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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按理來說她連睡覺都不用，像這種看似睡覺的活動基本就是閉眼修煉，但這幾次太不尋常了。她反身貼進愛人的懷裡。
「我不覺得這只是一個夢，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從最最開始看不清聽不清到現在，安陽絕對這一切就好像是她經歷過的一樣，尤其是她夢裡的那個依舊看不清臉的布魯斯。
「我知道了。」傑森也清醒了幾分，他抽出幾張紙巾輕輕抹去女人額頭上的汗，接著話鋒一轉，用被子將女人包裹的嚴實讓她躺回床上，「但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睡覺。」
他輕吻女人的額頭，用柔軟的頭髮蹭著對方的脖子，「我已經給布魯斯發了簡訊了，他最近在忙兒童綁架案，我想到時候我們再談談如何踢這個跟他同名的那個混蛋的屁股了。」
他孩子氣的哼笑一聲，說話聲音漸漸變小，「可千萬別踢了浩克的屁股。」
安陽小幅度搖了搖頭髮出無奈的笑聲。看著比自己大不止一號的男人像個孩子一樣依偎在自己的懷裡，她噓聲的摸著對方的頭看著他漸漸沉浸在睡眠中，她也慢慢閉上眼睛。
再讓黑暗徹底降臨前，安陽還在思考著夢中的情況。
同名的布魯斯，在她認識的人中排除了布魯斯·班納博士外也有隻有一個人了，她至今沒有見過的布魯斯·韋恩。但——世界上要布魯斯的人多了去了，或許就如傑森說的是她想多了。
可那綠色的眼睛、瘋狂的大笑仍然纏繞在她腦海中，她覺得眼熟卻又想不起到底是誰。
「小丑。」
「殺了他，但要小心變成他。」
安陽本來已經閉上的雙眼猛地睜開。她清楚的聽到夢中的女人——也就是『自己』是如此對她說道。
這不是一個夢。
這是其他分支的未來對身為源頭、過去的她所進行的警告。
————
遙遠的未來、托德所在的世界。
蝙蝠洞。
不斷發出運轉的儀器正在發出燥熱轟鳴。
「你確定嗎？」德雷克問道。
「紅頭罩，原理上既定的未來是不可被改變的。」綠色的巨人出聲道，在兩位蝙蝠的注視下已經與綠巨人合體的班納博士，緊張的推了推眼鏡，「但如果你們從根源強行發生改變就會導致，世界意識讓時間隧道將所改變的人進行吞噬。」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有可能再也不能活在回來。」
托德看了一眼班納沒有說話，對著德雷克點了點頭讓對方動作快點。
「紅頭罩，這太危險了，在概率上過去也不一定能被改變。」班納再次出聲，他頓了頓像是不忍說出之後更加傷人的話，「你喪生的機率遠不成功率高出幾倍，這是...無用功。」
聞言，托德終於回頭，他直視班納，眼中沒有太大波瀾。
「有著機率的過去和沒有機率的未來，我認為後者更可怕，博士。」說著托德握住脖子間的項鍊，「更何況，我不是一個人。」
班納一愣他垂下了眼帘，沒有再說話。
「記住，少和過去的你接觸。」德雷克將上膛的槍遞給托德，「或許你還有機率活著回來。」
「如果你沒有考慮回來，小紅。我們誰都沒資格去指責對方。我保證小丑那狗娘養的會死的。」托德挑眉，身影在抽縮的光芒中慢慢消失，只留下最後一句話。
「希望我們下次見面是個美好的世界，提姆。」
德雷克閉了閉眼輕聲道，「如此期待，我的兄弟們。」
——————
哥譚的黃昏中，穿著駝色的風衣的女人神色匆匆的走在路上，在寒風中她拘謹的將風衣向中間不停靠攏繼續快步走著。怪異的模樣引來不少行人的側目，但所幸這些行人看不到在女人身邊灰暗、破損的靈魂。
靈魂漂浮在女人的身邊像是再跟女人對話。
「再化學工廠將他變成小丑的同時也在小丑的心臟中誕生了有一種超級病毒，毒素在人體內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會在死後就會被釋放出來....毒素的容量在每次只可以感染一個人。小丑快被體內的毒素逼瘋，所以他才會綁架兒童，用從他身體內產生的笑氣感染兒童，逼瘋布魯斯，因為他想讓布魯斯變的跟他一樣。」
「毒素是不可避免的，但我們沒有事情，只要靈魂能夠及時逃離，毒素所能感染的只有我們的義骸，只要再將義骸扔到地獄之火里焚燒，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這就是為什麼夢裡的那個瘋子，要追殺我們的原因，按照現在這個未來的發展，我會利用這個來對付他。」女人冷笑一聲，「他被我嚇壞了，因為我想帶著他去死。」
「不要大意，無數的靈魂碎片才集結到這一次機會，記住我——我們失敗過。」
「但這次不同。」女人爬上高樓，掏出風衣下的湯姆遜淡定的給槍上膛，對準不遠處穿著紫色正和蝙蝠俠打鬥的男人。「這次我們斬草除根。」
靈魂見此停頓了一下，明明是看不清的臉上卻湧現了一股一言難盡的感覺，「小心蝙蝠俠還在。」她艱難的提醒。
已經打空一個彈匣的安陽撇開眼，「我們暫時還不熟。」
「babe，我給你帶了唐人街的小吃，還帶了幾件衣服。」傑森抱著幾袋牛皮紙包裹艱難的將門推開，把手裡的包裹放在玄關，他轉身關門的瞬間掏槍對準客廳小心的前進。
