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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嘉應了聲，視線不自覺的又飄到了陳言的脖子上，越看越明顯，早知道剛才用遮瑕幫他擋一下了。
看到她分神，陳言點了一下她的額角：「想什麼呢？」
突然想到她看的位置，陳言沒忍住笑了，抬手摸了摸脖子：「這個？」
「嗯。」
阮嘉指尖撩了一把他的襯衫領口，得以看到了全貌，有點臉熱。
救命！她昨天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再開口，聲音莫名帶了幾分嬌嗔：「怎麼也不遮一下？」
陳言滿不在意，挑了挑半邊眉，拖腔帶調的說了句：「我老婆給我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阮嘉：「……」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
陳言嘆了口氣，接著控訴：「肩膀上還有圈牙印，不信晚上給你看…等會兒去車上給你看也行。」
阮嘉：「……」
牙印她知道怎麼來的，是陳言自己說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訴他，她告訴了，陳言就讓她就咬他，她當時也沒覺得咬的多重…
看著陳言臉上的笑意，阮嘉也不想落了下風，正巧電梯門開了，就率先走了出去。
語氣輕飄飄的：「我們家阿言是設計師，乾脆就自己把襯衫改成露肩的，讓大家都看看咱們陳總，是怎麼欺負人的！」
陳言笑著跟了上來，一雙眼睛盯著她看，握住阮嘉的手貼到了肩膀的位置：「那你這麼說的話，一開始是欺負人，所以換來了這個。」
手被迫跟著他慢慢上劃到脖頸：「看來後面不是欺負了，所以換來了這個，對嘛？
老婆？」
阮嘉被他撩撥的臉一紅。
她覺得再這種事情上，她到底還是臉皮薄了點。
還未開口，陳言就又說：「再說了，我恪守男德，身子只給老婆看。
也只給老婆…」
阮嘉：「……」
她敗給陳言了…
只能說：「走吧，一會來不及了。」
陳言帶她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飯店簡單吃了點。
之後看時間差不多，就送她去了何歡樓下的咖啡廳。
到的時候，陳言先他一步下車，去幫她開車門，卻沒讓她立刻下車，彎腰看著她：「剛才吃飯跟你交代的都記住了嗎？」
阮嘉點頭。
因為她一聲不吭跑來北城這件事，陳言看來是真的害怕了。
「不管何律師跟我說了什麼，我都會跟你說的。」
陳言嗯了聲，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
「乖～」
「如果等下，我再聯繫不上你，阮嘉，我會生氣的。」
陳言這句話說的很認真，還帶著這麼明顯的威脅，都忘了陳言多久沒叫過她全名了。
阮嘉笑了笑，抱著他親了一下：「知道了。」
～
因為是她約的何歡，所以阮嘉提前到了十五分鐘，坐在包廂里等他。
何歡也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五分鐘，阮嘉站起身，臉上掛著得體的笑：「何律師好，我是阮嘉。」
何歡看著面前的阮嘉，不由得愣了一下。
阮嘉跟利華單論長相，阮嘉要驚艷許多。
但兩人身上的氣質很像，身上那股子傲氣也像，她站在何歡面前，像從她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何歡心裡生出一絲悵然，之後也笑了：「不用客氣，我跟你媽媽都是朋友，叫我何叔叔就好。」
阮嘉微微頷首，請何歡坐下。
「這段時間律所的事情多，所以跟你約在這見面，有點倉促，不然，作為叔叔，總要請你吃頓飯才好。」
「何叔叔太客氣了，本來就是我有事叨擾您，這飯也該是我來請。」
阮嘉笑盈盈的看著何歡：「何叔叔，既然最近律所事情多，我也不方便叨擾您太久，我就開門見山了，今天來找您，是因為有一些問題想問您。」
頓了頓又說：「因為關乎於我媽媽，所以希望何叔叔您據實相告。」
何歡笑著點了點頭。
阮嘉約他的時候，何歡就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事，想來，這些事確實也已經隱瞞了很多年了，阮嘉是利華的親生女兒，對於當年的事情，是有知情權的。
利華既然已經將陳言離開的真實原因告訴了阮嘉，不如就把他知道的，也一併告之。
「嗯，一定知無不言。」
阮嘉微微頷首，表示感謝。
頓了一下後才說：「我媽媽為什麼那麼早就想到立遺囑？」
阮嘉覺得，這不像利華會做的事。
……
「這件事確實是事發突然，也是當初我跟她的一句玩笑話。」
何歡低頭喝了口咖啡，思緒像被拉了很遠。
「當初利華跟阮東成的感情破裂，我勸過她離婚，但是她一直沒有同意。
他們兩個婚內資產牽連甚多，又聯繫到阮氏股票，她懶得費心費力。也不想便宜了阮情和趙鳳華。
只要她跟阮東成不離婚，阮情就永遠是私生女。」
利華的話雖然說的冠冕堂皇，但其實何歡知道，她之所以不願意跟阮東成離婚，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她曾經真真切切的愛過他，雖然最後相看兩厭，也不願意放過，輕易便宜了旁人。
她寧願互相折磨。
