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人情世故（1/3）
楊建並不知道徐茫在網上的直播，對他來說事情已經得到解決，雖然被MIT那群人坑了一億，可好歹危機算是下去了，自己的女婿因此還獲得一次成長，算是比較完美的局面。
然而當他接到這個電話後，不由愣了一下，以為徐茫又出了什麼事情。
「什麼？」
「艾琳你什麼意思？」楊建的英語水平比起徐茫，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此時他正用純正的英語跟電話中的女人說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你先告訴我...徐茫教授和你是什麼關係！」對面的女人嚴肅地問道：「這對我很重要！」
「...」
「是我的女婿。」楊建說道：「話說我的一億被你們MIT騙得夠慘的啊。」
頓然，
對面沉默了。
許久之後，這位神秘的女人說道：「不是你被我們MIT給騙了，而是我們被你們給騙慘了，一億就買了兩台全世界僅有的雷射干涉設備，你知道我們MIT虧多少嗎？起碼把一個諾貝爾獎給虧了出去。」
啊？
這...這什麼情況？
怎麼好像峰迴路轉了？
「楊！」
「幫我跟你女婿搭個線？」這位女子認真地說道：「我這裡有兩位優秀的博士，想要跟徐茫教授學習學習，積累一下豐富的經驗，我們可以提供豐厚的經費。」
不對不對！
這到底怎麼了？
有點問題！
「艾琳？」
「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楊建一臉迷茫：「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就變成賺了？國內很多人告訴我，這一次我虧了八百多萬英鎊。」
「不不不！」
「如果你的女婿沒有發表證明過程，你的確被騙了八百萬英鎊，但是...你女婿證明雷射干涉設備與引力波之間的關聯後，MIT虧的很慘。」這位女子苦笑道：「還有...我可沒有騙你，你別把我算在裡面。」
這時，
楊建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的女婿化腐朽為力量，創造了無限的價值。
「咳咳！」
「這個...你剛剛說有兩位優秀的博士，想要到我女婿的項目里學習吧？」楊建深思片刻，淡然地說道：「這個我只能給提一下，最終的選擇權還是在我女婿手上。」
「提一下就行，楊！」這位女子嚴肅地說道：「我當初可是幫你不少忙，想一下你和女妻子是怎麼認識的，如果沒有我中間周旋的話，你能追求到虹？」
「...」
「這件事情別提了！」楊建無奈地說道：「我儘量吧。」
掛斷電話，
楊建整理了一下思緒，準備找自己的女婿開一個後門，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要女婿開後門...
不過...
電話占線，暫時沒有通。
對於這情況，楊建可以理解，估計這個時候的徐茫很忙吧。
「叮鈴鈴！」
座機又響了。
楊建看了一眼號碼，急忙接了起來。
「大哥！」
「找我有什麼事情？」楊建嚴肅地問道。
「你跟小徐打一聲招呼，我這裡有一個人需要到他的研究小組裡學習一下。」小曼的大伯說道：「我一個同事的兒子，是讀物理專業的高材生。」
「好的！」楊建認真地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和小徐說的，大哥你放心吧，這個位置一定會留。」
「那我先掛了。」
話落，
通話中斷。
楊建滿臉的無語，這一次自己的女婿麻煩了，人情世故...誰也逃不開啊。
此時，
徐茫正在辦公室里，遭受著無窮無盡的電話轟炸，全是一些過來塞人的，甚至有一些框架的人，上來就是小徐小徐的喊著，你特麼的是誰啊？小徐是你喊的嗎？
「...」
「臥槽！」
「全特麼是塞人的。」徐茫抬起頭沖小曼說道：「我簡直快無語了...短短一個小時，我就接到了二十多個電話，全是想要是把人塞進來，而且全是一些框架人的親戚孩子。」
楊小曼白了一眼，無奈地說道：「那怎麼辦？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拋棄不了的。」
「話說...」
「你打算怎麼辦？」楊小曼問道。
「不慌！」
「我熟讀《情商》《牌面》《位置》...知道該怎麼做。」徐茫一臉認真地說道：「而且研究項目的經費全部花完了，本來打算我自己墊付一百萬，現在看來...我要收費了！」
「喂！」
「違法的事情別干！」楊小曼瞪了一眼：「你最好和二爺爺溝通一下，如果他同意了，你就這麼做，不同意的話，通通給老娘我拒絕掉！」
徐茫剛想反駁幾句，但此時的小曼有點嚇人。
「小曼？」
「如果不收點錢...這個科研項目就沒錢了，現在連維護設備的錢都沒了...」徐茫無奈地說道：「我都打算自己墊付一百萬，用於後期的各種費用，小曼...實在沒有錢了。」
楊小曼猶豫了一下，的確沒有錢這項目白搞，思索了片刻，對徐茫說道：「我讓爸資助你一點。」
「別。」
「都資助一個億了。」徐茫搖搖頭：「我之前論文賺了一點錢，還有賣APP留下的一千萬，差不多可以堅持一下。」
徐茫接著說道：「計劃...招五位助理研究員，現在看來要十五位左右了，五位留給我們物理系的，剩下的十個位置給別人走後門。」
聽到徐茫的安排，
楊小曼恨不得打死他。
「喂！」
「你太過分了，滿腦子全是錢。」楊小曼憤怒地說道：「人數反一下，物理系找十個人，走後門的五個人。」
「不不不！」
「五位就夠了。」徐茫嚴肅地說道：「本來就不需要太多，五位只是分擔了計算、觀察、統計等工作，而且剩下的十位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必須要符合我的條件！」
楊小曼點點頭，現在很多人說引力波是諾貝爾獎級別，目前全世界有許多科研機構正在努力探索，華國就只有兩家，徐茫的實驗室和聯合實驗室。
後者人滿為患，前者剛剛新立。
好難辦，
人面、場面、情面...真的好難！
...
