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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任平生覺得萬漠鴻詭計多端,實在不大相信他會替自己著想。

  萬漠鴻朝後退了一步按了下臉說:「當然,你救過我,我感激你,所以讓馨兒來報恩。」

  見他不似說謊,任平生懶得再追究,只是說:「我不納妾,以後時機到了,我們和離,不會牽扯斷子絕孫。」

  萬漠鴻皺起眉頭,任平生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以後和離了會找人再婚,雖然將來萬漠鴻若真登上皇位,名義上自然不能是誰的妻子,可是「和離」兩個字怎麼那麼刺耳。

  在他發呆的時候,他看到脫了衣服的任平生胳膊上纏著繃帶,那繃帶上有紅色的血跡,這讓萬漠鴻心頭一疼。

  「你受傷了?」萬漠鴻走過去看著傷口問道。

  「被西戎人的刀刃碰到,血是流的有些多,好在不深。」任平生說著將繃帶揭下來。

  受傷後他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雖然傷的不嚴重,還是得好好上藥。

  「我幫你。」萬漠鴻搶過傷藥說。

  任平生不信任地看著他問:「你會嗎?」

  不是他質疑,但平日萬漠鴻仿佛一個生活能力為負的小少爺,他實在是難以信任。

  萬漠鴻不高興道:「閉嘴吧,這點小事我怎麼可能做不好。」

  古代上藥確實沒多大講究,任平生就閉上了嘴,萬漠鴻做的很認真,任平生看了眼甚至欣慰,這目中無人的皇子殿下終於有點良心了。

  至於萬漠鴻,他討厭任平生受傷,那血色刺的他眼睛疼。

  還有一點想法倒是和他的大哥萬漠肆相似,那就是讓西戎滅族。

  上好藥後,任平生已經打了許多個哈欠,躺下後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萬漠鴻卻還是沒什麼睡意,他側著身看向任平生那邊,心跳如鼓。

  眼睛適應黑暗後,能隱隱感受到透進窗戶的月光,微弱的光茫下,任平生的面容模糊,依稀能看到他面龐的輪廓。

  萬漠鴻用眼神描摹著他的輪廓,心裡湧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滿滿漲漲的。

  他就這樣看著,漸漸有了睡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只是這輪廓又在他的夢境裡出現了。

  夢裡任平生動作緩慢地抽開他的腰帶,衣衫盡落,任平生溫和的神色變得具有攻擊性和侵略性。

  萬漠鴻雖然害怕又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抱著他,歡愉和痛苦任平生紛紛給予他,讓萬漠鴻難以自拔。

  次日,太陽出來後,萬漠鴻終於醒了過來,任平生早就離開了,他的臉微微發紅,一翻身尷尬地神色爬上臉頰。

  他捂住被子心裡崩潰:為什麼會做那種夢?而且對象還是任平生!

  越來越糾結的萬漠鴻再次用任平生的枕頭泄憤,並扔下了床。

  「任平生,你混蛋。」萬漠鴻小聲地罵著,眼神如水,紅暈爬上面頰,臉越來越燒。

  正在城安營的任平生鼻子癢了癢,周靖看向他說:「平生,你應該也聽說了,我馬上就要去兵部了。」

  「是,統將。」任平生回答,說實話,周靖這個人低調過頭,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調到兵部,有些神秘。

  「我之前向太后和皇上舉薦你來接任統將,沒想到你救駕有功,想必皇上的聖旨很快就要下來了。」周靖說完任平生說了些感謝的場面話。

  他和周靖算不上熟,沒想到周靖會舉薦他。

  城安營午會的時候,皇帝的聖旨果然下來了,兩道聖旨,一道是周靖任命兵部侍郎,另一道則是任平生被任命為城安營統將。

  任平生頗有感慨的接過聖旨,升職是好事,即使任平生的願望一直是做鹹魚。

  聖旨里還將任平生的副將葛根提拔為青龍門的主將,這一切都讓其他三門的將軍又是氣氛又是嫉妒。

  論家世他們不必任平生差,偏就任平生運氣好救了皇上,這讓他們怎麼能服氣。

  任平生打點了宣旨公公後就開始和周靖進行交接,其他三位將軍互相使了個眼色離開。

  到了沒人的地方,熊縱就罵道:「這廝好生得意,看著礙眼。」

  宮予陰沉著臉說:「老熊以後可得注意著點,他現在是統將,我們的直屬上司。」

  「救駕這等好事怎麼就讓他遇上了。」巫沉小聲說著。

  「慎言。」宮予說,皇帝遇刺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我們怎麼辦?以前得罪過他,他肯定不會讓我們好過的。」熊縱很直接地問道。

  巫沉說:「怕什麼,我們可不是平頭百姓,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會真那我們怎麼樣。」

  宮予沒他這麼樂觀,就在任平生接任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考慮如何離開城安營了。

  任平生不知道這三人如何彷徨,他屬實沒想過要報復什麼的,城安營隸屬於皇城守衛的一個分支。

  統將之上還有飛將和天將,他還沒那麼早樂觀,在許多人眼中,他還是個小角色。

  若他想離開京城,就得坐到更高的位置,這樣才有可能被派去鎮守地方,才能脫離這個權力漩渦。

  周靖在囑咐了一些話後就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他去趟兵部後就直奔一坊間的酒樓。

  這酒樓格外清幽,他去了一個雅間,一進門就朝坐著的人行拜禮。

  「大人,周靖拜會。」

  他拜的正是當朝宰相,太子太師以及太后娘娘的親生父親劉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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