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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頭的大臣:沈家兄弟長得可也不差,陛下你怎麼沒把沈風拉下來當探花呢?

  都是藉口!

  大臣們懂,但大臣們不說,都知道皇帝憋著氣總要讓他出的,這種合情合理的小私心已經非常克制了。

  要是換了他們家閨女被這麼嫌棄,這卷子怕是能直接給扔出去!

  三月二十貢士們再次進宮,再大殿內,皇帝和百官之下聽賜封。

  赦:正元二十一年科考殿試禹南才子沈風高中一甲第一名狀元,進士及第,賜正六品翰林編修。

  赦:正元二十一年科考殿試禹南才子沈華高中一甲第二名榜眼,進士及第,賜從六品翰林修撰。

  赦:正元二十一年科考殿試北淵才子謝硯高中一甲第三名探花,進士及第,賜從六品翰林修撰。

  除了一甲前三名每人一張聖旨之外,後頭二甲八十人共用一張,最後面三甲一百多人共用一張。

  不過二甲這邊的進士出身還是有些不同的,比如二甲第一名雖然和下頭共用聖旨,但人家也是有單獨的【赦】,還有一個正七品的翰林編讀,其他人則是連在一起的。

  至於三甲同進士出身就更顯的簡單一點。

  狀元是沈風大家心裡其實是有點底的,畢竟人家之前還是會元,這一波雖然考得斷斷續續,也是實打實的六元及第了,只要皇帝大臣們沒有毛病,都願意出這個六元及第的佳話。

  但為啥沈華在前,謝硯在後?

  謝硯若不是前頭會試落在第二名,六元及第的是誰還真不一定呢!

  沈華前頭會試才排第七,這一下子跳到第二,這又不是什麼下頭考秀才,能過會試的人,特別是前十名,實力是非常接近的,但同樣的想要超越前頭也是非常難得,更別說從後頭直接跳到前頭了。

  眾人都心有疑慮,但誰也不是傻子會跳出來質疑。

  但最驚訝的其實是沈華:莫非皇帝認出他們兄弟了,所以在那兒給自家臉上貼金呢?但看著也不像啊!

  沈風和謝硯倒是一派淡然,他們私下裡早就猜測過這種可能,甚至都想過,萬一皇帝老年痴呆,一個腦抽要泄私憤,說不定能把謝硯扔到二甲里,至於三甲是肯定不可能的,再抽也不能到那份上。

  皇帝的為人性格,不管沈風還是謝硯都很了解。

  果然事情的結果不出他們所料。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登科新進士,騎馬游*街。

  每三年一次的盛事,那叫一個人鬧非凡,萬人空巷。

  特別是皇榜張貼出來後,一看三甲都是二十左右的少年郎,那簡直就是大轟動了。

  沈清鸞遠遠就看清了皇榜上的名次,在看到自己二哥在謝硯前頭的時候,還有些不信:「這是給皇帝下藥了吧!」

  「什麼?」新出爐的狀元夫人童綰臉上掛著笑,和沈清鸞兩人靠在街邊的酒樓,就等著新科進士們打馬過來,聽到前頭一陣又一陣的高聲呼喊,有些焦急的探身看過去,壓根沒有仔細聽清身邊的人說什麼。

  「沒。」沈清鸞摸了摸下巴,據說這個皇帝爺爺是武將出身,功夫應該是不錯的,以後應當有機會好好切磋切磋。

  腦子不是很好,就不知道身手到底怎麼樣。

  這一屆的進士們不得不說質量那是非常高的,年輕的人占了大多數不說,相貌優越的更是居多,特別是打頭的一甲三個,簡直讓京都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瞬間沸騰。

  堪稱顏狗的盛宴。

  所以一路手帕荷包香囊那是跟下雨一樣,砸的那叫一個瘋狂,沈風和謝硯都有功夫在身也難免狼狽,只能顧著自己的臉不要被砸中,至於身上那就儘量躲著,差點都要維持不住儀態,這時候反而是沈華更加悠閒一點。

  主要是他並沒有那麼在意儀態,一路上笑得開懷,人也調皮得很,抬起手袖子甩得飛起,轉頭就把袖子裡裹到的荷包香囊全部兜頭朝著身後二甲三甲的大隊人馬拋過去,那一手別說兩邊砸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就是牽馬和在邊上護衛的禁軍護衛都忍不住側目。

  懷疑是不是這榜眼是從武舉場上直接跑過來的,不然這身手為實有些誇張了。

  畢竟用文武雙全不是沒有真材實料的,但真的很少,一般用這個詞用來稱讚別人的時候都帶著很大的水分的。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能在這種重大場合護衛一甲三位文曲星的禁衛,別的不說,本事絕對是槓槓的,隨便挑出一個都不是什麼花架子,絕對能打,還多半是見過血的。

  一開始看見狀元和探花動作利索躲避還能維持儀態就很驚訝了:喲,還是兩個練家子啊,厲害啊,文武雙全啊!

  結果轉頭就看見這位一甲榜眼的騷操作,這幾乎能和他們並駕齊驅的身手,就有些過於名副其實了。

  要知道人的經歷都是有限的,他們是夏練三伏,冬練九寒才有現在的身手,但是人家居然還有時間讀書考進士,還能考個一甲第二名?

  就離譜!

  而沒一會兒邊上的謝硯和沈風看到了沈華的操作,兩人幾乎同時眉峰一揚,一下子就get到了新技能,只不過這兩人沒有沈華這麼調皮只是把東西往下頭扔,沒有直接砸到後面。

  被砸的格外狼狽的純書生們:謝謝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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