何歡嘆了口氣：「但她再怎麼堅強，也終究是個女人，許多事，沒有辦法告知旁人，更沒有辦法告訴你。
看到她分神，陳言點了一下她的額角：「想什麼呢？」
突然想到她看的位置，陳言沒忍住笑了，抬手摸了摸脖子：「這個？」
「嗯。」
阮嘉指尖撩了一把他的襯衫領口，得以看到了全貌，有點臉熱。
救命！她昨天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再開口，聲音莫名帶了幾分嬌嗔：「怎麼也不遮一下？」
陳言滿不在意，挑了挑半邊眉，拖腔帶調的說了句：「我老婆給我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阮嘉：「……」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
陳言嘆了口氣，接著控訴：「肩膀上還有圈牙印，不信晚上給你看…等會兒去車上給你看也行。」
阮嘉：「……」
牙印她知道怎麼來的，是陳言自己說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訴他，她告訴了，陳言就讓她就咬他，她當時也沒覺得咬的多重…
看著陳言臉上的笑意，阮嘉也不想落了下風，正巧電梯門開了，就率先走了出去。
語氣輕飄飄的：「我們家阿言是設計師，乾脆就自己把襯衫改成露肩的，讓大家都看看咱們陳總，是怎麼欺負人的！」
陳言笑著跟了上來，一雙眼睛盯著她看，握住阮嘉的手貼到了肩膀的位置：「那你這麼說的話，一開始是欺負人，所以換來了這個。」
手被迫跟著他慢慢上劃到脖頸：「看來後面不是欺負了，所以換來了這個，對嘛？
老婆？」
阮嘉被他撩撥的臉一紅。
她覺得再這種事情上，她到底還是臉皮薄了點。
還未開口，陳言就又說：「再說了，我恪守男德，身子只給老婆看。
也只給老婆…」
阮嘉：「……」
她敗給陳言了…
只能說：「走吧，一會來不及了。」
陳言帶她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飯店簡單吃了點。
之後看時間差不多，就送她去了何歡樓下的咖啡廳。
到的時候，陳言先他一步下車，去幫她開車門，卻沒讓她立刻下車，彎腰看著她：「剛才吃飯跟你交代的都記住了嗎？」
阮嘉點頭。
因為她一聲不吭跑來北城這件事，陳言看來是真的害怕了。
「不管何律師跟我說了什麼，我都會跟你說的。」
陳言嗯了聲，輕輕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
「乖～」
「如果等下，我再聯繫不上你，阮嘉，我會生氣的。」
陳言這句話說的很認真，還帶著這麼明顯的威脅，都忘了陳言多久沒叫過她全名了。
阮嘉笑了笑，抱著他親了一下：「知道了。」
～
因為是她約的何歡，所以阮嘉提前到了十五分鐘，坐在包廂里等他。
何歡也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五分鐘，阮嘉站起身，臉上掛著得體的笑：「何律師好，我是阮嘉。」
何歡看著面前的阮嘉，不由得愣了一下。
阮嘉跟利華單論長相，阮嘉要驚艷許多。
但兩人身上的氣質很像，身上那股子傲氣也像，她站在何歡面前，像從她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何歡心裡生出一絲悵然，之後也笑了：「不用客氣，我跟你媽媽都是朋友，叫我何叔叔就好。」
阮嘉微微頷首，請何歡坐下。
「這段時間律所的事情多，所以跟你約在這見面，有點倉促，不然，作為叔叔，總要請你吃頓飯才好。」
「何叔叔太客氣了，本來就是我有事叨擾您，這飯也該是我來請。」
阮嘉笑盈盈的看著何歡：「何叔叔，既然最近律所事情多，我也不方便叨擾您太久，我就開門見山了，今天來找您，是因為有一些問題想問您。」
頓了頓又說：「因為關乎於我媽媽，所以希望何叔叔您據實相告。」
何歡笑著點了點頭。
阮嘉約他的時候，何歡就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事，想來，這些事確實也已經隱瞞了很多年了，阮嘉是利華的親生女兒，對於當年的事情，是有知情權的。
利華既然已經將陳言離開的真實原因告訴了阮嘉，不如就把他知道的，也一併告之。
「嗯，一定知無不言。」
阮嘉微微頷首，表示感謝。
頓了一下後才說：「我媽媽為什麼那麼早就想到立遺囑？」
阮嘉覺得，這不像利華會做的事。
……
「這件事確實是事發突然，也是當初我跟她的一句玩笑話。」
何歡低頭喝了口咖啡，思緒像被拉了很遠。
「當初利華跟阮東成的感情破裂，我勸過她離婚，但是她一直沒有同意。
他們兩個婚內資產牽連甚多，又聯繫到阮氏股票，她懶得費心費力。也不想便宜了阮情和趙鳳華。
只要她跟阮東成不離婚，阮情就永遠是私生女。」
利華的話雖然說的冠冕堂皇，但其實何歡知道，她之所以不願意跟阮東成離婚，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她曾經真真切切的愛過他，雖然最後相看兩厭，也不願意放過，輕易便宜了旁人。
她寧願互相折磨。
何歡嘆了口氣：「但她再怎麼堅強，也終究是個女人，許多事，沒有辦法告知旁人，更沒有辦法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