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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政精力過剩,這些天又沒什么正經事要做,大雪封山, 連每日的晨跑都免了, 整日的纏著盛月白跟他一起「研究」美國來的那瓶藥。

  不得不說藥效確實非常好。

  但盛月白不太願意嗅, 因為盛月白覺得這個藥會讓他變得特別奇怪。

  盛月白從小受私塾教育薰陶, 雖然能接受西方的許多開放思想, 骨子裡到底還是守著最後那一層的內斂、含蓄。

  可嗅過那個藥後,身體變得異常敏感, 神志始終清醒, 意志卻游離在身體之外。

  盛月白抱著陸政的脖子, 一次次被逼到瀕臨崩潰的邊緣,不能自抑地哭出來, 只能哭叫嗚咽著跟陸政求饒。

  陸政性子強勢, 在床.上本來也不是溫柔做派, 之前顧著盛月白才努力克制著本能小心翼翼,聽到盛月白那樣的叫聲, 哪裡還克製得住,整個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跟只叼著骨頭不肯鬆口的瘋狗似的,根本聽不進去盛月白的話, 毫無節制可言。

  最後陸政終於結束了, 盛月白也哭啞了嗓子,渾身軟綿綿地被陸政抱去清洗。

  從浴室出來又重新上藥, 一番折騰下來再看表,才發現早就錯過了午飯的點,陸政怕盛月白餓著, 連忙跑去樓梯口喊阿姨重新煮碗肉粥端上來。

  陸政衣服也不穿好,裸著上身就跑回來蹲在榻邊上,渾身熱騰騰地摟著盛月白的腰,粘人地拿臉貼著盛月白的肚子蹭。

  被盛月白拿腳踹在肩上,又逮著盛月白那兩隻白得發光的腳丫子親。

  盛月白忍無可忍,軟綿綿地一腳蹬到陸政臉上,啞著嗓子叫他去換床單。

  陸政親昵地在盛月白腳板心啾了好幾口,才一臉饜足地從地上爬起來,晃蕩去床邊上換床單去了。

  毛毯和床單已經都被糟蹋得不像樣子了,盛月白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臉熱,陸政扯下來拎進浴室里,出來後在柜子裡面翻了半天,翻出了一床紅色的褥子出來。

  盛月白窩在重新鋪了新毯子的軟榻上昏昏欲睡,一抬眼就看見陸政一邊鋪床單一邊齜著口牙朝他傻樂。

  盛月白被弄得徹底沒脾氣,閉上眼兀自養神,不想再看他了。

  阿姨很快端著托盤上來了。

  幾天下來,阿姨已經對這位溫柔漂亮,又極有涵養的小少爺心生無限好感,照顧很是上心。

  阿姨把碗勺遞到陸政手裡。

  陸政這時終於套了件上衣,袖子擼得老高,側著身靠床坐著,渾身的肌肉鬆懈下來,像是只饜足的獅子。

  盛月白靠在男人懷裡,懨懨地蜷一團蓬蓬的褥子裡,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臉。

  陸政很會選褥子,紅色襯盛月白的膚色,看著格外惹人心軟,阿姨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關心說:「少爺臉色看著好像不大好。」

  陸政沒說話,兩條腿圈著懷裡的盛月白,端著碗餵盛月白喝粥,手上還拿了張帕子,輕柔替盛月白擦一擦嘴角。

  陸政眉宇間儘是愉悅,滿臉的春風得意,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此刻心情有多好。

  阿姨瞧著陸政的臉色,大著膽子提議說:「旁邊南湯山寺上有大夫,我去請過來給少爺瞧瞧吧?」

  隔了會兒,陸政才懶洋洋地回了聲:「不用。」

  阿姨顯然很不放心,猶豫著又去瞧盛月白,像是怕盛月白受欺負似的。

  盛月白不好意思拿啞成那樣的嗓子說話,偏頭瞥了陸政一眼。

  「你下去吧。」陸政低頭碰了碰盛月白的頭髮,嗓音里含著濃濃笑意:「少爺今早沒休息好,一會兒要補覺,沒事別來打攪了,東西放著晚上再上來收拾。」

  阿姨雖然心有疑慮,但到底也不敢再三質疑僱主的話,只得放下托盤離開了。

  於是從這天開始,盛月白後面連著補了五六天的覺。

  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晚上,盛月白過得日夜顛倒,有時候補完覺剛從床上爬起來沒多久就又被抱去了床上。

  陸政很會哄人,學習能力強,把盛月白照顧得極為妥帖。

  他對盛月白的身體比盛月白自己還要上心,半夜都要按時爬起來給盛月白上藥,又看準了盛月白心軟,每回都能成功把盛月白騙到床上去。

  直到暴雪天終於結束,山上化雪後的第二天,陸政才總算碰了一回壁。

  這天晚上,盛月白洗了澡趴在床頭翻那本斷斷續續看了一個星期都沒看幾頁的書。

  陸政打完電話回來,徑直朝盛月白走過來,雙臂撐在盛月白身子兩側,輕車熟路地俯下.身來親他的臉蛋。

  盛月白被他親得歪倒過去,陷進柔軟的被褥里,還沒轉過臉來,身體就被抱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嬌嬌。」溫熱的呼吸撲在盛月白脖頸里。

  兩人這幾天方方面面都進行的更近一步的深入了解,陸政這會兒一貼上來盛月白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盛月白也沒動,乖乖躺在陸政懷裡,提醒說:「天早上姐姐她們要過來。」

  「我知道。」陸政親了一會兒,把盛月白轉了個個兒抱起來,讓盛月白騎在他腰上,看著盛月白的眼睛,低頭親盛月白的眼皮:「現在還早,只做一次。」

  「昨天晚上你也這麼說。」

  盛月白拿手擋住陸政的嘴,聲音溫溫柔柔地:「現在都已經過了八點了,你一次要那麼久,昨天的我都還沒恢復好,再做天就真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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