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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嬰期修士開闢出的秘境,能進來的只有元嬰期修為以下的修士。更高的就算能進來、也不會屑於進來。而那個好心人能擊退率領妖獸大軍的元嬰領主,實力絕對不止元嬰初期、甚至可能到了元嬰中後期!

  能夠靠金丹期甚至金丹期以下的修為,越級戰鬥的強者,絕不會在修真界默默無名。眾人仔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進來前遇到了什麼名人,只能將心中疑惑暗藏心底,想著等見到了師兄再慢慢詢問。

  ……

  所以,那個好心人,到底是怎麼救下大師兄的呢?

  時間回到雙方人馬在沼澤前分開,司祁朝著大師兄所在方向趕去的瞬間。

  司祁邊跑邊想,自己回到了妖族的地界,就是回到了自己老家。這邊的妖獸輕而易舉能夠辨別出自己的妖族身份、那麼那個妖族的領主應當也能夠認出。

  他是去救人的,不是去掉馬甲的。假若自己把人救下,對方領主惱羞成怒,質問自己「你身為妖族,為何要幫人類修士」,司祁該怎麼回答?又該怎麼讓旁邊的那個修士保密?

  想了想,他來到前方不遠處傳來戰鬥波動的地方,躲在樹林後,遠遠觀望雙方的廝殺。

  那臨時突破境界的修士目前情況很不穩定,就好像揮舞過重武器的小孩兒,即使武器再怎麼厲害、也發揮不出武器一半的實力。

  相反對面的領主停留在元嬰期修為早已過了上百年,身旁還有這麼多一心一意幫著他的手下,解決區區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根本不在話下。

  那修士大概是已經察覺到自己的死亡,這時候破罐子破摔,完全不計代價的去攻擊對面這些妖獸,一心只想著能多攔一段時間讓自己身後的師弟師妹逃走,根本不管某些功法用出去以後,自己這輩子的修士生涯是否會被葬送,完全是不要命的打發。

  司祁看對方這麼瘋狂,當然不會坐視對方徹底變成個廢人了再去幫忙,掏出楚渢贈予的諸多寶物,催動功法往前丟了過去。

  能被楚渢拿來送給寶貝徒弟的東西,隨隨便便都是能擋下合體期渡劫期的修真界至寶。

  對面妖族領主一臉嗜血的揮舞著利爪,重力撓向面前人類的咽喉,正要徹底奪走對方性命。結果「砰」一下狠狠撞在了個堅硬無比的屏障上,差點沒把自己的指甲崩斷,痛得五官擠成一團,惡狠狠瞪著對方。

  修士氣喘吁吁,看到方才的攻擊,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正想著用一條手臂作為代價、擋下這記足以致死的傷害,結果手臂剛剛抬起來,就看到對方先一步被打退了回去,眼神忌憚的注視著自己這邊。

  這……

  修士當然認識面前這個無形的、隱隱流轉著靈力波動的東西是什麼,心中又驚又喜。

  只是他等待片刻,也沒見有誰出來幫忙,倒也不好開口喊出對方的存在、讓對面的妖族察覺——萬一那個好心人,是想著趁對方不備,偷襲殺死對方呢?

  便默不作聲利用那個屏障繼續與對方廝殺,直到屏障被擊碎、自己再一次暴露在妖族領主的面前。

  正當他隱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猜測那位好心修士是不是已經走了的時候,屏障又一次出現在他面前,再一次擋下了妖族領主的攻擊。

  修士:「……」

  領主:「……」

  修士也不知道那位好心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人家怎麼做、他就怎麼接受,一改之前以傷換傷的拼命打法,和領主小心翼翼纏鬥起來。

  如此時間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的功夫,領主看著面前這個打不死的烏龜接二連三弄殘了自己的幾個手下,氣得直咬牙。

  「走!」領主對身旁手下們喊了一聲,一群妖獸十分乖巧的跟在他身後,井然有序的離開,全然不給修士趁機偷襲他們老大的機會。

  修士自然不會找死的追上去,默默警惕著,見這群妖獸徹底走遠了,這才挺直的腰杆力竭彎下,片刻後又慢慢直起,對四周行了一禮:「多謝道友相助!不知能否露面一敘,讓在下記住您的尊姓大名,日後好報答一二。」

  司祁從樹後走了出來,笑嘻嘻的說:「報答不報答沒關係,我就是順手幫了個忙,你別介意我不出來幫你打架就行!」

  修士見一位面容俊俏、錦衣華服的矜貴少年出現,略微吃了一驚。

  片刻後觀察司祁渾身上下法寶滿身,一看就是出身名門的模樣,聯想起方才那接二連三威力非凡的法寶屏障,越發確信剛才就是這位少年救的自己。

  等他感覺到司祁的修為,竟然才不過鍊氣期,心頭那點微不可察的不解與遺憾,徹底煙消雲散——人家不過鍊氣期的修為,隨便遇到點元嬰期修士的戰鬥波動,都可能身死重傷。願意冒著危險隔空相助,已經是十分友善的行為了,他當然不能勉強對方過來幫忙戰鬥——說實話就算少年願意幫忙,他感覺對方那修為,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忙。

  連忙行了個大禮,頭顱深深低下,無比真誠地對司祁道:「多謝道友相助。」

  說完他直起身,看著對面已經走到近前的少年,更加清楚的看到那據傳一根都價值數百靈石的玉蟬絲,竟然被對方奢侈的拿來編製成披風使用,徹徹底底被對方的富貴給震撼到了,小心翼翼的詢問:「不知道友名諱?」

  司祁說:「你叫我司祁便是,不用那些繁瑣的敬稱,大家自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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