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頁
許宗業比他們兩個還心癢呢。
這麼好的月光,和他喜歡的女子對月暢飲的卻不是他。
心裡能舒服麼!
不過蕭芷妍為了他受盡了委屈,他怎麼也該大度一些。
眼看著韓秀英離開,蕭慕瑤像衝出了牢籠的小兔子,第一個跑了過去。
「娘——」
蕭慕白也隨後跑了過去:「娘——」
許宗業:「……」
兩個人對月淺酌是不可能了,不過他可以收拾殘局。
自從韓秀英回來之後,皇上就一直派人盯著許家。
這可是他拆開蕭芷妍和許宗業大好的機會。
只要許家鬧起來,他就可以以安撫邊關大將為名,給許宗業賜一門親事。
到時候許家的人還不得千恩萬謝的感謝他。
許宗業迫於親人的壓迫,也只能認了。
可誰知道,他等了三天,並沒看出許家有什麼問題。
許宗業還像往常一樣,按時上值,按時下值,兢兢業業。
皇上心裡奇怪,把派出去的人召了回來。
一問才知道,韓秀英已經走了。
皇上:「……」
這怎麼可能!
楊貴妃比皇上還懵呢。
只等著許家鬧起來,她就可以托人去許府提親了。
可誰知道,韓秀英悄無聲息的走了。
她懷疑是不是父親沒說清楚。
趕緊將父親招進宮裡。
楊太師被女兒責備了,特別冤枉:「我都是按照你說的給許將軍寫的信,不可能有錯。」
人都走了,再追究這些還有什麼用。
楊貴妃黑著臉把人趕了出去。
不過楊太師很快收到了許將軍的回信。
信中表明了他們許家很好,不牢記掛。
楊太師鬧了個沒臉,又把這事告訴了楊貴妃。
楊貴妃知道自己這次徹底得罪許家了。
心有不甘之下,只能再找別的大樹。
這次事情之後楊貴妃徹底消停下來了。
皇上一拳打在棉花上,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乾脆改了策略,決定以靜制動。
蕭芷妍難得安靜兩天。
太后和皇后時不時的過來看看她,日子過得還算順暢。
太后過來,蕭芷妍倒是能理解。
她們母女心有靈犀,親人之間的那種很奇怪的血脈關係,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可皇后總過來就有些奇怪了。
說是病了,太醫都看不好。
蕭芷妍仔仔細細的查了查,除了身體虛了一些,也沒發現什麼病症。
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竟然是皇上讓她來的。
皇后和大皇子都不知道皇上的用意。
蕭芷妍琢磨了兩天,忽然開了竅。
她準備了一條專門用在閨房裡的輕紗長裙。
悄悄的塞給了皇后。
皇后看清楚之後特別不好意思。
蕭芷妍笑著說道:「不是民女大膽。」
「也不是皇后得了什麼病。」
「說句不該說的話,該是皇上得了什麼大病才對。」
皇上正當壯年,龍精活虎的,哪裡有什麼病。
況且皇上真有什麼病,那麼多太醫難道檢查不出來?
皇后被蕭芷妍說暈了。
蕭芷妍卻神秘兮兮的說道:「你把這衣服穿給皇上,保證皇上什麼病都沒有了。」
皇后接觸了蕭芷妍幾次,對她的話雖有懷疑,但總覺得她不會害自己。
便打算找個時間試一試。
蕭芷妍當然不知道後來宮裡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後來皇后捎來了口信,說是她的病好了。
蕭芷妍望著皇宮的方向,無語的嘁了一聲。
狗皇帝,就這點智商!
前一段時間蕭慕瑤和蕭慕白在街上擺攤被幾個潑皮無賴給砸了場子。
幾個潑皮無賴都被楊舒卿帶走教訓去了。
可背後主謀的人一直逍遙法外。
蕭慕瑤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一開始,她聽說背後的人是劉家醫館的管家。
她便組織了幾個人,打算給對方一點教訓。
可她剛準備好,忽然偷聽到父母說起背後的主謀實則另有其人。
她便把這個計劃放下了。
直到她調查清楚,確定了劉洋林才是主謀之後,這才再次啟動報復計劃。
當然了,劉洋林不比管家好對付,她又和小白完善了計劃,這才帶人去了劉家醫館。
劉洋林讓幾個潑皮無賴搶了她賺的銀疙瘩,還砸了她的道具。
她以牙還牙,也打算搶他些銀票,順便再砸了他的醫館。
當然了,銀票她是不可能自己花的。
像娘一樣,等事後都捐給那些受苦的窮人。
蕭慕瑤組織力極強,只幾天的時間就在城區召集了幾十號難民。
這些難民不是乞丐就是剛從鬧了災的老家逃到京城的。
蕭慕瑤給他們發了幾天饅頭,他們感激不盡,聽她號召便毫不猶豫的跟著去了。
當然這些事情瞞不過蕭芷妍,她又把這事轉告了許宗業。
許宗業也惱怒劉洋林。
但他是當朝首輔,不好出面干預這事。
免得被人抓住把柄,說他公器私用。
但由女兒出面,這事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