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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逸之被兩人拉扯著,一時之間竟然落了下風。
「相公,你站一邊,讓我來。」
四月初伸手將墨逸之推到身後,看著兩個女人發狂的樣子,四月初從空間裡摸出她的銀針。
一針針扎在顧蘭英和陳秋花的痛穴上,然後迅速收回銀針。
被扎到痛穴,這倆人痛得哇哇大叫了起來。
她們沒看清四月初到底是怎麼出手的,可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四月初捏著陳秋花的手腕,陳秋花想要揉一揉自己的痛處都不行。
「死丫頭,你敢這樣對你老娘!你敢不孝!」
「哼!孝?母慈子才孝,你是怎樣對四月初的?」
顧遠山看著四月初冷冽的模樣,還有陳秋花和顧蘭英痛呼的樣子,蹙起了眉頭。
顧遠山終於站了起來,沉聲說著,「四月,她可是你娘!你怎可如此對你娘,還不放手!」
四月初看了看顧遠山陰沉的臉,一把甩開陳秋花的手,陳秋花瞬間跌坐在地上。
「你娘雖然平時說話是難聽了些,但是你自己想想,從小到大,你娘缺你吃缺你穿了嗎?
她還時不時就會買一些你們愛吃的糕點給你和英子,從小到大都如此,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你怎可如此動手打你娘和你妹妹!」
顧遠山看著四月初一字一句的說著,「你在家事情做得是比英子要多一點,但你是姐姐啊。誰家不是這樣呢?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怨恨你娘啊。
你娘省吃儉用的都要給你和英子買些零嘴,她可是你娘啊,懷胎十月生下你。」
「就是,娘待你那麼好,如今你居然敢打我和娘!四月初,你還有良心嗎?你別忘了是誰生養了你。」
「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生個閨女居然打老娘,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還不如死了算了。」
陳秋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四月初抬頭,這才發現院子外面不知道啥時候圍了很多人在看熱鬧。
四月初看了看顧遠山,果然,她爹就是個綠茶男。
極品綠茶男。
剛剛的那一番話,處處針對她。
就因為那麼點肉,就想要用輿論壓制她?
恐怕如意算盤打錯了。
果然,陳秋花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院子門口,一臉哀聲的開口:「諸位鄉鄰,你們評評理,哪有閨女動手打娘的,這世道還有天理嗎?不孝之女啊!」
「動手打自己娘親,四月初,你這樣的不孝女,就該凌遲處死挫骨揚灰,今天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你。」顧蘭英在一旁附和著。
顧遠山看著四月初,搖了搖頭,萬分心痛的開口,「四月,爹沒想到,居然給你養成了一個不孝女,爹愧對列祖列宗啊。」
其他人站在門外,看著這一幕,有些疑惑,卻也沒有貿然出聲。
畢竟,不孝之罪那可是大罪。
不孝順自己的父母,根本就沒辦法立足。它是僅次於謀反、叛逆的罪名。
忤逆罪,是要被凌遲處死,要被挫骨揚灰的。
四月初冷冷的看著演戲的三人,冷笑了一聲,「所以,爹,你們是想我去死麼?」
「你是爹的女兒,爹怎會捨得讓你去死。可你犯的是忤逆大罪,就算爹想饒過你,律法也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說得比唱的好聽。顧遠山,你就是一個十足的綠茶男,你不僅慫,你還窩囊!我忤逆罪?證據呢?就憑你上嘴皮子搭下嘴皮子,我就是忤逆了?」
聽著四月初的話,顧遠山眼中的震驚,半天沒讓他回過神來。
等回過神來以後,眸光瞬間變冷。
「在場所有人可都是看著你動手的,我和娘痛得死去活來,你下這麼重的狠手!有哪個子女會打自己爹娘的。你不是不孝還是什麼?」
「我沒有你這種不孝子女,今天我就一棍子打死你,省得你繼續禍害人。」
四月初翻了個白眼,親情這種東西,在顧家還真是微薄得可憐。
就為了那麼點肉,就要棍棒打死自己的閨女。
陳秋花說著,轉身抄起院子邊上的棍子,就沖四月初揮了過來。
棍子還沒落在四月初伸手,就被剛回來的墨望塵一把抓住,「敢在我墨家撒野,眼瞎了吧!」
「欺負我墨家人,找死!」墨望秋一進門就見陳秋花揚著棍子,要打四月初,瞬間就火了。
「滾開,我今天就要打死這個不孝女。」
「住手!平白無故上門打我兒媳婦,當我墨家好欺負嗎?」葉文竹走進去,冷冷的看著陳秋花。
「哼!你兒媳婦?你可別忘了,那是我生的。這賤丫頭忤逆不孝,說破天我今天都要打死她。
莫不成你要保一個打爹娘的逆女?她犯的是忤逆罪,你可要想好你保不保得起。」
「忤逆罪?可真是大罪!敢問我兒媳婦忤逆的證據在哪?」
「證據!她打自己娘親和妹妹,這還不是證據?」
「既然你說她打你,那總有個傷痕吧,憑你說是忤逆罪就是忤逆罪啊?」
陳秋花伸出手一把挽起袖子,露出被四月初打過的地方。
剛她疼得都快要暈過去了,自然是傷痕累累。
葉文竹掃過她手臂,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笑死人了,半點傷痕沒有,你居然說我兒媳婦打你,你莫不是想訛我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