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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這些不太懂,但就是覺得好聞又精緻。就連時蓁的梳子,也特別圓潤小巧,還沒他半個手掌大。

  就在這時,床上的女人紅唇微張,雙眸像籠著一層霧,配著那雙桃花眼,迷濛中透著驚人的誘惑。

  如果今天在這兒的不是少帥,很可能直接吻上去了。

  但少帥僅僅喉頭劇烈的聳動一下,然後就別開臉去。

  「好好休息。」

  聲音又小又狼狽,床上喝醉的女人一定沒聽到。

  這酒喝起來沒有那麼烈,入口也不苦澀,時蓁才一口氣喝完了。但她又沒吃多少小菜,連蛋糕也沒吃,於是很快就醉了。

  她仿佛知道有人在身邊照顧她,而這個人看樣子馬上就要走了。

  於是氣哄哄的一腳踹開被子,露出那白皙細膩的腳踝和小腿。少帥的目光落在那被瑩潤指甲覆蓋的五個圓潤可愛的腳趾頭上,差點移不開目光。

  德國人把啤酒當水喝,舟其琛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德國讀軍校的時候,一群人出去喝酒。

  有個平日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生,喝醉了居然說自己好喜歡女人的腳。當時的舟其琛是非常不屑一顧的,他想,大家的身體構造都是一樣的,除了男女生理機能差異外,腳有什麼好看的。

  可現在,少帥覺得,出現在他世界裡的人不能按照男人女人來分。得按照時蓁和其他人來分。

  時蓁和其他人是完完全全不同的。

  少帥給時蓁蓋好被子,「乖,別鬧。」

  時蓁嗓音帶著酒後的沙啞,格外的撩人:「那你別走。」

  「……」不走影響你的清譽。

  沒聽到回話,醉酒的少女又把腿伸出去,直接搭載舟其琛腿上。其實她看不到,只是憑感覺這麼踩上去的。

  「我扣住你了,不許走。」

  少帥此刻心裡想的居然是,他這麼坐一晚上沒問題,但時蓁的腿被冷到就不好了。

  於是他捏著少女纖細的腳踝,一隻手就可以包過來,還能餘下不少。把她塞進被子裡。

  「你壞!」

  少女控訴的聲音裡帶了哭腔。

  少帥嗓音沙啞到可怕:「我不走,你睡覺。」

  「我睡著了你也不許走。」

  「嗯。」

  「答應我。」

  「嗯。」

  「你答應我……」

  「我答應你。」

  時蓁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只有她一人,她穿著睡裙,但奇怪的是外面還套著外套……

  外套是可以塞進被子裡睡覺的嗎?難怪她覺得好熱。

  她腦海中對昨晚的事情沒多大印象,只記得做夢時候有人綁住了她的腳踝,不許她動一下。

  時蓁:「……」好可怕的夢。難不成這是她隱藏在身體裡的s/m潛質?

  不不不,肯定不是,她沒有這麼獨特的愛好。

  舟其琛一晚沒睡也只是眼底有些青黑而已,以前不管是在軍校做實戰演習,還是說真正上戰場的時候,幾天不睡都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他精神倒沒什麼不好。

  只是在清晨看到時蓁的時候,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

  時蓁:「……」不會吧,少帥恢復記憶後這麼不待見她嗎?連看她都不樂意看了?

  於是時蓁心灰意冷地一個人去做早飯,她想,只做一人份,讓舟二十去吃大鍋菜。

  舟二十這會兒也被驚呆了。

  「難不成她記得昨晚醉酒後的事情?」

  雖然沒有被時蓁邀請,舟二十還是跟著時蓁去了廚房。

  清晨的水涼,舟二十洗菜淘米切菜拉風箱,幹活起來一絲不苟。

  時蓁委屈巴巴:「少帥,你不是不待見我嗎?」

  舟二十緊抿著唇,一臉茫然:「我沒有。」

  「那你早上看我都不看。」

  舟二十:「……」這真的沒法解釋了。

  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太早了,昔昔繼續了。

  【昔昔感謝歸期綏綏的地雷

  感謝曉風殘月的手榴彈】愛您們,麼麼噠!

  旱鴨

  第27章

  三天後,一輛北上的火車哐切哐切的停在了興安站。

  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下了火車,手裡拎著一個公文包。他長著大眾臉,扔在人堆里看不到那種。

  眼睛卻十分的亮,他深吸一口這裡的空氣:「終於回來了啊。」

  他叫韓冬,是韓秋的弟弟。韓秋就是催眠了念橙的那個人。

  跟韓秋遺傳了母親長相不同,韓冬完全遺傳了父親的大眾臉。少時兩人去學堂,連老師都不願意相信韓冬是韓秋那個笑起來迷死人傢伙的親弟弟。

  如今他二十七八了,看起來像個三十歲的大叔。韓秋呢,還像個十七八的學生。

  說他是韓秋他叔都有人信,真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韓冬跟韓秋一樣,做情報工作的。只不過韓冬被家裡人催婚了,就回去結婚生孩子。

  韓冬還記得自己哭著給爹媽說:「韓秋是我哥,韓秋都沒結婚,我結婚做什麼呀?」

  爹媽語重心長:「韓秋那長相,姑娘們的媒婆都把咱家門檻踩壞了好幾條,這不是不急麼。你得早點結婚了,要不然姑娘們嫌你老。」

  哪個姑娘願意嫁給長的比自己爹還老的男人?

  韓冬:「……」沒愛了。真的沒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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