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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礙。」孟曇道,此時他已經有些累了,天也黑了,只是想著能見到謝染,心裡還是有些期待。

  謝橋提著燈籠帶著他們穿梭在書院裡,書院很大,他們不知走過多少院落,終於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大門的上面掛著一塊木匾「愴然院」,謝橋推開院門,這院子不大,謝橋帶他們來到正廳。

  「夫人請在此處稍候。」謝橋說完就打算離開,孟童卻立馬叫住了他。

  「這裡可有廚娘?少爺一路趕來,還沒吃頓熱飯。」

  謝橋道:「書院裡只有一家食肆,日頭一落便關門了。」

  「哦!」孟童失落道,謝橋見他們沒有其他問題,便離開了。

  沒一會兒,謝染便出現了,他穿著一身廣袖青袍,頭髮隨意用木簪別著,在朦朧的燭光中有些飄渺。

  「夫君……」孟曇站了起來,謝染帶著些許冷氣走近他。

  「讓謝橋給你安排一下。」他對孟童道,孟童一拜立馬出去。

  當門關上的聲音響起,謝染看著孟曇道:「你來做什麼?」

  他的聲音沒有起伏,可孟曇知道他不高興。

  「我想你。」孟曇誠實道。

  「這裡並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謝染不留情的說。

  孟曇拉住他的袖子「可我們是夫夫,我來找你有什麼錯。」

  謝染輕微地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你打擾到我了。」

  孟曇心裡一痛,他放開謝染的袖子,垂下眸,兩人如此僵持著,謝染有些煩躁。

  「夜深了,先跟我去睡覺,明日我讓謝橋送你們離開。」說著謝染打開門,孟曇跟著他來到臥房,洗漱一番後爬上床,謝染脫了衣服,掀開被子睡進去,另一個人的溫度讓他有些不適,只是書院給他的院子不大,只有兩間臥房。

  蠟燭熄滅,屋子裡安靜地只剩兩人的呼吸,孟曇有些緊張,上次新婚之夜他有些醉了,雖沒忘了發生了什麼,卻不會像如今這樣緊張。

  但是等了半天,謝染也沒有動靜,這不太對啊,他記得教引婆子說過,謝染這樣的年紀血氣方剛,兩人成了婚,難免會夜夜春宵,為此還專門給孟曇做了養護的藥膏。

  想到這些,孟曇有些羞恥,見謝染沒有動靜,孟曇猶豫著將手放在謝染的腰上,謝染倏地睜開眼睛,發覺一隻手笨拙地解開了自己的衣帶,他的眼神有些冷。

  這孟曇莫非真以為有了那一夜,還會有第二次,即使成了親又如何,謝染從沒打算要和孟曇寫個名義上的另一半有任何瓜葛。

  孟曇解開了謝染的衣帶,便脫去自己的衣物,赤裸地貼上謝染的背,誰知謝染一個翻身,將他雙手壓在頭頂,語氣冷漠地說道:「你何必自取其辱?」

  孟曇顫了下,黑暗中他看不清謝染的臉。

  「我們是夫夫,魚水之歡實屬正常。」孟曇說道。

  謝染有些憤怒,想不通這孟曇的腦子是被踢了嗎,他難道看不出自己對他並無意。

  「我對你並無夫夫之情,請你自重。」謝染無情地說道,這話就像冬日裡的寒水,讓孟曇涼了心,也許是涼的抬頭了,讓孟曇有種魚死網破的衝動。

  在謝染放開他的雙手時,他抱住謝染的脖子吻住他,謝染一驚,用力推他,孟曇離開了他的唇,胳膊卻還是死死地圈在謝染脖子上。

  「我不我不我不,你和我成了親,你就是我的夫君,我不會放開你。」孟曇說著狠狠地抱著謝染。

  謝染活了這麼大,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也從沒遇到這種死皮賴臉的人。

  「放開!否則對你不客氣!」謝染氣道,繞是他,這個時候也難保機智。

  「我不!」孟曇一意孤行。

  謝染當然不能殺了他,於是沉著臉尋到孟曇的痛穴用力按上去。

  「啊——」孟曇疼地直叫,卻還是沒有放開,他流著淚,罵謝染「混蛋」。

  謝染察覺到肩頭的濕意,真是有些無奈了,此時可是恨透了指婚的皇帝。

  「要怎麼你才放開?」謝染妥協道,他以為孟曇要同他行周公之禮,誰知孟曇抬起頭說道:「我要在鴻安書院求學,我要做你的學生。」

  謝染眉頭一皺,心想他這是打算長期賴在這兒?

  「不行!」謝染堅定的拒絕,但此時孟曇已經摸到了謝染的軟肋。

  「那我要你和我夜夜做夫夫之間那些事,你是我夫君,這個總算不過分吧!」孟曇料定謝染不願意碰他,說出這種大膽的話也只是為了讓他同意第一個要求。

  謝染抿嘴,夜夜?還不是得賴在這兒!

  「不行!」謝染道。

  孟曇不說話了,抱緊謝染的脖子就這樣僵持著。

  謝染此時也是真的生了氣,他可從沒被人威脅過,於是他抬起孟曇的腿,在他耳邊道:「你別後悔!」

  (河蟹)……

  第5章 補品與情敵

  孟曇怎麼也沒想到謝染會同意他的第二個條件,連著兩天他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可是沒有親吻,沒有觸碰,就像完成一個課業。

  就是這樣,孟曇也覺得自己快死了,他有種快被掏空的感覺,如今像一灘死水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

  「少爺,你還好嗎?」孟童小心翼翼地問。

  孟曇吐出口濁氣,聲音啞道:「不好,一點不好,我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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