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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小臉瞬間煞白,頭痛欲裂,整個人晃了晃,痛苦往後倒去。

  「時漪!」花鶴玉手腕一轉,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放在膝上,拍著她後背柔聲哄著:「停下來,不要想,都過去了。」

  「殿下。」許久後,她喘息急促,語調發軟,從無邊暗色中睜開眼睛。

  此時慕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時漪全身都被冷汗浸得濕透,失了力氣,迷迷糊糊倒在他懷中。

  她呢喃自語,聲調是說不出的可憐無助:「殿下,剛剛我好些看見母親了,母親走了那一日,我分明就在她房中,可是為什麼,我後面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睡吧,睡一覺就不難過了。」他用手遮在她嬌嫩的眼皮上,另一隻在她後頸稍微使勁用內力一彈。

  慕時漪忽而僵了僵,沉沉睡了過去,但睡夢中她也不見得安穩,眉頭蹙起,說著讓人聽不懂的囈語。

  花鶴玉小心翼翼把她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起身先用帕子給她擦了臉,而後視線落在她衣領那一截修長雪白的脖頸上,扣得掩飾的衣領都濕透了,估計裡頭小衣都能擰出水來了,若是不換掉,夜裡定要捂出病來。

  他無奈輕嘆,只能把山梔叫來。

  山梔給慕時漪擦乾淨身子換好小衣,輕手輕腳放下紗帳,才朝屏風那頭道:「殿下,姑娘的衣裳換好了。」

  花鶴玉從屏風那頭,垂眸走了出來,他眼眸沉沉盯著山梔問:「你主子八歲那年的事,同我說說。」

  山梔大驚,垂了腦袋,死死抿著唇並不開口。

  「你還想不想救你家姑娘了,說!」這一刻,花鶴玉的眼神逼得山梔幾乎喘不過氣來。

  山梔深吸口氣,聲音晦澀道:「將軍夫人中毒離世那日,姑娘確實在夫人房中,但奴婢並不知房中發生了何事。」

  「到了第二日姑娘就病了,高燒不退,蒼梧城中郎中請遍了都不見好,加上蒼梧險峻,將軍時常要在外行軍打仗,最終等夫人過了頭七後,無奈下只能把病重的姑娘送回堰都家中,讓二夫人幫忙仔細養著。」

  山梔不知不覺紅了眼眶,聲音哽咽:「姑娘留在蒼梧可能會活活病死,若回堰都,自然會免不了成為難以再回蒼梧的質子。」

  「幸好當時在宮中有慕貴妃娘娘時常幫襯,御醫輪番診治,後來姑娘病是好了,但忘了好些事情。」

  花鶴玉眸中神色晦暗不明:「那在蒼梧時,你們可有見過滿頭銀髮的青年男子。」

  山梔微愣,肯定搖頭:「奴婢自小生在蒼梧,無論是在姑娘身邊伺候,還是在將軍夫人身邊當小丫鬟,都未曾見過這般人。」

  花鶴玉擰眉沉思,那為何慕時漪見著趙夜清這人時,她會有那大的反應,依著她平日的性子,能掌管整個妙春堂暗樁的人,手段恐怕不及他鐵血,但也不是尋常的閨閣女子。

  就像這種長相的人,曾在她腦海深處留下一道恐怖又不可磨滅的印記,才會讓她條件反射覺得害怕。

  「嗚嗚母親,你別走…」床榻上,忽而傳來她短促,又急切的驚呼聲。

  「山梔,你讓西風,去請郎中請來」花鶴玉吩咐一聲,沉默走上前,撩起紗帳。

  也不管身後的山梔是何種神色,他小心翼翼把懷中無助的姑娘緊摟進懷中。

  她似睡非睡,整個人懵懵懂懂,卻是像溺水的人那般,口中一直喊著「冷」,柔弱無骨的小手下意識扯開他的衣襟,往他\胸\膛\鑽去。

  整個熱乎乎的臉蛋,像貓兒撒嬌一般,貼在他白皙側頸不住\摩\挲。

  柔弱無骨,勾人魂魄,也令他所有的克制在頃刻間,潰不成軍。

  「時漪,時漪你醒醒。」

  慕時漪渾渾噩噩睜開眼,卻見花鶴玉那張冷白清雋的臉,在朦朧燭光下近在咫尺:「殿下?殿下怎麼長大了?」

  她依舊沉在夢中,柔軟的小手從他心口劃到腰側,身上的小衣也因她的動作,衣帶散落,露出脂玉般雪\色\誘人的肩頭。

  「殿下。」她小口微張,雙手從他衣襟中抽出,轉而攀上他後頸,細嫩的掌心從肌膚上滑過,帶起一陣著讓人瘋狂的顫慄。

  她聲音低低,沙啞不堪,語調卻是像祈求那般:「我偷聽阿爹說只有你活下來,邊疆將領才不會被牽連殺頭。」

  「所以我悄悄向菩薩許願,把命分你一半。」

  「殿下,你一定要長命百歲呀。」

  她望著他,烏眸如稚童那般天真無邪如稚童。

  花鶴玉知道她依舊沉在夢中,但他再也克制不住,薄唇微顫,小心翼翼吻了上去。

  蜻蜓點水的一吻,但柔軟、溫潤、香甜全部都是她獨有的,時刻都能令他瘋狂的一切。

  她似乎有些惱了,似睡非睡只剩囈語:「殿下為何咬我?明日我要告訴母親和爹爹去。」

  「睡吧。」花鶴玉理好她的小衣服,用錦被把她包的嚴嚴實實,哄著她又睡了過去。

  後半夜慕時漪迷迷糊糊燒了起來,來勢洶洶。

  郎中把脈後,下寫藥方,又仔細告知煎藥的方法才起身離去。

  花鶴玉拿著藥方看了許久,確定沒有問題後,交給西風下去煎藥。

  到了天蒙蒙亮時,慕時漪的體溫才緩緩降下去。

  「主子。」町白從外頭回來,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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