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一個扯淡的想法（3/3，為朔游加更）
引力波探測實驗室，
川笑兄和四位成員坐在會議室，為如何尋找到氦合氫離子感到煩惱，雖然徐茫已經在處理這個問題，但是根據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來看，估摸著連他都無法處理好。
而且不僅是他，在數十年來里，連NASA、ESA這樣的宇航局都找不到這種離子存在的證據，原因就是他們使用的太空望遠鏡沒辦法把氦合氫離子的信號從其他分子發出的混雜信號中識別出來。
哪怕在1925年，化學家已經在實驗室中合成了這種離子...
「唉...」
「怎麼辦？」
「我感覺咱們已經涼透了。」張亞鵬無奈地說道：「現在連一絲的頭緒都沒有，簡直...簡直快自閉了，難道我們要把全宇宙的分子分析出來，逐一進行對比嗎？」
「別扯淡！」
「這種辦很久以前NASA就用過了，結果最終還是失敗。」董宇說道：「還是想一點靠譜的辦法。」
靠譜...
尋找全宇宙的第一個化學反應產物，本身就不怎麼靠譜。
「我覺得...」
「等徐教授的答案吧。」胡潔是復大理論物理大二的學生，雖然她已經從學校借調出來，屬於提前實習階段，但作為是徐茫曾經的學生，那種無條件信任的屬性依舊存在。
汪艾說道：「我不覺得徐教授可以解決這個辦法，這屬於天文學和化學的邊緣學科，徐教授不太可能懂這麼偏的學科。」
還別說，
汪艾的這個觀點基本符合當前眾人的認知觀，的確...宇宙化學很難懂，是研究宇宙物質的化學組成及其演化規律的分支學科，而且裡面還有好幾個分類。
隕石化學、行星系化學、恆星化學、星際化學等等。
徐茫雖然是在天體物理上有著卓越成就，可天體物理跟宇宙化學完全是兩碼事。
屬於跨界。
「不是我故意唱衰...」
「川笑哥，這次我們可能要撲街。」張亞鵬苦笑道：「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咱們連第一步都沒有邁出去。」
川笑兄也很無奈，一開始並沒有考慮到那麼多，結果當正式研究時候才發現，這簡直難到無法想像的地步，光是確定氦合氫離子是什麼信號，便讓所有人感到自閉。
別說接下來的探測，拿什麼設備去探測氦合氫離子？
不知道...
「算了算了。」
「反正這個項目還沒有花錢，就這樣取消吧。」川笑兄說道：「你們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片刻，
三人舉手同意，而胡潔卻表示反對。
「胡潔？」
「你有什麼打算嗎？」川笑兄問道。
「呃...」
「我覺得再等幾天吧，反正都花了那麼久的時間。」胡潔認真地說道：「我還是覺得徐教授會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他...他經常創造各種奇蹟。」
川笑兄思考了一下，最終同意了她的想法。
當然，
需要打一個電話確認一下。
「餵？」
「徐茫？」川笑兄拿出手機，在會議室里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那個問題...你有沒有想法？」
「嗯...」
「對，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一切都是正常的通話，
但下一秒，
「什麼？！」
「啊？」
「好...好的！」川笑兄滿臉嚴肅地說道：「我明白了...」
「？？？」
「？？？」
「？？？」
頓然，
在場的四人一臉懵逼，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
突然之間變得好嚴肅。
掛斷電話，
川笑兄抬起頭，看了一眼在場四人好奇的表情，認真地說道：「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的徐教授他...找到了一個辦法，可以確定氦合氫離子，目前他正在整理資料，後天我們對整個宇宙發起挑戰！」
臥槽！
找...找到辦法了？
聽到川笑兄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這都能找到辦法？
「川笑哥？」
「你...你確定沒有聽錯？」董宇驚恐地說道：「這有一點不現實啊！」
「不！」
「你錯了。」川笑兄笑道：「有一點胡潔說得對，你們的徐教授擅長創造各種奇蹟，哪怕是這種問題，對他來說也只是時間的問題，沒有他辦不到的，只有他想不到的。」
會議室里，寂靜無聲。
片刻，
張亞鵬問道：「川笑哥...徐教授找了一個什麼辦法？」
「不太清楚，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川笑兄說道：「他要在人類已知的星雲中，找到其物理條件符合早期宇宙的星雲，然後從中再刪選出密度質量大的，從中探索氦合氫離子。」
「...」
「...」
「...」
沒搞錯吧？
所有已知的星雲，這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呀！
靠人算？
怪不得之前川笑哥說什麼對整個宇宙發起挑戰，感情...這真的是一場不可能完成的挑戰。
「別慌！」
「前期工作由超級計算機來完成，後面才是我們的。」川笑兄笑道：「不過這個工程量也特別巨大，你們的徐教授希望至此之前，讓你們所有人做好心理準備。」
話落，
所有人的眼神變了。
...