晚飯，
楊建找到了徐茫，準備開始走後門，面對自己老丈人的要求，徐茫一臉無奈地答應了，就是對方要塞一隻白貓進來，那自己也要無條件接受呀，大伯同事的兒子，恐怕來頭不小。
「爸...」
「接受公子哥，我真的不好管理。」徐茫小心翼翼地說道。
「別怕！」
「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就。」楊建認真地說道：「不用顧忌他爸是誰，讓他進來已經是給足面子，如果面子不想要，那就收回面子，我和你大伯站在你後面，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哦...」
話落，
徐茫又問道：「爸...艾琳是誰啊？」
「小曼媽的閨蜜。」楊建淡然地說道：「也是我和小曼媽的月老，懂了吧？」
「...」
「又兩個名額沒了？」徐茫無奈地說道。
「不要也行。」楊建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就留一個吧，不然被你媽知道，可能你會被她教育。」
那就兩位…
其實徐茫還是比較滿意的，大伯同事的兒子是讀物理的，而且還是在北大讀物理，另外是一位MIT的博士，這兩人算是頂尖了吧。
此時，
小曼沖翁婿兩人喊了一聲吃飯。
在飯桌上，
楊母開始她的開後門行為，似乎是她一位朋友的侄女，想要到徐茫的研究項目里鍍鍍金，徐茫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這位姑娘，十個名額已經沒了三個。
「媽！」
徐茫嚴肅地問道：「我可以給她一次鍛鍊的機會，但如果她影響了研究進度，只能把她踢出去。」
「放心！」
「媽介紹的人還會有錯？」楊母笑道：「剛剛留學回來，好像在普林斯頓大學讀數學專業吧。」
唉！
這條件不錯啊！
也不是什麼歪瓜裂棗。
此時，
楊建突然問道：「還有三天就要開學了吧？你是打算住學校，還是打算住家裡？」
「呃...」
「住學校吧。」徐茫說道：「等小曼畢業了，再住到外面去。」
「也行。」
楊建瞥了一眼風輕雲淡地小曼，默默地說道：「小曼你讀一個經濟學博士回來。」
楊小曼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已經被保研了，而且徐茫在幫我搞定量子經濟論文，估計這學期讀完...我就能提前畢業。」
對於女兒的才學，楊建自然是信得過，加上還有這麼強大的女婿幫忙，拿個經濟學博士回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時間上太快了。
他希望自己的女兒二十歲的時候畢業，然後進入家裡的企業中，十九歲總感覺缺了一點什麼。
「再讀一年！」
「等你二十歲了再畢業。」楊建嚴肅地說道：「聽到沒有？」
楊小曼一臉不滿地點點頭，雖然老爸很寵愛自己，可到了一些關鍵決策之際，他變得很嚴肅，甚至有些可怕。
翌日，
徐茫前往了學校，他要把這件事情跟二爺爺，還有方主任一起討論一下才行，畢竟擴編不是一件小事情。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
二爺爺和方主任，也打算就這件事情跟徐茫商量。
「...」
「...」
「...」
三人坐在辦公室里，一時間沒有什麼言語。
在無聲之中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你爸安排兩人、你媽安排一人，我這裡一人，方主任一人，剩下還有五人的話...」二爺爺算著剩餘的名額，思考了良久，說道：「徐茫你列出一個表格出來，我從中擇優。」
「哦！」
「對了...我打算在物理系內部找五人。」徐茫說道：「這件事情方主任您幫我安排一下吧，我可能沒有什麼時間。」
「放心吧。」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方主任說道。
很快，
引力波探測實驗室的人員編制，就這樣定了下來，徐茫是這個研究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孫川笑是次要負責人，十五位助理研究員。
不過...
經費是一個大問題，重新審批的話起碼需要兩個月的時間，無奈之下徐茫自己墊付了一百萬，當然...關於自帶經費來實驗室工作，被二爺爺給直接否決，這是原則性問題，絕對不能犯錯。
「徐茫？」
「後天就要開學。」二爺爺嚴肅地問道：「你的第一堂課，千萬別遲到了！」
「放心吧！」
「如果遲到的話，我吞糞自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