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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休道了聲「麻煩」後坐在床上:「你這鞋子不會還要我伺候你穿吧?」

  給萬漠煙套衣服他已經很不符合身份了,雖然這衣服穿的七扭八歪。

  萬漠煙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忽然就想試試,於是他說:「腰疼……楚休。」

  楚休皺起沒有,神色極不情願,萬漠煙正忐忑,想著要不要從他腿上下來自己穿鞋。

  誰知楚休拿起了他的鞋子給他套在了腳上,萬漠煙心頭一顫,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如此舉動在萬漠煙看來,竟然比那些床上的羞恥行為更讓人不好意思。

  「你……多謝。」萬漠煙低下頭,不但臉紅了,耳朵和脖子也紅的厲害。

  楚休這麼眼尖的人怎麼會發現不了,他瞬間也彆扭起來,抱起萬漠煙走出去後一句話也沒說。

  外面早就點上了燈籠,雖然依舊看不清整個將軍府的全貌,卻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仿佛做夢一般。

  尤其院子裡連一個僕人都沒有,萬漠煙被放在一個石凳上,楚休就站在他身邊任他靠著。

  「為什麼一定要我看看?」萬漠煙不解地問道。

  楚休動了動嘴,為什麼?或許是因為他從小四海為家,六合沒有總部,只有不斷變換的據點,這是屬於他的第一座府邸,甚至不能稱之為家。

  看到這個院子,楚休立馬就想帶萬漠煙來看看,這是屬於他的矯情。

  「你覺得這裡還缺什麼?」楚休沒有回答萬漠煙的問題,而是又問了他一個問題。

  萬漠煙聽到後第一反應是「卻一個將軍夫人」,可他不敢這麼說,仿佛是在自作多情。

  於是他隨口道:「看著沒什麼人氣,府邸雖不大,還是需要人打理的。」

  楚休沒回答他說的對不對,而是將手放在他的後頸捏了捏:「你幫我找些人,要口嚴的。」

  萬漠煙一聽,敢情是讓他來找苦力的,他瞬間沒什麼興致了,於是拽了下楚休的手說:「我累了。」

  「走,送你回去。」楚休將人扛了起來。

  這動作實在令萬漠煙不好受,他拍著楚休的背說:「你背著我,這樣我會吐。」

  楚休到底還是聽他的話背著他,回去的路上,萬漠煙才發現他的府邸和將軍府隔了幾條街。

  他緊緊抱住楚休的脖子,心想如果兩個宅子靠在一起就好了。

  不過換個思路,如此來回雖然不方便,卻多了很多和楚休相處的時間,即使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承諾。

  但萬漠煙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他越來越離不開楚休,和楚休這樣的日常相處,總給他一種可以天長地久的錯覺。

  一天後,楚休的將軍府就多了幾個下人,他說要找口嚴的,沒想到萬漠煙全部找了些又聾又啞的人,美名為行善積德。

  因此到了夜晚除了將軍屋裡時不時發出的聲音外,這裡其他地方依舊靜悄悄的跟沒人一樣。

  比起將軍府的安靜,皇宮裡則越來越熱鬧了。

  因為皇帝冷落後宮,妃子們一番猜忌後,就不安分起來。

  先是找背景板一樣的皇后鬧了一通,讓皇后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妃子們見皇帝的次數都比她這個皇后多,她怎麼可能問的出來,於是搪塞自己要為太后祈福,不能出佛堂為由拒絕了。

  妃子們怎能甘心,就一起去找皇帝,萬漠肆更不可能見她們了,對於自己膩了的人,他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甚至連編個理由都不肯,直接讓太監轉告妃子們讓她們老實待著,否則就送她們去給官員做小妾。

  「荒唐,荒唐,皇上怎麼能這麼說。」以為宮妃哭泣道。

  另一位戚戚然:「先前那位聞妃還不是被送了出去,你我還是不要鬧了。」

  這宮裡誰不知道皇帝荒唐,若不荒唐,也就沒有她們這些人的存在。

  有些人明白了便不再鬧了,還有些是官家小姐出身的便不可能輕易罷休。

  沒幾日就鬧到了太后那裡去,她們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怎麼了,也並不是貪圖位份。

  因為這些官家小姐出身的妃子都害怕日後皇帝駕崩,沒有孩子的宮妃不是殉葬就是剃度出家。

  為了活著,她們必須得生下皇帝的子嗣,這就是身為宮妃的悲哀。

  萬漠肆從未想過別人的生死,他還沉迷在黎兌給他勾勒的愛情中。

  「黎弟,朕從未有過如此歡愉。」萬漠肆臥在黎兌的懷裡,拿起一片孔雀羽毛搔過黎兌英俊的眉目。

  黎兌露出完美的笑容,拇指刮過萬漠肆的肩頭,萬家人都白的厲害,這萬漠肆以前終日酒色都沾,也只是兩目下青黑,身體比太監還瘦,也只有屁股有些軟肉。

  看著萬漠肆迷戀的眼神,黎兌忍住不耐煩,他期盼著這個任務快點結束,每日騙著萬漠肆實在無趣的很。

  黎兌可不是什麼好人,他不想一成不變地對著一個人。

  「肆兒可願意戴上這對金環?」黎兌張開手,裡面躺著一對耳環。

  萬漠肆接過來把玩了下說:「聽說耳朵上打動很疼,不過黎弟親自送的,朕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黎兌將人抱住,握住他的手說:「不是耳朵。」

  「那是?」萬漠肆竟然露出有些天真的神情。

  黎兌在心中冷笑,對著九五至尊玩點新花樣還有些趣味,就看他願意為自己這個男狐狸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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