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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天特地戴上了上次拍賣會拍來的鐲子,雖然因為這個沈光耀生了好大的氣。

  想起這個,沈彎彎胸腔又堵了些。到現在,她和母親還未與沈光耀破冰,而近日沈光耀已經越發不著家,經常三天兩頭不見人影,這幾天,母親幾乎就沒再笑過。

  「彎彎,你怎麼就姓沈了呀?」有好事者問,「我記得你姓廖啊。」

  問話的人叫李嬌,以前常常有意無意地排擠她。沈彎彎冷冷扯唇:「我爸爸姓沈,沈氏資本也姓沈,我不性沈姓什麼。」

  李嬌臉色一變,抿了口茶,沒好氣地別過頭。

  她向來就看不慣沈彎彎,也最討厭這種悶聲不響實際綿里藏針的人。

  李嬌可撞見好多次,沈彎彎時常會直勾勾盯著溫折的背影看,那種執拗的眼神看得她都替溫神捏把汗。

  想到這,李嬌看向上首還空著的位置,「怎麼這溫神還沒到呀?」

  「我都等不及看看我們校草現在什麼樣兒了。」

  周圍人開始附和。要說同學聚會最受關注的人,無非是班裡的學霸和顏霸,恰恰這兩樣溫折都占了。

  說誰誰到,李嬌的話音剛落,包廂的大門被人推開。

  暖黃的燈光從頭頂傾斜而下,襯得進來的二人膚色冷白透亮。男人清雋挺拔,女人窈窕嫵媚,宛如一對璧人。哪怕只是靜靜站在那裡,都比油畫還生動。

  兩人進門的這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饒是沈虞被看慣了,突然被幾十雙眼睛這麼看著,也晃了會神。直到溫折牽著她進門,「抱歉,路上堵車,讓大家久等了。」

  姚智是個熱絡的人,跟在後頭陪著張笑臉:「我也來晚了,該罰!我自罰三杯!」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壓下滿臉的震驚,連連招呼著幾人上座。

  沈虞本想跟著溫折落座,姚智問:「沈虞你喝酒嗎?」

  「她不喝。」溫折替她回絕。

  姚智:「那沈虞你坐不喝酒的那邊吧。」

  沈虞順著他的方向,看到了沈彎彎的位置。朝著臉色瞬間蒼白的沈彎彎一笑,她爽快應:「好啊。」

  走之前,她還輕拍溫折的肩膀,耳語道:「少喝點酒,最多三口!不然回去我和你急!」

  溫折:「好。」

  姚智離得近,聽清了二人說話的內容,心道這女霸王還是幾十年如一日得霸道,把溫神管得死死的,忍不住揶揄:「哎呦,妻管嚴吶。」

  「沈虞,你這就不厚道了啊,防狼呢?生怕我們把你男人喝趴下了?」

  在座的男人誰不認識沈虞,也知道她和溫折有那麼一段。震驚的是,現在兩人還在一塊。驚艷的是,沈虞比以前更美了。美得驚心動魄。

  「不是我管他。」沈虞被打趣得臉頰微燙,卻仍堅持道:「溫折有胃病,不能喝酒的。」

  姚智:「不聽不聽。」

  「就是。」有男性隨著打趣,語氣不無羨艷:「還是咱們溫神幸運,喝口酒沈大校花都心疼。」

  ……

  沈虞沒再摻和這桌,又給溫折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別喝酒,才邁步去沈彎彎那桌。

  而桌上,從沈虞跟著溫折進門後,此起彼伏的交談就沒停止過。

  「臥槽,我他媽…沒看錯吧,溫折身邊那女的是誰?沈虞?」

  「溫折怎麼還那麼帥?靠,誰的青春沒一個溫折啊。」

  「還真是她,他倆怎麼又在一起了?」

  「還能怎麼樣,女的當初甩了溫折,現在看人發達了又眼巴巴來追。」

  「她怎麼還那麼漂亮?那腰,那腿,狐狸精轉世吧?」

  「不漂亮怎麼追人?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溫神也不例外。」

  「說不定人家溫折就玩玩她,誰受得了這麼一個拜金女?」

  「哎哎哎,別說了,人來了。」

  ……

  沈彎彎坐在其間,聽著身邊同學的編排,心中異常暢快。但很快,她的心情又沉下來,因為她知道,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的。

  直到沈虞坐到她的身側。

  在座除了同學,也有不少帶家屬的,沈虞不算特殊,但所有人都認識她。

  當初她和溫折的戀愛事宜,傳得全校紛紛揚揚。在場誰沒當一回懷春少女,心酸都往心底藏。

  人聲沸嚷間,沈彎彎冷笑一聲:「我是真沒想到,你還好意思來這裡。」

  沈虞挑眉:「不好意思?我有什麼不好意思?」

  該不好意思的,不應是拿著沈家錢揮霍,打腫臉充胖子的沈彎彎嗎?

  兩人的對話簡短,淹沒在人聲里。

  在場知道底細的,心裡或多或少看不慣沈虞。

  相比所有人對沈虞的冷淡和客氣,作為本次東道主的沈彎彎則得到了大家的熱情笑臉。

  「彎彎,這次真的多謝你了。」

  「是啊是啊,沈家的千金出手就是不一樣。」

  「你的皮膚好好啊彎彎,都怎麼護膚的啊?」

  「就是,還這麼瘦,我可羨慕死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沈彎彎儘是奉承。似乎人人都忘記了那個在班裡沉默寡言的廖彎彎。同窗兩年,他們甚至沒有說過幾句話。

  對這些恭維,沈彎彎露出錯愕的表情:「啊?我皮膚很好嗎?我一直覺得我皮膚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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