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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家馮馮打電話~太好聽了~】
【想知道這首是誰的印象曲......】
【同想知道+戶口本】
【嗯,感覺這一首有種,怎麼說呢,聽歌詞感覺有種霸道總裁的feel~】
【明明是王者風範啊喂2333】
【君臨天下的那種趕腳?】
【唔,君臨天下還不至於吧,but王座之上的肯定的!】
【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人來回答一下是寫誰的→_→】
【要是之前我可能說是星澤大爺,但星澤大爺已經有過了......】
【或者是塔塔,一直當隊長也可以算是王者風範嘛~然而塔塔也有過了......】
【所以是真的不知道了orz】
【在前幾名里溜了一遍,沒發現有可以代號入座的_(:з」∠)_】
看到直播的觀眾們對這首歌議論紛紛,卻始終沒有得出一個結論來。但莫詔淵是知道的——這首歌,是寫給盛英期的。
唔,這樣說好像有些不準確。
那麼,再加上一點修飾語吧——這首歌,是寫給舞台上的盛英期的。
莫詔淵很早就發現了,似乎對於馮敘錦來說,「舞台上的盛英期」和「舞台下的盛英期」,這兩個形象,是割裂開來的。
這多少讓莫詔淵感到有些奇怪,但他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讓馮敘錦在被重生者李家凱狀告抄襲時能夠不要那麼被動,所以,對於馮敘錦這樣不大一樣的態度,他沒有多在意。
除了這首印象曲屬於誰之外,缺少了什麼部分,其實莫詔淵也聽出來了。
缺少的那部分正是鼓。
這首歌不該由木吉他來演奏,應該由電吉他,伴隨著節奏感十足的鼓點,再加上少許貝斯以作調劑,這樣就足夠了。
或許還可以更多一點管樂,像是薩克斯之類的。不過,這就屬於「有或沒有」並不會太影響整體的部分了。
「很好聽。」等馮敘錦把最後一個音符彈奏完畢,莫詔淵才輕聲地給予了讚揚。
「你聽出來了嗎?」馮敘錦問。
莫詔淵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是這首歌僅僅使用木吉他來演奏並不恰當,還是這首歌是寫給盛英期的。
而或許馮敘錦也並沒有真的想要聽到他的回答:「英期,這首歌是寫給你的。」
【驚呆了!!!∑(Дノ)ノ】
【居然!是英期小哥哥!】
【我的英期小哥哥明明是不善言辭的高嶺之花......呃,實在不行小迷弟人設也沒問題呀!】
【港真,我以為英期小哥哥應該是那種清冷的孤高的feel,沒想到在馮馮眼中英期小哥哥居然是王者_(:з」∠)_】
【其實說起來也不是真的不合適誒,英期敲鼓的時候超有氣勢的~】
【說到這個,感覺英期小哥哥台上台下兩個樣2333】
【對啊對啊,舞台上是那種慵懶不羈的王,舞台下就變成高冷寡言的花了~】
【高冷寡言的花是什麼鬼啦hhhh】
【高嶺之花的擴寫嘛,沒毛病╮( ̄▽ ̄)╭】
莫詔淵沒有做出很驚訝的樣子,但他的確該不好意思的,所以莫詔淵讓自己悄悄地臉紅了一下。
「謝謝。」他抿了抿嘴唇,「我很喜歡。」
他一臉紅,馮敘錦也跟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那個,唔,你喜歡就好。」
好像在一瞬間,之前還很正常的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gay里gay氣了起來。
唔,在這裡「gay」作形容詞,表示「快樂的」的意思,請務必正確理解。
總而言之,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練習室里,莫詔淵和馮敘錦之間的氣氛變得有點微妙。
硬要說的話,追根究底,其實是因為莫詔淵臉紅了。可莫詔淵也只是堅持了盛英期在面對馮敘錦時的人設而已,並不想背上這個鍋。
而作為十分崇拜馮敘錦的「小迷弟」,莫詔淵當然也做不到遊刃有餘地結束這種相對無言的氛圍,兩個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一邊互相臉紅一邊不說話......
好像更奇怪了。
最後,還是馮敘錦先開口:「快要到表演的時間了,英期你先過去吧!」
莫詔淵......
莫詔淵其實很想說,他們0307的表演是排在最後的。所以,比起他,身為導師、三場演出都要看的馮敘錦才應該先走。
但他沒有講。
他很怕再說錯什麼話,導致馮敘錦又變得害羞,然後他們兩個又是互相臉紅互相無言——他絕對不要這樣。
鑑於這樣的考量,莫詔淵沉默地點點頭,很聽話地離開了練習室。
而在練習室里,孤身一人的馮敘錦發了一會兒呆。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忘記了自己還抱著吉他似的,猛地站起身。
「嘭——」
木吉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因為共鳴腔的存在而久久沒有安靜下來。
被這聲巨響給嚇到,馮敘錦反而從剛才那種有些呆怔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他看著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的木吉他,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不自覺地捻動了一下,微微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像變得......」
越來越不妙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gay......
在作形容詞的時候,它真的有【快樂的】的意思。
我今天剛好看到一首詩,十分意外地發現了這個詞的另一種用法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