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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在學生會，她又是部長，不會給你穿小鞋吧！」鮑夢怡擔憂道。
「你以為我三哥這個團委書記是白當的嗎？她哪兒敢給我穿小鞋！」楚軟軟笑道。
鮑夢怡仔細想想，說的也是。
軟軟要是想，下一屆的主席都可以是她的，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部長了。
「不會牽連你我就放心了，我們快去上課吧，要遲到了。」鮑夢怡笑道。
「龍飛，你有課嗎？」鮑夢怡問道。
遲龍飛搖搖頭：「我先回宿舍，快下課時候你們想吃什麼就發個消息，我去給你們打飯。」
「好！」
……
上午的課結束後，楚軟軟和鮑夢怡就來到了食堂。
遲龍飛早就給他們打好了飯，等她們到的時候就剛剛好不燙了。
「夢怡，等吃完飯我們去一趟警局，舅舅剛發消息說顧山的事還需要你再做個筆錄。」楚軟軟說道。
「好！顧山的審訊結果出來了嗎？他為什麼要殺程寧和夢怡？」遲龍飛問道。
「對啊！昨天晚上我就在奇怪，顧山為什麼會說程寧對他好是想害他呢？」鮑夢怡疑惑道。
「這裡說話不方便，等到了警局再說吧！」
吃完飯後，三個人就趕往了警局。
顧山此刻已經被套上了手銬和腳鏈，可他神情緊張，一點都沒有殺人時的狠厲。
「舅舅，顧山怎麼樣了？」楚軟軟問道。
韓黎明看向審訊室里的顧山嘆了口氣：「這小子一直在裝傻，什麼都問不出來，一個勁兒說自己不知道。」
「他不是裝傻，而是真的不知道。」楚軟軟說道。
「什麼意思？」韓黎明疑惑道。
「給他叫個心理醫生吧，他應該是個雙重人格患者，他應該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格。」楚軟軟說道。
「雙重人格？」
韓黎明蹙眉看著顧山，然後立即打了電話，讓人請來了市里最好的心理醫生曾平。
在了解了情況後，曾平帶上工具走進了審訊室。
顧山一看見有人進來變得更加緊張了。
「你……你是誰？」
「別怕，孩子，我不會傷害你的。」
曾平和藹慈祥的笑容讓顧山的緊張緩解了一些。
「醫生，我真的沒殺人，我不知道學姐為什麼要說我殺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顧山急忙道。
「我相信你沒殺人，但是警察做事得講證據的，你仔細回憶一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曾平柔聲道。
「昨天晚上……」顧山眉頭漸漸皺緊了：
「昨天晚上我記得我在課上睡著了，然後……然後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什麼樣的噩夢？」
「這個夢我做過很多次，夢裡，我被鎖在一個巨大的箱子裡，周圍很黑，我怎麼走都走不出去。」顧山蹙眉道。
「孩子，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或許放鬆一下你能想起來一些什麼呢！」
說著，曾平就從箱子裡拿出一塊懷表：
「來，看看這塊表，告訴我，現在幾點了？」
顧山看著在他眼前不停晃動的懷表：「現在是……一點…三十……」
漸漸的，顧山的神情越來越倦怠，眼皮子也越來越重，直到完全合上。
曾平在顧山耳邊打了個響指：「顧山，顧山……」
聽到有人呼喚他的名字，顧山慢慢睜開眼，眼神空洞地回答：「是，我是顧山。」
曾平：「顧山，你現在生病了，我是醫生，你要聽我的話，這樣病才能好，知道嗎？」
顧山：「知道，我聽話，治病。」
曾平：「很好，現在我帶你回家，告訴我，你家裡有誰？」
顧山：「家裡……家裡有，爸爸，媽媽…不！她不是我媽媽！」
顧山忽然變得緊張起來，曾平連忙安撫：
「別怕，不管她是誰，她現在不會傷害你，告訴我，她是誰？」
「她……她是我媽媽，不！她不是，她想害我，她不配當我媽媽！」顧山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額頭上的汗珠滾落。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覺得她想害你？」曾平問道。
「她每次都騙我，她騙我說糖很甜，但其實那是毒藥，她對我笑，帶我去河邊玩，卻把我推下去，糖好苦，河水好冰，她想害死我，所有對我好的人都是想害我！」
顧山忽然變得憤怒，神情也不似剛才那麼怯懦了。
「殺了他們！我不允許有人再傷害我！」
顧山憤怒地嘶吼著，漸漸的，整個人開始劇烈抽搐起來。
曾平連忙在他耳邊打了個響指，顧山瞬間停止了抽搐。
「顧山，醒醒，快醒醒！」
顧山猛地睜開眼，深吸一口氣，神情呆滯地癱倒在椅子上。
曾平大概了解了是什麼情況，於是便收了東西走了出去。
「曾醫生，他怎麼樣？」韓黎明問道。
曾平嘆了口氣，搖搖頭：「出去再說。」
第387章 衣服的來源
「曾醫生，顧山他真的是人格分裂嗎？」韓黎明問道。
曾平點點頭：「不錯，從他剛剛的反應來看，的確是人格分裂，因為小時候的心理創傷導致他的主人格無法保護自己，從而衍生出另一個人格自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