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 吹響勝利的號角！
半小時前，
徐楊研究所，
徐茫和楊小曼兩人累到已經不能走路了，如此巨大的研究所加上引力波探測實驗室，想要兩個打掃乾淨，難度可是不低，差不多干到了下午六點，才全部給打掃乾淨。
「啊！」
「老娘我廢了...」楊小曼癱死在椅子上，瞥了一眼身邊的徐茫，氣呼呼地說道：「我已經累得走不動了，老公...今天我們就睡在這裡吧，我記得這裡有宿舍的。」
「嗯！」
「就住在這裡吧。」徐茫也感受到了疲憊，不過他的狀態遠遠比暴力飛機場好，這和前幾天發生的大戰相比，現在自己起碼還能動彈，隨即說道：「晚上想要吃什麼？」
「呃...」
「隨便吧。」楊小曼嘟著小嘴：「現在都這麼晚了，再出去買菜也來不及，話說有沒有火鍋吃啊？」
「...」
「你這也太隨便了吧？」徐茫沒好氣地說道：「你...算了算了，誰讓你是我老婆，我去食堂後廚房看看有什麼食材，儘量給你搞一個火鍋，對了...明天我就放假了。」
楊小曼點點頭，認真地說道：「的確該放假，邊上這都什麼呀，咚咚咚的響個不停。」
在此之後，
徐茫在後廚的冰櫃中，找到了不少的食材，只不過都是肉類，而且沒有適合的鍋底，只能自己動手熬，楊小曼喜歡吃清淡點的湯底，比如菌菇湯底、排骨湯底之類的，但徐茫的口味很重。
也是...
口味不重的話，怎麼可能跟小曼結婚，就這一米五的身高，前面平後面癟的身材，凡是稍微智商在線，都不可能找這樣的女人為妻。
差不多忙活了十來分鐘，
熬成了一鍋湯底，兩個人就坐在灶台邊上，開始涮起牛肉片，雖然看起來很簡陋，但貴在真實，這也是徐茫可以達到的最大可能，畢竟除了食材以外，就沒有任何可以吃上火鍋的條件。
「虧你想得出來，竟然把大鍋當成了火鍋。」楊小曼白了一眼自己的老公，笑呵呵地說道：「明天打算去做什麼？你可別告訴我打算在家裡窩一年，老娘我信不信打死你？」
「別鬧！」
「我有正經工作要干。」徐茫涮著牛肉片，輕描淡寫地說道：「很多內容跟你講了你也聽不明白，知道天體旋轉是如何扭曲空間和時間的嗎？就是扭曲的時空結構。」
楊小曼皺了皺眉頭，迷茫地說道：「我一直有點不明白，你說...有牛頓力量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弄出一個相對論？這是不是意味著牛頓力學就要作廢？」
「也不是。」
「牛頓只知道萬物都會產生這種叫做引力的玩意，而不知道這引力究竟是怎麼來的，相對論解釋了引力的來源。」徐茫淡然地說道：「反正你聽不懂，我也懶得敘述...就這麼和你說吧，引力來自空間和時間的曲率。」
「天體改變了周圍的引力幾何結構。」徐茫喝了一口啤酒，默默地說道：「而我的工作就是找到現代物理學中，兩大基石的共同點，建立一個相對論和量子力學的大統一理論。」
「雖然我在某種意義上，我統一了微觀結構，但還是有著不少的遺憾，沒能做到麥克斯韋那般偉大。」徐茫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不知道我這一生能不能達到麥克斯韋那程度，建立一個像麥克斯韋方程組那樣偉大的方程。」
楊小曼皺了皺眉頭，默默地說道：「其實我不希望你能這麼偉大，那樣給我感覺有些不真實，而且...你真到了那地步，一定變得非常花心，見一個愛一個，我還不知道你嗎？」
「等等！」
「我怎麼感覺...我是不是在你的印象里，天生就是一個渣男？」徐茫沒好氣地問道：「你去外面找找，如今像我這樣的純情男子，已經快要絕種了好不好。」
「哼！」
「但是你一點都不暖。」楊小曼的小嘴翹的老高了，明顯就是很不服氣。
「暖？」
「看來小曼吶...你是一點都不懂，男人就像一顆煤球，在給你溫暖的同時，他逐漸在變成渣。」徐茫賤兮兮地說道：「你現在可要好好珍惜我這樣的煤男。」
楊小曼愣了一下，還別說...聽得挺像回事情的，男人就是一顆煤球，點燃他之後，他會變得非常溫暖，但是暖著暖著就會耗盡含煤量，然後變成了渣渣。
「這麼說...老娘我現在很幸福咯？」楊小曼白了一眼：「整天想這些歪理唬弄我，把這個閒工夫放在寵我身上的話，現在孩子都有了。」
徐茫：？？？
這特麼的都能算一件事情？
終於，
吃過晚飯，
徐茫收拾了一下後廚，牽著小曼的手打算去外面走走，結果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自己好像忘做某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對了...忘發表研究報告了。
「來！」
「帶你去干件大事情！」徐茫一把抱起小曼，笑呵呵地說道：「讓你在我們的官網上，發表兩篇研究報告。」
「吹響在這黎明前勝利的號角！」
...