夜，
總是來的這麼突然，
徐茫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迎接它的到來，結果它就不請自來。
「嘻嘻！」
「親愛的？」
「看我這件衣服怎麼樣？」楊小曼穿著她剛買來的衣服，笑呵呵地站在徐茫身邊，小聲問道：「你快點給個評價呀，老娘我花了兩萬多買的。」
聽到小曼的話，徐茫摸了摸衣服的材質，滿臉嚴肅地說道：「頂多值三百塊。」
哎呦，
好氣呀！
誰讓你關注衣服啦！
「喂！」
「我讓你關注穿這件衣服的人，而不是關注這件衣服的面料。」楊小曼咬牙切齒地說道：「美不美？」
「還行吧。」
「主要是人比較美，穿什麼都很好看。」徐茫正在敲鍵盤，隨口說了一句。
還別說，
滿嘴敷衍的話，卻讓楊小曼很滿意。
看著小曼開心的笑容，徐茫有些疑惑，唉...難道哄女人只需要心不在焉，隨隨便便哄兩句就行了？
似乎，
自己發現了不得的事情！
當徐茫回到臥室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半，楊小曼已經等了他半個小時，終於把這個傢伙等來了。
質變，
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稀里糊塗地到了半夜，徐茫癱瘓了，楊小曼也癱瘓了。
翌日，
徐茫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前往了計算機系的大樓，中途買了一個果籃子。
到計算機系主任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夏主任？」
「嘿嘿嘿...有沒有想我啊？」徐茫提著『薛定徐』的果籃子，滿臉微笑地走了上去。
「...」
夏青看到徐茫提著果籃子，就知道這傢伙是有事相求。
「徐主任。」
「有事情要求我吧？」夏青問道。
「別別別！」
「喊我小徐就行，我只是一個副職背鍋的，離主任位置還遠著呢。」徐茫放下果籃子，滿臉猥瑣地說道：「我要借用一下超級計算機，來計算一個過程。」
「這個倒是沒問題。」夏青點點頭，認真地說道：「但是也不能白白借給你，你...你起碼需要付出一點什麼吧？」
「對！」
「您看這是什麼？」徐茫提起『薛定徐』的果籃子，沖夏青說道：「看到沒有？」
「看到了。」
「這個東西只能看，又不能吃。」夏青微笑地說道：「算了算了...這是鑰匙，你拿去用吧。」
話落，
夏青遞給徐茫一把鑰匙。
拿到鑰匙後的徐茫，提起果籃子就跑了，頭也不回...
夏青：@#￥%...！*
果然，
得到徐茫的果籃子比拿圖靈獎難多了！
...
「徐教授好！」
「你好。」
「徐教授好！」
「你也好...」
一路上，
徐茫被無數人給親切問候，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絲崇敬。
連接資料庫，輸入指定的參數，接下來就是等待，等待超級計算機幫自己完成星雲的刪選。
接下來的時間，
徐茫從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一本物理書，直接蓋在臉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徐茫：Zzzz
物理技能+5
物理技能+5
許久，
當徐茫醒來的時候，發現依舊是中午十二點，看了一眼計算進度，這都完成了百分之五十左右，速度讓徐茫很滿意。
不過，
如此快的速度同樣帶來了新的煩惱。
萬一進展的比較順利，成功找到理想狀態中的星雲，該用什麼設備檢測氦合氫離子？
關於這個問題，
徐茫壓根就沒有考慮過。
(°ー°〃)怎麼辦？
思考了半天，
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準確地說他連最基礎的都不知道。
想要偵測到氦合氫離子必須要在發射頻率上，和接收器處在同步狀態，那麼如此一來，自己就要計算出氦合氫離子的頻率。
這...這特麼的怎麼算？
啥都不知道。
此時，
徐茫再度陷入了迷茫中，眼前的道路那是一片黑暗，根本就找不到任何道路的跡象。
「系統...氦合氫離子頻率是多少？」
【經過系統檢測，氦合氫離子頻率兌換值：1（物理技能）】
【經過系統檢測，氦合氫離子頻率兌換值：1（天文技能）】
【經過系統檢測，氦合氫離子頻率兌換值：1（數學技能）】
什麼？
怎麼都是一？
這...
瘋了吧？
徐茫陷入了自閉中，系統的兌換值告訴他，氦合氫離子頻率很容易就能計算出來，根本沒有什麼壓力，但現實卻是一無所知，甚至連如何下手都不知道。
一狠心，
支付！
但接下來徐茫得到計算過程和答案後，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巴掌。
臥槽！
我比太白貓還要廢物！
「您有一封新的律師函請注意查收！」
手機來電，
看了一眼碎屏上顯示的號碼，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史密斯教授打來的。
「哈嘍。」
「史密斯教授找我有事嗎？」徐茫問道。
「徐茫！」
「我們普林斯頓天體物理協會，升級太赫茲頻率接收器設備，如果你需要用的話，就跟我打一聲招呼。」史密斯教授說道：「它的接受頻率範圍很廣，可以自由進行調節，而且靈敏度非常高，目前是全世界最高的。」
Σ(°△°|||)︴唉？
(‵▽′)ψ那就...
此時，
徐茫的腦海中出現一個非常扯淡的想法，估計全世界都沒有人敢這麼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