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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屹笑,將人摁了回來:「我這有。」

  顏安驚訝:「你哪裡有?」

  單屹將人抱進淋浴間:「哪裡都有。」

  熱水澆在頭上,顏安後背貼在磨砂玻璃上,昂起頭,手指掐在單屹的手臂上,顏安覺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汗水被水流沖刷而走,表□□生欲死。

  單屹像頭狼,狼濕了水,每個毛孔散發著危險的野,狼性張狂,一次性全發泄在眼前的人身上。

  顏安剛才勾得厲害,單屹第一次發了狠,顏安人泡在黏膩的水蒸氣里幾乎喘不過氣,耳邊水聲毫無節奏可言,顏安瞬間就想起了當初阿man在瓦倫西亞告別時在她耳邊輕飄飄的那句話。

  ——通常第一次就這麼猛,第二次能要你的命。

  顏安的命差點丟在了這個浴室里,最後手指頭的皮都皺了,單屹才將她撈出浴室,裹上毛巾,又丟到了床上。

  顏安骨頭散了一半,這會詫異地看向單屹:「不是吧?」

  單屹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渾身都是水,水粘在肌肉起伏的手臂上,顏安覺得這個渾身衝勁的男人只要稍稍出點力氣就能將她再往死里弄多一遍。

  單屹看著一臉呆愣的顏安,揚起了一個笑,笑意不明,讓顏安動都不敢動。

  單屹卻折返回浴室,將吹風機拿了出來,插上電後,說道:「讓你歇歇。」

  顏安吞咽了一下,剛想說些什麼,吹風機的嗡鳴聲便填滿了整間房間。

  顏安趴在床上,頭轉向一側,任由單屹搗鼓她的頭髮。

  單屹不是伺候人的材料,一開始力度大,顏安嘶了幾聲,單屹便輕柔了下來,手指穿插在顏安的頭髮間,指腹與掌心不時擦過顏安的耳廓和脖子,顏安癢,將頭轉向了另一側。

  顏安睜開眼,單屹的大腿便近在眼前,顏安往前挪了挪,鼻尖能蹭到單屹身上的那條浴巾。

  顏安緩過了勁,便又起了歹心。

  顏安將身子翻轉過來,正面朝上,看著正低頭給她吹頭髮的單屹。

  暖風呼呼地吹,顏安舒服,顏安軟綿綿地躺在床褥上,抬起來地手也是軟地,手指輕飄飄撫上了單屹的腰側,然後又轉移到了腹肌。

  顏安:「真硬。」

  單屹挑眉,不為所動,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吹風機聲音轟鳴,顏安的這種高分貝的環境下,看著單屹一直說著話,不三不四,不倫不類,不羞不臊。

  電吹風被單屹摁停,房間裡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顏安像只軟綿綿的貓一樣躺著看著單屹,眼睛裡全是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光。

  單屹:「好玩?」

  顏安:「好玩,稱心如意。」

  單屹將吹風機隨手放到了床頭柜上,身子一跨,就居高臨下看下身下的人:「那就來好好玩。」

  顏安還真是起了好好玩的心,手掌一推,人順勢就坐了起來,手掌再用力,就把人推倒了:「那你就乖乖躺著,讓我來好好玩。」

  身上的人就那麼點力氣了,玩了一輪,把自己玩累了,單屹便掐住對方的腰,說道:「玩完了?」

  顏安沒力氣了,趴在人身上,而單屹的聲音卻黏在耳後:「那就到我了。」

  顏安身體沒力氣了,但喊得賣力,所幸酒店訂得貴,隔音好,最後狠了,顏安便張開嘴,同樣狠狠地一口就咬在了單屹肩上。

  ……

  顏安骨子散了,淤青很快就顯了出來,單屹從浴室里出來,一副人模狗樣的神清氣爽。

  顏安手指點了點:「你瞧瞧,青了。」

  單屹手指點了點肩膀上的牙印:「出血了。」

  顏安傲嬌地挑眉:「下次還敢。」

  單屹也挑眉,笑著說:「你可以試試。」

  顏安骨頭被抽掉似的靠在床上對這個狗男人笑。

  *

  顏安和單屹兩人訂了三天後的飛機回北城,兩人在林芝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兩人幾乎默契地同時醒來。

  昨天的窗簾忘記拉上,此時外面的天還是一片昏沉,雪山尖峰隱在薄霧裡,湖泊結成了冰,冰面起伏,透著暗淡深藍的光。

  顏安忍不住嘆息:「真美。」

  單屹說:「還有更美的。」

  顏安頓時轉頭看他。

  單屹看著她笑:「帶你去冒險。」

  黑色越野車穿梭在一片原始森林裡,單屹仿佛知道路在哪,手握方向盤嘴角都是瀟灑的笑意。

  七點十分,太陽初升,一束束耶穌光從茂密的松柏間投下,樹幹與地面鋪滿了一層厚厚的青苔,美得仿佛在穿越一個沉睡的原始森林。

  路的盡頭是片湖泊,湖泊沒有名字,這裡渺無人煙,被雪山環抱,幽靜得只有清晨的風聲。

  顏安跟著單屹下車,眼睛被眼前的世外桃源給震撼。

  顏安:「這是你以前出任務發現的地方?」

  單屹笑,沒有回答。

  顏安看著單屹的笑容也笑。

  顏安指著面前那一個在冬天裡靜止了的湖泊:「你覺得我能走上去嗎?」

  單屹:「只要你不怕摔。」

  顏安當然不怕摔,她一腳就踩在了冰面上,另一隻腳一撐,人便滑了出去,顏安興奮地叫喚,然而下一秒人便直接摔了下去,屁股著地,啊的一聲,然後死活站不回起來。

  顏安坐在冰上,羽絨厚實,倒也不算十分冷,她將自己轉了個圈,伸出手求救:「單屹,快來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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