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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而且只有一張床。】
【琴酒::)】
【貝爾摩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當年蹭我的床蹭少了嗎?】
【貝爾摩德:好吧,其實是系統任務……說什麼必須找個男人開房之類的。小鶴生又不在這裡,我只能拉琴酒一起了。[兔斯基悲傷.JPG]】
【赤羽鶴生: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邀請我還是算了,你們還是注意安全吧。】
【坂口安吾:對啊,晚上注意安全,我聽說那種花里胡哨的酒店針孔攝像機特別多。】
【太宰治:要注意安全啊,各種方面的……】
【費奧多爾·D:祝你們幸福。】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你們在想什麼,我們只是打了一晚上的NS而已,快把你們的黃色眼鏡給我丟了!!!】
【琴酒:[兔斯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JPG]】
……
總而言之,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某個叫做[相島安生]的男人。
相島安生,曾經在帝丹小學讀過書,於帝光中學讀了初中,在並盛高中部讀完了高中,考上了一所平平無奇的大學。可能是身體素質還行,所以去警校讀了書,最終成為了一名相當平凡的警察。
無論是臉,性格還是家境,相島安生都是那種扔到人群里就再也認不出來的類型,和大部分大眾流的人一樣,相島安生也沒什麼宏大的目標,他只想和普通人一樣結婚,最後擁有一個平凡的家庭就足夠了。
那麼,這樣的人為什麼會突然介入地下世界?
費奧多爾再一次將消息以匪夷所思的低價販賣給了赤羽鶴生。相島安生確實就是M組織的建立者,然而在建立M組織之前的信息卻是一片空白。照片裡的灰發瘦弱男人站立在一群身高馬大的保鏢之中,他的黑眼圈很重,身上穿著的毛衣洗的有點掉色了,兩隻襪子的襪筒顏色都不一樣。知道的人清楚他是M組織的首領,不知道的人恐怕以為他是M組織關押的囚犯。
是什麼事情改變了他?或者……是什麼人改變了他?
赤羽鶴生沉默地合上了資料,用打火機點燃了那張舊照片。
次日清晨——
大抵是因為難得出來放風一次,大家的興致都很高,以至於不少人都頂著一雙黑眼圈上船的,恐怕是一晚上都沒睡。
赤羽鶴生也一晚上沒睡,不過他的精神倒是很不錯,起碼大腦能正常思考,至於身體……就算他晚上睡眠飽滿恐怕也沒什麼變化。
翡冷翠號一共有18層,除了中間幾層自由餐廳和娛樂空間外,大部分都是連層的房間。赤羽鶴生以前倒是有幸去過一兩次,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找房間很麻煩,就算他記住了房間的排序,走過去也差不多花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四周一片歡聲笑語,大家看上去都很開心,但是赤羽鶴生只覺得脊背冰涼。
……有人在看著他,但是他找不到視線的來源處。
真是糟糕透頂了。
「怎麼回事啊你,為什麼一臉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啊?」一旁的松田陣平好奇道。
「難得來一次豪華遊輪,精神過於亢奮,所以睡不著了。」赤羽鶴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道。
「得了吧,你哪裡看得出像是興奮地睡不著的類型啊,走啦,先去找房間把行李放下了!」
「別走丟了啊陣平君。」赤羽鶴生突然拉住了對方,同時將手中的地圖遞給了他,
「這裡的房間分布比較複雜,我們之間相距的位置又比較遠,我建議你還是拿著地圖比較好。」
「哇哦,果然很貼心啊小鶴生!」
「不,這只是常識而已,我親愛的松田君。」
「……」
在來到這裡之前,赤羽鶴生提前要到了遊輪的平面圖,大致記了一下各個房間和區域的方位。他的房間在第四層奇數位的第四百零四號,無論是四這個數字還是404這個不吉利的房間名都充滿著[危]的信號。
更神奇的是,像是為了特意分隔他們一樣,五人的房間都在不同的樓層,想要互相見面很不容易。
打開了房間,黑髮的青年一眼就瞄到了放置在桌面上的一杯酒——和那天宿舍門口的配置一模一樣,那是一支盛滿了冰塊和酒的高腳杯,一張金色的卡片倒插在冰塊之中,紅色的字跡相當扎眼。
[恭候著您的到來,Bloody Caesar先生。]
——已經有人在這裡等著他了。
「您應該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吧,凱撒先生。」
灰發的男人伸手端起了桌面上的酒,眸子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赤羽鶴生。赤羽鶴生沉默了三秒鐘,隨後很自然地關上了身後的門,他將行李放在一邊,漫不經心地坐在了灰發男人的對面。
「可以的話我不介意你直呼我的名字。雖然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我並不想聽到這個代號。」
「哦?是因為您的心並不在黑衣組織麼?」相島安生笑道。
「不,只是因為這個名字太難聽了。」
「……」
赤羽鶴生的一席話直接將對面的人梗地說不出話來。相島安生沉默了一會,還是將話題扯到了重點上:
「看來您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呢,就算您確實不在意自己的性命,應該也不會不在意您的[友人]的性命吧?」
「你在威脅我。」赤羽鶴生挑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