石墨烯協會，
馮冠平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休息了，他的神經一直緊緊蹦著，儘管目前看來一切的情況非常好，但是作為一位土生土長的華國人，自然知道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是處在風平浪靜的樣子。
「詭異！」
「這實在太詭異了！」
馮冠平正在遊覽微博，尋找蛛絲馬跡般的線索，但他只找到了關於休假的信息，而且這條信息還不是徐楊研究所官方網站發出來的，是來自於某一位成員的微博。
按照道理來說，
不太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完全不符合情理，除非只有一種可能性，徐茫完成了全部的內容，然後進行休假，否則如何解釋這怪異的行為？中途毫無理由休假，這絕不是徐茫的性格。
「老馮？」
「在幹什麼呢？」老肖找到馮冠平，看到他正坐在辦公室里，滿臉嚴肅的樣子，不由笑道：「是不是還在想關於徐茫休長假的事情？這不是經過我們討論，塵埃落定了嘛！」
「不不不！」
「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馮冠平說道：「徐茫是什麼人？他會這麼輕易認輸？那你有點小看他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多很多的蹊蹺在裡面。」
「那怎麼辦？」
「我們已經想盡一切辦法，去尋找關於他的消息，但是...每一個人給我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老肖苦笑道：「這人品也太慘了吧？」
「哼！」
「我看未必。」馮冠平皺了皺眉頭：「別看徐茫在國際上的名聲不怎麼樣，但是你有沒有發現，抹黑的永遠只是那麼幾家報社而已，其實真實的狀況是，徐茫擁有很強大的關係網，那些上萬的專家學者教授們，也就在網上囂張一下。」
「一但見到徐茫，他們絕對囂張不起來，相信我...」馮冠平說道：「而在國內更加不需要多言，有多少課題需要徐茫去完成，有多少難點需要徐茫去擺平，有多少困難需要徐茫去解決，你覺得這樣的人會因為人品，而導致大家疏遠他？」
一時間，
辦公室里陷入了寂靜。
「難道...」
「休假只是障眼法？」老肖急忙問道：「他...他要完成一項絕密任務？」
「或許吧。」
「如果真的到了絕密級，我們最好就此收手。」馮冠平說道：「不然發現了不應該發現的事情，我們這輩子就不要再出來了。」
這時，
馮冠平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餵？」
「有什麼事情？」馮冠平問道。
「會長！」
「您...您去看看徐楊研究所的官網！」這位年輕人急忙說道：「出大事了！」
下一秒，
馮冠平便掛斷了電話，慌不擇路地點開徐楊研究所的連接，緊接著便看到一篇報導，關於石墨烯與量子計算的最近研究報告，然後底下還附送另一個arXiv的連接。
來了！
出現了！
果然這一切都是障眼法！
馮冠平的表情幾乎扭曲到了一起，通過簡短的介紹，知道了這竟然是一篇關於石墨烯量子位相關性的研究，而這個相關性屬於時間一致性，即它能夠維持一種特殊狀態，使其能夠同時代表兩種邏輯狀態的時間長度。
當然，
內容遠遠不止這些，同時還給出了這項研究的新方向，解決量子位超級縮放問題。
他來了！他來了！
馮冠平此時滿臉都是絕望的神態，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但想到沃爾斯那滿不在乎的態度，頓時就火冒三丈，如果不是因為有著共同的利益關係，這種目中無人的外國人，早就終止合作了。
「涼了...」
「徹底涼了！」馮冠平露出一絲悲傷的笑容，抬起頭對老肖說道：「我們還是逃不過徐茫的制裁。」
「什麼？」
「究竟怎麼回事？」老肖滿臉詫異地問道。
「徐茫...」
「完成了石墨烯的研究，是關於量子位的相干性研究。」馮冠平嘆了口氣：「就憑沃爾斯那幫蠢貨的單層單晶研究，怎麼可能和別人相提並論？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內容。」
話落，
馮冠平默默拿起座機，撥通了一個國際號碼。
「沃爾斯教授？」
「徐茫已經完成了所有的研究，你們...你們放棄吧！」
啪！
掛斷了電話。
...
此時，
遠在美利堅的沃爾斯，
在這一刻他的辦公室仿佛空間已經凝結，不斷加粗的呼吸聲，臉上的表情正在漸漸扭曲，雙眼從震驚變得有些恐懼。
這...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