「我不覺得這只是一個夢，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從最最開始看不清聽不清到現在，安陽絕對這一切就好像是她經歷過的一樣，尤其是她夢裡的那個依舊看不清臉的布魯斯。
「我知道了。」傑森也清醒了幾分，他抽出幾張紙巾輕輕抹去女人額頭上的汗，接著話鋒一轉，用被子將女人包裹的嚴實讓她躺回床上，「但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睡覺。」
他輕吻女人的額頭，用柔軟的頭髮蹭著對方的脖子，「我已經給布魯斯發了簡訊了，他最近在忙兒童綁架案，我想到時候我們再談談如何踢這個跟他同名的那個混蛋的屁股了。」
他孩子氣的哼笑一聲，說話聲音漸漸變小，「可千萬別踢了浩克的屁股。」
安陽小幅度搖了搖頭髮出無奈的笑聲。看著比自己大不止一號的男人像個孩子一樣依偎在自己的懷裡，她噓聲的摸著對方的頭看著他漸漸沉浸在睡眠中，她也慢慢閉上眼睛。
再讓黑暗徹底降臨前，安陽還在思考著夢中的情況。
同名的布魯斯，在她認識的人中排除了布魯斯·班納博士外也有隻有一個人了，她至今沒有見過的布魯斯·韋恩。但——世界上要布魯斯的人多了去了，或許就如傑森說的是她想多了。
可那綠色的眼睛、瘋狂的大笑仍然纏繞在她腦海中，她覺得眼熟卻又想不起到底是誰。
「小丑。」
「殺了他，但要小心變成他。」
安陽本來已經閉上的雙眼猛地睜開。她清楚的聽到夢中的女人——也就是『自己』是如此對她說道。
這不是一個夢。
這是其他分支的未來對身為源頭、過去的她所進行的警告。
————
遙遠的未來、托德所在的世界。
蝙蝠洞。
不斷發出運轉的儀器正在發出燥熱轟鳴。
「你確定嗎？」德雷克問道。
「紅頭罩，原理上既定的未來是不可被改變的。」綠色的巨人出聲道，在兩位蝙蝠的注視下已經與綠巨人合體的班納博士，緊張的推了推眼鏡，「但如果你們從根源強行發生改變就會導致，世界意識讓時間隧道將所改變的人進行吞噬。」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有可能再也不能活在回來。」
托德看了一眼班納沒有說話，對著德雷克點了點頭讓對方動作快點。
「紅頭罩，這太危險了，在概率上過去也不一定能被改變。」班納再次出聲，他頓了頓像是不忍說出之後更加傷人的話，「你喪生的機率遠不成功率高出幾倍，這是...無用功。」
聞言，托德終於回頭，他直視班納，眼中沒有太大波瀾。
「有著機率的過去和沒有機率的未來，我認為後者更可怕，博士。」說著托德握住脖子間的項鍊，「更何況，我不是一個人。」
班納一愣他垂下了眼帘，沒有再說話。
「記住，少和過去的你接觸。」德雷克將上膛的槍遞給托德，「或許你還有機率活著回來。」
「如果你沒有考慮回來，小紅。我們誰都沒資格去指責對方。我保證小丑那狗娘養的會死的。」托德挑眉，身影在抽縮的光芒中慢慢消失，只留下最後一句話。
「希望我們下次見面是個美好的世界，提姆。」
德雷克閉了閉眼輕聲道，「如此期待，我的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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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的黃昏中，穿著駝色的風衣的女人神色匆匆的走在路上，在寒風中她拘謹的將風衣向中間不停靠攏繼續快步走著。怪異的模樣引來不少行人的側目，但所幸這些行人看不到在女人身邊灰暗、破損的靈魂。
靈魂漂浮在女人的身邊像是再跟女人對話。
「再化學工廠將他變成小丑的同時也在小丑的心臟中誕生了有一種超級病毒，毒素在人體內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會在死後就會被釋放出來....毒素的容量在每次只可以感染一個人。小丑快被體內的毒素逼瘋，所以他才會綁架兒童，用從他身體內產生的笑氣感染兒童，逼瘋布魯斯，因為他想讓布魯斯變的跟他一樣。」
「毒素是不可避免的，但我們沒有事情，只要靈魂能夠及時逃離，毒素所能感染的只有我們的義骸，只要再將義骸扔到地獄之火里焚燒，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這就是為什麼夢裡的那個瘋子，要追殺我們的原因，按照現在這個未來的發展，我會利用這個來對付他。」女人冷笑一聲，「他被我嚇壞了，因為我想帶著他去死。」
「不要大意，無數的靈魂碎片才集結到這一次機會，記住我——我們失敗過。」
「但這次不同。」女人爬上高樓，掏出風衣下的湯姆遜淡定的給槍上膛，對準不遠處穿著紫色正和蝙蝠俠打鬥的男人。「這次我們斬草除根。」
靈魂見此停頓了一下，明明是看不清的臉上卻湧現了一股一言難盡的感覺，「小心蝙蝠俠還在。」她艱難的提醒。
已經打空一個彈匣的安陽撇開眼，「我們暫時還不熟。」
「babe，我給你帶了唐人街的小吃，還帶了幾件衣服。」傑森抱著幾袋牛皮紙包裹艱難的將門推開，把手裡的包裹放在玄關，他轉身關門的瞬間掏槍對準客廳小心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