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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問你閨女啥情況,來個小小的愧疚懺愧還能耽誤你駕鶴還是咋的?

  既然喜歡作, 那就別怪草順水推舟了。

  哼!

  鶴鞍 ?

  風鈴腹誹了一句:難不成您還要給老太太逮個鶴騎不成?

  想到富態的老太太騎在纖細的鶴身上, 揮舞著小馬鞭一路狂奔的畫面, 風鈴哆嗦了一下,畫面美的她都沒眼看。

  可饒了那可憐的鶴吧。

  ╮(╯▽╰)╭

  黛玉才沒管風鈴一臉驚怵的在想什麼呢,催著她去研墨,黛玉圾著鞋一臉小壞笑的畫了一張工筆畫。

  畫好了,黛玉又做了幾回調整, 直至自己滿意了才放下筆。

  鶴這玩意,派人去抓有些困難, 於是黛玉一口乾了小玉碗裡的熱甜湯, 拿著圖紙小跑著去了朱珠和唐琅的房間。

  朱珠正在房間裡織網, 她來人間這麼長時間仍舊不喜歡睡在人類的床上。於是每天都會在房間裡織上一張網, 將自己吊在網裡睡。

  唐琅將兩前手變回原形, 正拿著磨刀石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

  黑色的前爪被磨出了一道鋒利的光澤,不過這位仍是覺得還可以再精修一下。

  就像人類女人的指甲那樣,可以有個漂亮又鋒利的線條。

  黛玉跑進來, 對著二人一頓軟磨硬泡,朱珠看在黛玉拿出來的孝敬份上答應幫忙抓著野鶴回來。

  至於那個類似馬鞍的鶴鞍,則由同樣收了賄賂的唐琅用妖法變出來。

  轉天,兩樣東西便都得了。黛玉叫朱珠先收著,趕明兒到了日子她要用。

  朱珠挑眉看黛玉,黛玉連忙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嘀嘀咕咕了一回。話落黛玉在朱珠撇嘴不屑的目光下,淡定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

  賈母這病蹊蹺極了,白天只要不困就閉不上眼睛。困極了,眼皮自然而然就閉上了不說,幾十年沒打過的呼嚕也打得跟打雷似的。

  轟轟作響。

  一連看了好多日的大夫,又請了張道士,各路佛爺神婆做了一場又一場法,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好在她這毛病只是她自己的煩惱,不像王夫人...賊擾民。

  賈母不是傻子,她是那種人老成精的典範。

  她回憶前因,發現當時發病時,她正好在裝病,正裝昏迷呢。得了這麼一個不能閉眼睛,睡覺還打呼嚕的怪毛病,幾乎是杜絕了她以後裝昏迷可能了。

  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什麼會得這樣的毛病呢?

  這跟林家,跟賈敏,跟黛玉又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想不明白,但賈母卻覺得一定脫不開干係。

  賈母是認定了王夫人得這個怪病是賈敏做的手腳。可是當自己也開始得了怪病時,賈母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不為別的,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

  再對自己這個親生母親心生怨懟,也不會如此作為。

  哪怕是...掉了個孩子。

  林姑爺是一介書生文臣,這樣魑魅魍魎的手段,不會是他的手段。排除姑爺和女兒,剩下的,唯一有可能對她動手的就只有她的外孫女黛玉了。

  只賈母一想到這裡,又覺得不太可能。

  那孩子的任性又張揚,好聽的話,難聽的話,調皮搗蛋的事,都可著她的性子來。

  這件事情若是她乾的,她怕是早就得意洋洋的站出來,生怕旁人不知道了。

  賈母這麼一想,直接將林家的嫌疑排除了。

  排除了林家,賈母又聳拉著一雙垂下來的眼皮,不受控制的瞪著大眼睛開始想她和二兒媳婦王氏共同得罪的人。

  只想到這裡,賈母便自以為知道這了件事情是誰下的黑手。

  她大兒子的繼室,她的大兒媳婦邢氏。

  她和王氏這些年可沒怎麼善待邢氏呀。

  想到邢氏不動聲色的給自己留的那條退路,賈母就更相信這件事情是邢氏乾的了。

  至於為什麼會選這樣的時機,怕是也有混水摸魚,混淆視聽的打算。

  賈母費了很大力氣才眯了眯眼睛,完事累得眼皮都抽了回筋。

  讓人叫來賴大家的,叫她安排人悄悄的盯住大太太。看她平時都跟什麼人聯繫。

  說起這個,賈母又生氣了。

  因為上次查大太太留後手的事,她還沒查到結果呢。

  只要一天不查到,就得過一天投鼠忌器的日子。

  她賈門史氏...憋屈 ~

  ......

  真正的罪魁禍首黛玉妹子還在榮國府過著她囂張又任性的日子。

  賈母『病了』,再有之前的惺惺作態,所以為了不叫老太太愧疚,眾人都瞞著老太太賈敏因為擔心過度而小產的事。所以呆在榮國府里的黛玉並沒有因為少了一個弟妹而傷心難過。

  榮國府里為了給老太太看病,那是天天熱鬧的跟唱堂會似的。黛玉看得津津有味,還特特將在榮國府看到的,聽到的都叫丫頭傳回通州去。

  她覺得榮國府的熱鬧,光是寫信都不能表達萬一。所以派個嘴巧的丫頭回林家,給做小月子的賈敏解解悶去。

  賈敏聽說後,整張臉都黑了。

  她都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這事上還有這種怪病了。

  老太太這種怪病,二太太又是那樣的毛病,榮國府這一支有這麼兩位得了怪病的主母,底下的兒孫還要不要作親,要不要出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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