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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御一下子心梗了:「的啊——」
林木一:「自己弄的。」
「……」顧御無言一會:「為什麼啊?!」
因為什麼嗎?林木一想了想。
林木一:「因為首領。」
顧御:!!!
「算了……別說……我一點也不想知道……」看她們關係這麼不一般的樣子……無論是林木一為愛自殘還是安月行逼良為娼武力壓迫……顧御一點都不想明白!
說起來他倒是想起前一陣子安某人問了一些關於「上下級戀愛技巧論」……我靠逼良為娼……什麼魔鬼啊為了自己暢快竟然讓林木一自殘……這刀口往下一划拉就是頸動脈啊!!是不同意就得自己割開大血管的意思嗎?!
「你……你還好吧……」迫於安月行淫威,他有心關心一下林女俠,也只能慫兮兮來一句廢話。
林木一乖得不得了,給安月行布菜,身為生活助理還是得做好這些本職工作:「我很好。」
顧御:「……」太可憐了。
等安月行一出門,顧御立刻以可憐的神色看著她:「魔王什麼時候看上你的?」
林木一一愣,心說什麼時候改變的……她不知道,好像是被挑明不應當的心思求她殺了自己的一瞬間。
愛上和接受都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個奇妙的感受叫做「動心」。
這是個很有的玩意,可能有人青梅竹馬陪伴了一個女孩一輩子沒有等到那個讓她心動的瞬間,可能兩個陌生人行走之間忽然對視,撞進對方眼眸,一眼終生。
一瞬間安月行看著林木一的痛不欲生卻甚至不敢死去,恍然說她的死侍已經把一切交予,她從靈魂到身體,都屬於自己了。
於是這個掌控的狂熱愛好者心臟一動。
就在一瞬間,水到渠成,命運轉化。
……
「我不知道……」林木一道。
「那你呢?」顧御都有點替她唉聲嘆氣的意思了。
林木一低下頭說:「首領想要的,我都要給。」
顧御都快掉眼淚了……這孩子太可憐……真是讓人心疼……
可惜這時候安月行回來了:「聊什麼呢?」
林木一:「您。」
安月行笑盈盈道:「我怎麼?」
林木一:「我是您的。」
安月行哈哈大笑:「當然。」
顧御:「……」哎。造孽。
————
自從神遣退居二線給首領做飯去了,兩個人相處時間直線飆升,安月行倒是學會喝酒了,雖然是甜葡萄酒,勁兒也挺大,晚飯沒事就倒酒給林木一。
林木一有酒癮,理智有心拒絕身體無力回天,每次爪子都拽著酒瓶不撒開。
某天,把林木一灌了個半醉,直接拖進臥室,打算做點有益身心的事。
林木一喝醉了軟和,眉目神采飛揚,又好欺負,眼眶一紅,就很得安魔王的心。
其實這麼久,安月行沒真碰過她,雖然冷傲自負,她向來有耐心,不願意真讓林木一更傷心了,一直拖到現在,其實也不知道林木一還怕不怕。
林木一是一直配合的,小心翼翼,在她索取的吻里掙扎求生——至於進攻,沒可能的,一來沒那個實力,二來沒那個膽子。
安月行喜歡她眼眶紅著積水得樣子,配合那漂亮的無表情的小臉有種別樣的無辜感,張著嘴喘氣眼睛半眯縫著露出水盈盈的光,很可愛。
安月行撐起來吻她的腕,那鐲子都還在她上,襯得皮膚瑩白腕纖細,深得笑臉魔王的心:「木一,不怕我了嗯?」
「嗯……還有點……」林木一老實道,一邊喘息顫抖一邊努力克服著應承。
安月行接受自己這件事,她其實是不信的。但既然安月行說過的事,她必須做,叫了把喜歡重新拿出來就要拿出來……不是不怕傷心了,是沒有選擇。
不管安月行是愛她還是要殺她,她都要無條件接受,這下面是地獄還是人間都是後話,跳下去是絕對的。
好在她沒有被剝皮抽筋……
不過另一種意義上也快了。
林木一張嘴,呻吟,臉上紅一片,生理淚水掛在睫毛之間,眼裡是潭水激盪。
安月行勾著嘴角埋頭嘗她的鎖骨,曖昧氣息更濃。
————
若安月行回到家沒見林木一,多半她是去室內訓練室了,雖然現在是生活助理,很多東西她不願意丟下,況且槍枝偵查互聯這些都是現代的,她沒學兩年,不可能和傳統武術一樣熟。
不過戰力方面在現代人這裡她還是g,神遣向來是「要打十個」的。
安月行快步走到室內館找到正挑戰自己一戰多別人拿槍她空的林木一,看了一會,見她雖然酣戰地舒服,但有稍微體力不支的意思,出了個破綻就要被偷襲成功,足尖一點把人偷出來了。
一拳打空的特工:……
捏著槍明明瞄準了人不見了呢……
林木一腦袋一暈,回神已經站在場外,面前是笑盈盈的閣主殿下。
「差點輸了?」
不是輸了,被偷襲成功一次她怎麼就輸了?可她一想哪兒不對,心說不是閣主來觀戰她沒贏得漂亮給丟臉了?
於是期期哀哀站到面前,裝可憐,低頭,啞聲:「我錯了。」
安月行伸。
林木一埋著腦袋只剩下黑漆漆的發頂,想了想,遲疑小聲:「別打頭,會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