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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兒臉色一僵,這男子儼然以一副男主人的姿態自居。

  他是哪裡冒出來的人?

  紀姐姐還沒發話,他在這裡做什麼主?

  布兒臉色陰鬱的望向了紀露,企盼著紀哥哥能狠狠申斥著黎恆一通。

  可紀露只是一臉幸福地接過了黎恆遞來的薄荷茶,喝了一口後還大聲讚賞了一番黎恆的手藝。

  布兒:「……」

  黎恆見這名喚布兒的男子瞥向自己的眼神不一般,心裡不禁冒上了些酸澀之意。

  這男子,不會是紀姐姐的老相好吧?

  黎恆與布兒在無聲中暗暗較量,夾在他二人中間的紀露卻渾然不覺。

  「布兒,你姐姐如今可好多了?」紀露放下那茶碗,轉頭問那布兒道。

  布兒嬌矜一笑,得意的望了望黎恆後,輕輕拍了一下紀露,而後便裝出了一副有些生氣的樣子嗔道:「紀姐姐還好意思問,你有多久沒往我們家來了?難道你和家姐不是結義金蘭?上次答應給我做的紙鳶也不見蹤影呢。」

  紀露被她調侃的耳根一紅,而後一口答應了下來:「待我這傷養好了,定給你做出個紙鳶來。」

  黎恆面上的平靜表情幾乎快要維持不住,只見他在桌下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心裡像是打翻了一碗醋似的酸澀。

  「紀姐姐,這位公子是你的親戚嗎?」布兒見黎恆面色如常,便不死心地纏著紀露問道。

  紀露瞥了一眼黎恆,瞧他臉色陰寒,便有些不敢造次,只回答道:「這是我的一位好朋友,暫住在我家裡。」

  布兒聽了後,面上雖是和善一笑,心裡卻是在謾罵這男子不守男德,竟隨意住在女子家中,一看便是個狐媚子。

  「恆弟弟家裡人難道不擔心嗎?」布兒狀似天真的一問。

  這話可戳中了黎恆的心坎,只見他眼神有些閃躲,狼狽倉惶地不知如何回答。

  還是紀露乾笑了幾聲,只說黎恆家裡人信的過自己的為人,他多住幾日也無妨。

  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說服不了布兒,只見他嘴角一勾,無辜地指了指黎恆冰肌玉骨的皮膚,驚嘆道:「恆弟弟這皮膚竟如白雪一般,當真與我們這些農家出身的人不一樣,難道恆弟弟從沒曬過太陽?」

  黎恆尷尬得推辭道:「布哥哥,過獎了,我平日裡的確是不怎麼外出。」

  紀露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恆兒似乎不喜歡布兒,只是她也不願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只見紀露又與布兒寒暄了幾句,而後便指著外頭的太陽感嘆道:「一會兒中午必會熱得人汗流浹背,本想留布兒你在家裡用飯,只是家裡實在沒有餘糧……」

  見紀露面色有些難堪,布兒便善解人意地開解道:「紀姐姐要好生將養一番才是,我這便走了。」說著,又從袖子裡遞出了一盒茯苓膏,「聽說這東西受傷之人吃了極好,我便特地去給紀姐姐買的。」

  紀露見那茯苓膏貴重,自然是不肯收,「來便來了,又破費做什麼?快拿出去。」說著,便要將那茯苓膏遞迴去。

  布兒冷了臉,只硬邦邦地回道:「若是你不肯收,我便扔到河裡去餵魚。」

  那可著實浪費,紀露悻悻一嘆,便將那茯苓膏接了過來。

  布兒見身後的黎恆一雙琥珀瞳仁緊緊盯著那茯苓膏不放,心裡的那口鬱氣才鬆了一大半,只見他嫣然一笑,朝著紀露撒嬌道:「待紀姐姐傷好了,可一定要給布兒做那紙鳶哦。」

  紀露雖是覺得有些不自在,卻也笑著應承下來。

  待那布兒走遠,黎恆才哼了一聲,朝著無辜的紀露撒氣道:「我看你也不餓了吧,吃那茯苓膏也夠了,我做的東西,與那茯苓膏比起來,又怎麼配入你的口呢?」

  紀露見黎恒生氣,便有些摸不著頭腦,可她心裡清楚。

  若是男人生了氣,女人便得好生哄著。

  可不能覺得他無理取鬧。

  作者有話要說:

  小辣椒綠茶男主x粗神經女漢子女主

  繼續壓字數

  第10章 與美人確定關係啦

  紀露雖是被黎恆的酸言酸語罵懵了,可她一時間沒搞清楚黎恆火氣的來由。

  難道是因為布兒?

  紀露沒想到黎恆會因為布兒對自己生了氣。

  她心裡突然湧上了一陣喜悅,恆兒似乎開始在意自己了。

  只見她殷勤地拖著病軀跑到黎恆身後,做小伏低道:「怎得突然便生氣了?我給你賠不是了,小心彆氣壞了身子。」

  黎恆仍是背過身去,只他一雙琥珀眼裡蓄滿了眼淚,只死死咬著唇,不讓淚珠掉下來。

  紀露見他不應自己,便跑到他面前一看。

  卻瞥見了他通紅的雙眼,紀露慌得立馬就要替他擦眼淚,「我的祖宗,這是怎麼了,如何就哭了?」

  「那布兒,與你是什麼關係?又是許久不往他家裡去,又是紙鳶,又是茯苓膏的,我瞧著很不一般呢。」黎恆抽抽搭搭地說道。

  紀露立馬舉起手指賭咒發誓,只發狠說道:「她不過是我一個工友的弟弟,我心裡只把他當弟弟呢。」

  黎恆見她說的鄭重,便信了幾分,心裡那股盤亘不散的鬱氣便散了一大半,只是止住了眼淚後,想到方才自己哭哭啼啼的醜樣,黎恆便覺得有些難堪。

  「你身上的傷,可好多了?」黎恆鼻頭紅紅,雙眼泛著漣漪,瞧著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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