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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奧多爾·D:小女孩?不是說每一個被害人都和小鶴生的外貌很相似麼?為什麼會夾雜了一個小女孩?】

  【太宰治:好像才12歲……死的時候相當悽慘啊。有人在她的身邊找到了一張A的撲克牌,她也是撲克殺手繼續作案的第一個被害人。】

  【赤羽鶴生:沒錯,這個名為[桃奈]的女孩,其實是孤兒院的孩子。她的父母自幼被殺死,所以才會被孤兒院收養。她和我在這個世界上的設定倒是很像。所以我想,撲克殺手很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告知我……他回來了。】

  【坂口安吾:你還好嗎鶴生?如果自己不行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們,我現在趕過去可能要點時間……實在不行你可以讓你的那個會瞬移的手下來——】

  【赤羽鶴生:不用了,這種事情讓我自己來就好。而且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

  屍體陳列在陰暗的房間裡,那位笑容憨厚的男人就這樣永遠閉上了眼睛。

  赤羽鶴生剛才去翻看了一下他的檔案,男人的名字叫做牧野弘樹,好像是個單親爸爸,他的女兒也在帝丹念書。他是在今年才升職來到搜查一課後勤部的,因為性格很好相處,大家都很喜歡他。

  可是他已經死了。

  黑髮的青年坐在椅子上,他的雙手放置在冰冷的座椅處,暗紅色的眸子因為沉思而變得有些渙散。

  難過麼?

  其實也說不上有多難過。他們一共也才見了不到幾面,甚至還不能算是熟人。牧野弘樹對於每一個新來的警員都很照顧,一視同仁,並不是單獨對赤羽鶴生照顧。

  憤怒嗎?

  他倒是希望自己能有那種過激的情緒,可是當他回憶起這一切,卻發現內心冷靜的要命。

  赤羽鶴生當然知道生命的重要性,正如小學生會進行對蠶的養殖觀察其變化那樣,White room也曾帶給他一隻純黑色的小貓,黑黑的一團,當他的手放在對方的脈搏處,能夠感受到溫熱以及心臟跳動的聲音。

  不久後那隻貓因病去世,他沒能多看一眼它的屍體。

  撲克殺手如此輕率的對待生命,只是因為那種可笑的理由就動手殺手,確實令人感到厭惡。

  可是……她呢?

  赤羽鶴生緩緩伸出手,將手心依靠在自己的心臟處。十字弓射出的那一箭原本應當命中他的心臟,他也會死,會因為心肌受損導致的心率變換而頃刻間死亡。

  但是他避開了,並且幸運地活了下來。

  正因為他沒有死,所以牧野前輩代替自己去死了嗎?

  真是糟糕透了。

  「鶴生?你……還好嗎?」

  萩原研二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其實已經站在那裡很久了。赤羽鶴生的背影靜靜地坐在那裡,像是一團沉澱的黑色霧氣,讓人看不清他心中的想法。

  他突然覺得,現在赤羽鶴生似乎很迷茫。

  這是他難得會從對方的身上看到的情緒。

  「我沒事,萩。」

  赤羽鶴生緩緩起身,他轉身拉開了繁瑣的窗簾,從透明的玻璃窗向外看,有淡淡的陽光落進房間,

  「我只是覺得,我必須得親手抓到撲克殺手。無論如何都要抓到他。」

  黑髮的青年緩緩轉身,那雙暗紅色的眸子猶如寒冰般冷冽,卻又極為堅定。

  「而且,我一定會親手處決他。」

  ·

  赤羽鶴生稍微調查了一下案發現場,很快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說十字弓其實是很早之前就安裝在那裡的。監控雖然沒有損壞,但是總歸是有死角的,會出現拍攝不到的情況很正常。

  但是經過搜查一課的檢查卻發現,警察大門以及各個角落裡都沒有出現過陌生人,也就是說那支十字弓壓根不是[外人]放進去的。

  至於牧野弘樹心臟的槍傷,法醫倒是取出了那枚卡在肋骨里的子彈,確實是警用槍的子彈型號,這一點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警視廳內部的人犯案的?」

  尚且還算年輕的目暮十三警部補思考著,

  「果然還是很讓人在意啊,如果是警視廳內部的人幹的,有誰必須得恨到要殺死自己昔日的同僚?撲克殺手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我們自己人吧?」

  「也不是不可能。」松田陣平突然開口了,

  「臥底這種存在無論於哪裡出現都不奇怪吧?而且撲克殺手應該對赤羽鶴生有著某種特別的敵意,這種人在警視廳里也不是不存在不是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已經禿了頂的福山次郎先生憋得紅了臉,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啊……我只是對下屬有點苛刻……我,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

  「我也覺得是福山警官……」

  一旁的椎名奈奈生抽泣著開口,同時害怕地瑟縮到目暮十三的背後,

  「他一直對赤羽先生指手畫腳,而且對我的態度也很差……之前我就想離開那裡了,可是福山先生不依不饒,還故意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動手動腳……」

  「喂!!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別亂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動手動腳了啊!!」福山次郎慌了,他想要解釋些什麼,然而此時此刻四周看向他的視線已經冷了下來。

  「可是福山先生,那天晚上您好像是11點才下的班,從監控中來看也從房間裡離開了一會,回來的時候神神秘秘地藏了什麼東西。」萩原研二還在翻資料,面色也漸漸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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