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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就像是有傳染的效果，只要有一個點集中暈染開來，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可是，黎苗，你現在還是工作的上升期，你這樣懷孕生子，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嗎?”聶庭堅又問她。
黎苗笑了：“你這人怎麼這樣?總是有操不完的心呢!一切都順其自然，該有什麼，就有什麼。”
正文 第795章 多重人格
由於周一菲還沒有認罪，言心茵的傷沒有完全好，她和郁傾塵還沒有去北京。
慕問鼎帶來的消息里，就是說周一菲時好時壞的。
她有時候是一直叫著自己冤枉，哭過不停。
一時之間，又是無比的沉默，無論別人說什麼，就是一概不應。
就算她不認罪，但有了言心茵腳鏈上的語音為證，還有霍思東、言心茵和鄭採薇他們三人的證詞，她也逃脫不了罪責。
至於之前犯下的罪，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
凌博也審訊了不少時間，他道：“慕隊，你說，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了?有著幾重人格，一時是這個模樣，一會兒又是那個模樣?”
“你說什麼?”慕問鼎馬上就有興趣了。
“我說不同的模樣。”凌博道。
慕問鼎搖頭：“前頭那句話。”
“精分!”凌博本來是隨便說說的，他這時也在審視自己說的這話，“難道她真是精分了?”
慕問鼎馬上說道，“快，跟局長打報告，讓精神方面的專家來鑑定她!”
他一想到了這兒，又給言心茵說了這事。
言心茵又聯繫了國內外的精神方面的專家，慕問鼎也有顧慮：“萬一她和陶康維一樣，是裝出來的呢?她想逃脫法律方面的責任，故意裝成精神病。還有，如果她真的是精神病患者，那麼她是不會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的!”
“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實事求是!不求論功行賞，至少無愧於心。”言心茵說道。
很快，國內外的專家到來了。
他們對周一菲反覆做了測試，結論得出來，她是真的有精神分裂症，她有三重人格分裂症。
一重是正常長大的，非常溫柔單純的人格。
一重是非常狠辣無情具有報復心的人格。
還有一重是只有四歲的小女生，懼怕一切陌生的環境的人格。
平時犯罪的是報復心的人格，她這個人格也是知曉其它兩個人格的。
周翔東知道後，當時就流下了眼淚，因為專家說，她的多重人格，就是四歲時受到了傷害才形成的。
為此，他親自去見了楊珊。
楊珊看過精神專家和心理醫生的評估報告後，她也失聲痛哭。
因為她疏於對周一菲童年的照顧，也沒有及時對她創傷的修復，才導致了周一菲的多重人格的產生。
“楊珊……”周翔東哽咽著道：“你想治好一菲嗎?”
楊珊猛的抬頭看著他，聽見他在說話：“你可以不愛我，可是，一菲是無辜的，如果你還想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我想你能將她另一個人格的罪行，全部說出來，你我都知道，多重人格分裂這種病，是不會判死刑的，但必須接受治療。我希望她能治療成功，成為一個積極向上的溫柔單純的周一菲。”
“好。”楊珊點頭，“我說……”
於是，接下來，楊珊把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從“無頭騎士”說起，她道：“我當時並不知情，只知道在空難之後，一菲要我學習……”
正文 第796章 水落石出
“那就先從空難說起吧!”慕問鼎說道。
楊珊此刻也沒有什麼好隱瞞了：“我不知道一菲是什麼時候，知道了我和陶康維之間的關係，她找到了我，說要陶康維去策劃空難事件，我當時特別震驚，一向單純的一菲，怎麼會這麼狠辣?她用我和陶康維的關係來威脅我，一旦我們的關係曝不，陶周兩家都會陷入桃色風波之中，兩個家庭的人都會完蛋。我和陶康維商量此事，陶康維不想我受到流言蜚語的傷害，就幹了這件事情……”
楊珊微微一頓道：“當然，還有一個關鍵的事情，飛機上有言心茵，她是整個空難的關鍵人物，我同意報復她，也和她的母親言清寒相關，我和她曾經同學，你們想必也是知道了，我是醜小鴨，她是獨一無二的校花。我要讓她知道，她最引以為傲的女兒，死無葬身之地……”
果然，和郁傾塵、言心茵猜想的差不多。
“陶康維被抓了之後，他沒有供出我和一菲，直到他自殺之後，我依然是惶惶不可終日，一菲叫我學習無頭騎士的功夫，叫我學習佐羅的劍法，我不從，她就以陶家的聲譽為由威脅我。”楊珊道，“我可以不念周家，但不能不顧陶康維生前的聲譽。人啊，走錯一步，步步都錯。”
慕問鼎沉聲道：“扮演佐羅的是你，而不是她!”
“是!”楊珊點頭，“真真假假，假假又真真，她真是心機很重，讓你們猜也猜不透。”
慕問鼎凝視著她：“你可有想到，她讓你往海邊開，是要讓你死!”
“我知道。”楊珊幽幽的道，“我反正也不想活了，可是，我欠了別人，我滿手血腥，老天讓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所以，我又活了。惡魔，一菲的那個人格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