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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腦袋開始發暈,公孫雨總算放過了他,這時,黑面具走了進來,他看到正在喝血的公孫雨,立馬氣憤地走過去把公孫雨推開。
「你說過不傷他性命!」黑面具對著公孫雨大喊。
公孫雨不理他,喝完最後一滴血笑著道:「這不還活著嗎?而且謝染不願意把樓上樓交出來,他也沒什麼價值!」
黑面具沉默,他幫孟曇將傷口包紮好,對公孫雨說:「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和樓上樓對抗,你太著急了。」
公孫雨聽了,面色扭曲,一把摔了杯子,刺耳的聲音讓孟曇有了片刻清醒,他聽見黑面具說:「我族有一種秘術,能讓人忘掉特定的存在。」
公孫雨一聽有了興趣,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和謝染對抗的實力,但他的時間不多了,他總要給自己痛恨的敵人一些打擊,否則他怎能甘心就這樣死去。
「樓上樓干係太大,謝染是肯定不會讓出來的,何況即使他給你樓主之位,你也未必坐的穩,但孟曇不同,他是謝染的夫人,,謝染很喜歡他這位夫人,若是孟曇把謝染忘了,甚至厭惡到無法觸碰謝染,你說,這樣會不會更有趣。」
黑面具說完,公孫雨並沒有立刻回答,他靠近黑面具,眼中閃爍著探究,接著便惡狠狠地問道:「這該不會是你救他的計策?」
黑面具搖頭道:「我的妹妹還需要你的解藥,我沒必要為了一個毫無干係的人搭上我妹妹的性命。」若非如此,他又怎麼會任這個變態驅使。
公孫雨並沒有立馬同意,他要考慮一下,之後便離開了牢房。
他們的對話孟曇聽得一清二楚,要他忘掉謝染,這怎麼可能!
「你放過我吧,我會讓謝染救你妹妹!」孟曇抬起頭有氣無力地對黑面具說。
黑面具沒有回答,似乎在掙扎,最後他嘆了口氣道:「不可能的,公孫雨是個變態,若他有一點不高興,我妹妹必死,你只是忘了一個人而已,哪裡比得上一條命。」
說完黑面具匆匆離開了牢房,放毒害怕孟曇又提出什麼問題似的。
孟曇只是默默痛苦,他想:忘了謝染,和取走他的性命,有什麼區別?所以他不能忘。
與此同時,謝染收到了陳叔的一條消息,最近進京的人口中,有一隊聖登人和中原人是一起的,這隊聖登人護送他們的大王子來我朝上貢,而隊裡的中原人據說是協助護送大王子的走鏢人。
謝染抿住嘴,眼神肅殺,有些事似乎已經明了了。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聖登隊伍里是公孫雨的人,但好巧不巧,偏偏是不久前而且那個大王子從一開始就纏著孟曇,看來他們要有劫持孟曇的打算。
「魚閱,千面,你們戴罪立功的機會來了!」謝染說著,魚閱和千面走上前抱拳。
「樓主請吩咐!」
謝染低頭看著他們:「去把聖登大王子阿布也抓來見我!」
千面聽了,眼神一變,只是他低著頭,臉上的神情並沒有讓謝染看到。
「是!」
魚閱和千面離開,千面憂心忡忡地趕往鴻安書院,魚閱敏感地察覺道千面有些不對勁兒。
「你和那個阿布也什麼關係?」魚閱直接問道。
千面一頓說道:「什麼關係都沒有!」
魚閱眯了眯眼,千面戴著面具,可他總覺得魚閱知道自己的神情。
「最好是這樣,你知道,這次和樓主夫人失蹤有關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說完魚閱騎著馬奔向前方。
千面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擔心阿布也,這個大王子他力氣和塊頭雖然大,但根本不像個有武功的,而且他喜歡樓主夫人,有怎麼會害他!
這麼想或許是不對的,千面即使有懷疑,也不得不聽從命令,這次事結束,指不定因為弄丟夫人的事還有什麼懲罰等著他。
自身都難保,他竟然還有時間擔心別人。
此時,阿布也正在睡大覺,他夢見自己抱得美人歸,和孟曇一起回了聖登,兩人受萬民敬仰,孟曇還一直對自己笑,這夢做的阿布也自己也笑了,笑著笑著直接醒了過來。
「卡納,卡納!」阿布也叫了幾聲自己的貼身護衛,沒人應。
「這小子又跑去哪裡了?」聖登雖然是國王治理國家,但階級之間並沒有太大矛盾,奴隸家僕更是少,多數都是一種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有時候作為僱主,也不能限制護衛隊自由,但扣錢還是可以的。
阿布也找不到人,他想喝水,於是自己端起茶壺就灌了進去,茶壺見底,阿布也打開門去了茅房。
「噓……」阿布也放完水,抖了兩下,準備接著睡,可是一轉身,他就聽見周圍樹葉瑟瑟的聲音。
「誰在哪裡?」阿布也感覺不遠處有人。
他的問題沒人回答,阿布也開始警覺起來,放輕步子走了過去。
突然,他覺得背後一冷,還沒轉過身就覺得脖子一疼,直接沒了意識。
千面接住阿布也這個大塊頭,魚閱見他被壓的彎了腰,上手幫他扶住。
「這聖登大高個兒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重!」千面喘著粗氣抱怨道。
「嗯!」魚閱敷衍地回答,他看了看確實暈了的阿布也,總覺得他們綁人綁的太容易了,莫非樓主判斷錯了?
「走吧!」魚閱不打算細想,他們只要執行命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