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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多年的兄弟，喂，我現在變O了，顧馳總覺得有點難以啟齒。
梁平估計會笑掉大牙。李毅會很得意。羽毛球隊的隊員們怎麼看他？
他在球隊裡本來就是異類，球隊算上他只有兩個B，像運動員這種涉及體力的，幾乎全被A包攬。
這下好了，全國也找不出一個O作為專業的羽毛球運動員。
司凌映很少見顧馳一臉惆悵的模樣，他總是張揚的，或者是鬆散的狀態。
這樣的顧馳，有點惹人心疼，「你不用太擔心變O會影響你的體能，你分化的晚，雖然發情期來得迅疾，好在你的身體素質已經形成，應該不會受性別的影響。」
起初，司凌映好奇顧馳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查閱了不少資料，包括他書包裡面那本《Omega發情指南》。
加上之前醫生的囑託，司凌映大概清楚了顧馳身體的情況。「你最近身體怎麼樣？有不舒服嗎？」
「沒有什麼特別的，有時候會頭痛，沒有去醫院之前那麼劇烈，聞到你的信息素，頭痛會立刻好，司凌映，你覺得神奇嗎？」
一時之間，司凌映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異性相吸，顧馳以為自己是B，還是這麼個性格，他如果照實說，那傢伙肯定要來脾氣。
今晚，司凌映實在沒力氣跟他鬧了，他無奈應付：「很神奇。」
「你別躲躲閃閃的不肯告訴我，你看了那麼多書，標記到底疼不疼啊？」
他還沒忘了這個碴，「還好吧。」司凌映順口胡謅，他哪知道？他又不是O，也沒經歷過。
顧馳心情不錯：「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你說你不喜歡O，是真的嗎？」
司凌映點頭，他是覺得O太脆弱，他不喜歡嬌軟的，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那種，「我現在沒有喜歡的女孩。」
騙人！顧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司凌映，問你個問題，你覺得白老師怎麼樣？」
「白老師？語文老師？」
顧馳：「恩恩恩恩。怎麼樣？」
不怎麼樣，司凌映反問他：「你覺得她怎麼樣？」
顧馳單手枕擱在腦袋下面，長長的雙腿交疊著，臉長滿是笑意：「她很好，很溫柔，說話細聲細語的，讓人覺得溫暖，還很關心我們。」
司凌映被戳中了笑點：「你不覺得，你描述得有點像你媽嗎？」
「去你的，閉嘴！司凌映，商量一個事，既然我們化干戈為玉帛了，全校的女生我都讓給你，你把白棋讓給我。」顧馳一臉正經地提議。
他繞來繞去想說的就是這個，顧馳喜歡白老師？
司凌映腦中浮現出白琪的模樣，沒什麼特別之處。
顧馳一直看他不順眼，跟白琪有關？司凌映納悶，他什麼時候跟白老師有過交集了？值得顧馳特意拿出來說。
顧馳用腳尖踢他的腿一下：「問你話呢？怎麼不出聲？你同意我的提議嗎？」
換個人做這個動作，早被司凌映一腳踢飛了，他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並沒有覺得顧馳的動作讓他難受。
不過，司凌映拒絕地乾乾脆脆：「不行。」
顧馳坐起身，語氣有點急了：「為什麼不行？你也看上了白老師？」
也看上？顧馳有時候簡單得像一張白紙。
司凌映知道怎麼說可以安撫顧馳，可他心裡莫名的不爽：「喜歡我的人，我不需要你讓，我也不會讓你。」
死狐狸，果然一點虧也不吃！
好在，看上去司凌映不喜歡白老師，那就好啦。
白老師像媽媽？顧馳腦中飄過一個身影，她走了七年了，媽媽的溫暖他早就忘了。
顧馳覺得身子不太好受，這些他全賴在司凌映的頭上，受傷是因為他，得不到女神的愛慕也是因為他。
他挑了下眉峰，對司凌映拋了一個媚眼：「司凌映，我頭不舒服，你履行下約定，坐近點，讓我聞一聞你的味唄？」
第17章
顧馳強撐著支離破碎的身體來上學，他的眼睛落在前面空空如也的座位上，司凌映沒來上課？
昨晚顧馳回到家裡，已經半夜了。
好奇，好奇的要死，司凌映怎麼還沒來學校？昨天買的藥，注射進去，沒起作用嗎？他還不能自由活動？
司凌映上學路上會不會再遇到那些流氓？
顧馳忍不住，一直伸著腦袋往窗外看。
梁平：「屁股長釘子了？看什麼呢？」
顧馳最後望了一眼窗外：『沒什麼。』
梁平：「快期中考試了，你還想考倒第一嗎？」
「你這話怎麼說的？你爸爸不愛學習，學的話分分鐘前四十。」顧馳裝模作樣地翻開數學書。
梁平哼了一聲：「吹牛吧你！」
顧馳：「你還不相信我？」
「你知道了吧，期中考試以後，有一次秋遊，任課老師也跟我們去，但是，學校有規定，不及格的同學不能去，要留下來補考。」
顧馳：「白琪也去？」
梁平點頭：「是滴。」
坦白說，顧馳心動了，想一起去秋遊，去哪都行。
不只是白琪，大家都去，他不去，顯得他跟智障一樣，不就是考試及格嗎？有什麼難的？
「我月考都打多少分來著？」顧馳在書桌裡面一頓翻找，真找出幾張捲紙，數學55，英語62，語文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