怎麼說也是朋友啊。」
「他死不了,我給他吃藥了。」
「……」
「是白大寶欠揍的,他要是離我媳婦遠點,就什麼事都沒了。」
她知道白大寶可能對她有意思,但她說的很清楚,她也從未做過任何越矩的事,更沒有給白大寶留任何希望。
她不是那種吃著碗裡瞧著鍋里的人。
再說了,白大寶也入不了她的眼。
畢竟有她相公的顏在前,她已經變成顏狗了。
「好了,跟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計較什麼?」
「只要他不黏著你,我就不找他。他若還要黏著你,我還揍他。」
四月初翻了個白眼,看了看墨逸之,「你難道絲毫就沒看出來什麼嗎?」
「看出來什麼?」
「你沒發現白大哥和雲臻牽著手出來的嗎?」
墨逸之搖了搖頭,「沒注意!」
「所以啊!白大哥和雲臻每次一見面就掐,可我覺得,這裡面,有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