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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球了球球了過審不要紅鎖呃呃呃呃這章真沒寫什麼過火的,就是一點親親而已,好多想寫的普雷都沒寫上去呃呃呃哇哇啊呃呃額求過審!!!!!

  鎖了…我真的會汪一聲哭出來。

  7改:XX歲,是新人(嘔),摸不清紅鎖界限。

  刪吐了。給審核增加那麼多工作量也是實在抱歉。

  第85章 坦白

  「我發現你最近總不願意著家。」

  鮑比啃完一條玉米,饜足地誇了句精靈族的水果蔬菜水靈。他將剩下的玉米芯扔進火堆當柴燒。

  柴火噼里啪啦作響,霍利的頭腦也跟著炸開,悶頭檢查店內陳列的酒。

  「這批都是今天我看著上的,不用多費事。」鮑比順勢取下一壇,倒入陶土酒碗,逕自啜飲起來。

  說什麼?霍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可能直接坦白,說:「我把威爾默睡了。對,拱就是你也看著長大的那個白菜。」

  「書室事情多。」

  「它們基本由多諾萬領主負責,總不可能讓那些出資合作的貴族們沒事做。」

  「……」霍利選擇繼續做啞巴。

  近來不著家,委實是沒辦法。

  他和威爾默剛確認關係,正值腦子往下半身長的熱戀時期,容易擦槍走火。

  他倆已經在家中各處留下過痕跡,連霍利都覺得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落,畢竟「觸景生情」。

  據說阿萊娜船長打算重造一隻船,需要花上些時間,師父便得多在城中的住宅歇上一段時日。

  鮑比回家回得突然,那天險些讓他老人家撞見不該看的。

  自此,霍利和威爾默決定。能避則避,儘量在鮑比面前晃悠。

  蟲鳴聲縈繞耳際,酒館室內,零星的燭焰跳動,撐起滿屋的夜幕。

  酒館只剩他二人,空氣中似乎仍殘留著一絲打烊前的熱鬧氣息。

  霍利用抹布仔細擦拭酒壺,鮑比拉出一張椅子,慢慢坐下。

  「你有太多事情不願和我說。」

  霍利一怔,抹布停留酒壺表面。他正欲開口,適時被對方打斷。

  「你是不是想講:『我有事不瞞你。』——沒錯,你向來有話不藏,但什麼都不會告訴我。」

  黃酒適合溫飲,放在嚴冬里,是驅寒的好酒。但現下酒液冰冷,而且初春已走,氣候一天天回暖宜人。

  鮑比從不嫌酒,他對這個事物的包容程度極大;也恰是因為喜愛到骨子裡,所以對酒極其挑剔,要求嚴格。

  「不願,還是沒有辦法?我猜是後面一個,不然你現在不會表現得支支吾吾。」他神色自若,說話許緩,像自言自語。

  「我倒希望你能說出來,看著哪天你會忍不住向我說漏嘴。一等就是十多年,你小子是個守口如瓶的高手。」

  霍利將酒壺擱回櫃檯,自己伸手取酒,給自己也斟上一碗。他們一站一坐,影子快被昏黃的光吞沒。

  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自己身上的經歷,不是輕易能夠脫口的,否則哪至於到如今都邁不了心檻,蹦不出嗓子眼。

  「看看,又封住嘴。」鮑比抬眼一瞧,低低笑起來,「每當提起這事,你就裝聾作啞。行啊……行吧,我們換個話題,耗不過你。」

  鮑比的眼皮已然松垂,笑紋仿若孩童胡亂塗抹的線條。鬚髮多數摻進白絲,濃金的顏色逐日悄然退去。

  老頭子依舊耳聰目明,成日生龍活虎,這便是霍利心頭最大的安慰。可他不得不承認,師父這輪紅日,開始朝天邊垂落了。

  「你跟威爾默怎麼回事?」鮑比問。

  霍利遭黃酒嗆到,鼻根裡面辛辣無比。他掩唇咳嗽幾下,因淚花模糊的視線中,師父的眼睛含著犀利與審視,絲毫不退讓。

  激烈的反應似乎更加證實了鮑比的想法,他眼神堅定,不再如方才那般步步退讓。

  「我……」霍利嘶啞道,「我和他,現在是……戀人。」

  「我們已經互相確定心意,彼此相愛著,不是胡鬧,或者一時衝動……」

  怕對方誤會,他快速補充,即使不敢看鮑比的臉色,但堅持地與其對視。

  他面前的目光壓力巨大,心間的山卻驟然消失,鬆快許多。

  霍利並非故意瞞著鮑比,他心底萬分糾結——異世其實很開放,不同種族之間可以相戀,性別之間同樣寬容。

  困擾他的不在這方面,而是倫理。

  和威爾默,他倆亦兄亦友,算半個青梅竹馬,相伴著走過整個成長時期。

  在確認關係前,更偏向於「兄弟」關係。他是如此看待,根據觀察,鮑比也是一樣認為的。

  沒有任何血緣聯繫,他倆比親兄弟還親;常理而言,他和威爾默應該親情更甚,而不是發展到今天的……愛情。

  即便當事人清楚,感情究竟由何開始轉變,但此後添上新的身份,一般人看來,不免要對曾經他二人相處的狀態感到曖昧不清,難以言喻。

  其餘人的看法,霍利無法一一去解釋。他只憂心,鮑比是否會誤會,覺得他們太過輕率,甚至是兒戲。

  鮑比神色未變,褐瞳閃爍著不明的情緒。他嘴角緊抿,宛若繃著一根筋。

  倆人僵持不下,霍利的額頭都快要冒汗,心口跌宕起伏。

  鮑比則仿佛和氣氛一塊兒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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