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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片刻不留地駛離了這裡。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對視一眼:「要安排人跟上去嗎?」

  「現在跟上去只會打草驚蛇。」

  反正他們也知道貝爾摩德的真實身份,等真的拿到罪證不愁無法把她逮捕,雙方一直以來不厭其煩地玩著捉貓貓的遊戲不正是因為沒辦法掌握罪證來個人贓並獲嗎?

  發信器忠實地報告著方位,早已準備好的人手悄悄被調動了起來,大戰一觸即發。

  找到地址後折笠仍沒有停下手來,他猶豫了片刻,看著萩原和松田一眼,最終重重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調出了一個更為複雜的頁面。

  如果利口酒在這裡一定能認出來,這是組織的安全網絡,不知道讓多少想要竊取組織資料的人、想要或許獲取組織罪證的人折戟而歸的防護牆。

  現在這堵牆被他的締造者親手推倒了,機密的、不機密的資料就毫無防護地暴露在外,曾經廢多大功夫也難以獲取的數據此刻就像猴子摘香蕉一樣簡單易得。

  網絡安全課早就安排了人等著,資料瞬間被竊取了個徹徹底底。

  而另一邊,大門在利口酒身後重重關閉,古堡陰森冰冷,這是利口酒一個人的戰場,連在網絡中如入無人之境的折笠也沒辦法幫上分毫的忙。

  畢竟,要想入侵對方,首先也要對方連上外界的網絡才行,而BOSS基地的布防顯然是單獨的區域網,連網都沒有連的話,入侵網絡就無從談起了。

  於是折笠收了手,疲憊地依靠在椅背上,接下來就不是他的戰場了。

  他知道,在警方今天獲取的眾多資料中,同樣也包含了他出生以來的全部成長軌跡,所執行過的每一份任務,在酒廠的代號與人際關係網絡——簡而言之,作為山崎威士忌的罪證。

  折笠並沒有抹去這些,雖然他可能會因為這些資料而受到審判,但是他也同樣相信,會有人站在他的背後,支持著他。

  那是酒廠要贖的罪,是利口酒要贖的罪,同樣也是折笠要贖的罪。

  蘇格蘭那邊的進展不斷地匯報過來,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

  或許是真的慢慢熬不了夜了,將近凌晨的時候,留在家裡的三人洗漱睡了過去,相信他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好的。

  折笠是在濃重的血腥味中醒來的,房間內一片漆黑,辨認不出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下多久。

  窗簾透過的隱約月色讓他認出了床頭的把玩著手/槍的男人是誰——琴酒。

  他還是一身黑的裝扮,在夜色中倒是顯得格外地合適,他手裡把玩著伯/萊/塔,聽到床上的窸窣聲後,手略微翻轉,熟悉的冰冷觸感抵上了折笠的太陽穴。

  「是你。」琴酒的聲音冰冷的不帶絲毫情感。

  「是我。」折笠道,他沒有試圖去問琴酒是怎麼逃脫的。既然赤井秀一能從組織的手下脫離追捕,琴酒能夠離開也不是多麼讓人驚訝的事。

  或者說,琴酒要是真的那麼簡簡單單地就死了才更讓人驚訝。

  「那個神經病說的居然是真的,不過我猜,那個神經病現在已經死了吧。」琴酒道,手裡的槍依然穩穩地指著折笠的太陽穴。

  看來赤井給琴酒找的麻煩確實不小,他居然沒有關注到麥芽酒早已死去的事。果然琴酒之前對他莫名的懷疑就是因為麥芽酒。

  「你要開槍嗎?」黑暗中,折笠眼睛亮的發光。

  琴酒只是把伯/萊/塔又往前頂了頂。

  「你的傷,應該不輕。」折笠是從空氣中愈發濃重的血腥味判斷的,「開槍,就沒辦法走了。」

  就算裝了,也還是不可避免的會發出響動,寂靜的夜晚這一點點動靜足以驚醒隔壁的兩位警官了。

  就算琴酒不打算開槍而打算換個其他的方法也沒關係,折笠的床頭還擺著前幾天松田硬塞給他的自動報警器,拉開保險響聲能吵醒一棟樓的那種。

  雖然松田執意說是娜塔莉買多了剩下的,但是即使不用腦子也能猜到絕對是松田自己買的,娜塔莉對他們這一幫亂七八糟的事幾乎絲毫不知,怎麼會買多還特意叮囑松田送給自己。

  琴酒依然沉默不語,許久,冰冷的觸感從太陽穴上消失,琴酒從窗邊翻身離開:「我還會再回來的。」

  「我知道。」折笠對著滿屋的血腥味道,既然做出了叛變的決定他就做好了被報復的準備。

  但是現在他又不是孤身一人,有朋友作為後盾,他還需要怕什麼呢?

  折笠向窗外看過去,街道空曠,只有路燈寂寞的影子,琴酒的蹤影已經消失不見,那麼重的傷,也不知道他要怎麼躲過接下來的重重搜捕。

  折笠順手把琴酒來過的消息發給蘇格蘭,卻再也睡不著了。

  真的等到這一天的時候,一切卻像做夢一般地不真實。直到天色漸亮,太陽從東方升起,折笠拉開窗簾,天亮了。

  ——

  一個月後。

  萩原和松田難得地起了個大早,還在大清早敲響了折笠的房門,折笠昨晚加班熬夜到很晚,幾乎是夢遊一般地起床、洗漱、坐到餐桌前吃早飯。

  萩原在廚房忙碌,松田穿著一身黑西裝,帶著墨鏡,折笠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到這一身裝扮不禁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了過來,這一身裝扮和原作中松田去世的那一身詭異地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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