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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不是喜歡男人麼?那就送她到深山老林里,賣給那些娶不上媳婦的鰥寡,以女王陛下的姿容,相比在那些地方,是很受歡迎的。

  當然,送去之前,為了防止她逃走,一些必要的防護手段是要做的。

  比如……挑斷手腳筋,割了舌頭等等。

  反正,那些鰥寡要的,只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不會介意她是否是啞巴,是否能幹重活。

  不可否認,這個想法是惡毒了些。可是,誰讓她都打算殺自己啦呢?

  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可是至理名言啊!

  而這件事,最適合去辦的人,便是刺盟的人。

  看來……西梁要再立一位女王了。

  及解決了敵人,又能給北韓扣一屎盆子,這樣一舉雙得的好事,讓楚清抿唇喝茶時的嘴角,都愉悅的勾了勾,就連茶水,也變得更加的甘甜。

  ……

  次日,天色微亮,西梁使節團,便在南楚大軍的護送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建寧都城。

  畢竟,他們的女王做出了刺殺王妃的事,南楚沒有過多的追究,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這些護軍,一來是防止西梁人繼續逗留南楚,二來,也是防備他們在南楚發生危險,以免對兩國邦交,造成影響。

  只是,任誰也不知道,有一支詭異的部隊,早在他們出發之前,便先一步出發,趕往了邊境,準備按照楚清的指示行動。

  大軍漸行漸遠,在他們後面,遠遠吊著十幾人,卻又不知道是誰的人馬了。

  離逍遙王大婚,還有三天。建寧城裡,看似風平浪靜,實則風雲暗涌。

  皇宮內苑,深宮之中。

  趙晟皋站在自己宮殿深處的窗前,凝望外面的景色。

  春天以至,萬物復甦,到處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色。這本是一年之中,最讓人欣喜的季節,卻偏偏是趙晟皋最痛苦的時候。

  每年,在春季,都是他的身體最為脆弱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裡,他不能過於勞累,不能隨意出行,更不能沾染一點風寒,否則,很容易就將性命丟掉。

  「咳咳……」長發披散,拽地的長袍,垂在地上。隱隱的『咳嗽』聲傳來,在空曠的大殿中,顯得十分的明顯。

  寢殿門口,銀姬端著黑乎乎的湯藥進來,走到趙晟皋身邊,看著他蒼白得毫無血色的憔悴面孔,輕聲道:「殿下,該吃藥了。」

  手中攥著的錦帕,不動聲色的擦掉嘴角的殷紅,趙晟皋側身接過藥碗,放到嘴邊,一飲而入。

  苦澀的藥汁,讓他格外的清醒。再一次告訴自己,他已經等了十多年,絕不能再沒有完成心愿前死去。

  「殿下,後日逍遙王大婚,我們可否要送出賀禮?」銀姬沉吟片刻,還是開口問道。

  趙晟皋依舊凝視遠方,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送,自然要送。只是,本殿身體不適,就不能親自參加堂兄的婚禮了,還請他見諒。」

  銀姬微微頜首,退了下去。

  剛到門邊,便有侍者來稟:「殿下,蘭大人和文大人在殿外求見。」

  趙晟皋微微蹙眉,心中有些不悅。

  趙晟乾已經被內定為太子,這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促使了趙晟熙答應與他合作。如今,一切要從頭再議,但也不會拖得再久。

  此刻,自己被趙晟乾派的人,暗中盯著,這兩人居然在這個時候跑過來。

  可是,既然人已經來了。他見與不見,也都沒有太多差別了。

  「讓他們進來。」

  內侍退出去,不一會,蘭亭知和文青竹便來到了寢殿之中。

  跪地俯身,齊呼殿下金安。

  「都起來吧。」趙晟皋虛抬手,袍角微動中,人已經從窗前,飄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拂袖而坐。

  蘭亭知和文青竹起身,卻不敢坐,只能站在殿中,垂首。

  「何事?」趙晟皋輕緩開口,那虛無縹緲的聲音,好似來自寢殿的四面八方。

  蘭亭知拱手道:「殿下,如今聖上已經內定二皇子為太子,咱們要如何?難不成,就等著詔書發布麼?」

  他把一切身家,都壓在了這個三皇子身上,如何能輸?

  「你欲如何?」趙晟皋虛彈了一下指尖,神情中並未有太大的波動。

  「這……」蘭亭知也是心中沒有辦法,這才匆匆面見。如今,被主子反問,到讓他一下子,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沉默,可一旁的文青竹卻忍不住了。

  當下看了身邊的岳父兩眼,一咬牙,拱手對趙晟皋道:「殿下,既然您懷疑逍遙王有所隱瞞,那就不能讓他順利大婚。據探子的情報,這楚清和桑將軍的女兒,桑悠傾走得很近。桑悠傾又與二皇子是那等關係。卑職懷疑,恐怕楚清和二皇子之間,早已經暗中勾結。」

  文青竹試探的看了趙晟皋一眼,見他並無不悅,心中更加大膽:「那楚清雖然是商賈之身,可是卻十分有錢。若是她與二皇子真的勾結,那恐怕還有更大的陰謀,咱們這一方的形勢也岌岌可危。」

  趙晟皋抬眸,清澈見底的眸子,看向文青竹,讓他心底發涼。「這與她是否與逍遙王完婚,有何關聯?」

  文青竹道:「逍遙王的底,咱們至今未摸清楚。但他萬分想要娶楚清,定然是有所圖謀。既然如此,咱們就不能眼看他們得逞,破壞掉婚事,最好也能斬斷她與二皇子之間的合作,這樣對我們一方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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