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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躺在床里時,鄭採薇眼尖的發現了她鎖骨上有吻痕,她奸笑道:“小姐姐,晚上和首長打野戰了?哇,在星空下的野戰,好爽啊!”
“爽什麼爽?餵蚊子!”言心茵捂住鎖骨處。
郁傾塵這個人,本來是想溫柔的,可能是太想要她,再溫柔,也是吻得她都是痕跡。
鄭採薇樂了:“餵蚊子一嘴的狗糧。”
“對了,你和問鼎怎麼樣了?”言心茵轉移了話題。
鄭採薇打了個呵欠,裝作雲淡風輕:“沒什麼,他醉了,胃疼了,我照顧了一下他而已。”
雖然說謊是不對的,可是她能怎麼說?
難道她要說他在酒醉了,摸了她的腿,還邪惡的打了她的屁股嗎?
一想到那個邪惡的男人,她恨不得將臉埋在枕頭裡了。
……………………
翌日一早。
南方的天空,亮的比較早。
慕問鼎醒來時,才五點左右。
他抬頭望向透明的玻璃窗外,日出從東邊慢慢的升起來。
他慢慢的伸展了一下胳膊,感覺頭有一點痛。
不過,每次喝了酒之後,他都會頭痛。
他點燃了一支煙,半靠在床頭,眯著眼睛,享受著清晨的時光。
忽然,床單上的一抹血跡,印入他的眼帘。
怎麼會?
是他受傷了?
他站起身,將自己剝個乾淨,他沒有一個地方受了傷。
那會是誰的血跡?
他起身,來找家裡的“案發現場”。
他昨晚喝酒時穿的衣服,掛在陽台上,有人幫他洗了?
廚房的鍋里,還有剩下的白粥,桌上有胃藥。
他慢慢的想了起來,是鄭採薇送他回家的。
難道……他和她上了床?這是她留下的初血?
慕問鼎看著自己雄赳赳的小鼎鼎,他不敢相信,他和那二貨竟然發生了關係……
正文 第435章 負責任
慕問鼎依稀記得,他回到了家,他胃疼,她哄他吃藥,她給他熬粥。
然後……他好像是醒過來,看到了他穿著她的警服。
她在玩制服誘惑麼?
他撲倒了她,兩人還你來我往的吵了好久。
至於吵了什麼,他也記不清楚。
後來,怎麼發生的關係,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唯一的證據,就是他床單上的血跡。
他毀了暗戀他的姑娘的清白,他是不是要負責任?
慕問鼎正在這樣想著時,手機響了。
陳小米打過來:“慕隊,今天早上發生了一起搞笑的案子,我報告給您聽:陶宇傑和錢金貴被人扒光了,綁在了山道上的護欄旁,被夜風吹了一個晚上,還是早上有人經過看到才報了警。哈哈哈,您說,這是不是報應呀?”
關天這事,慕問鼎自然是知道的。
“對了,慕隊……”陳小米又問道:“您的胃還痛嗎?”
“你怎麼知道的?”慕問鼎奇怪了。
陳小米馬上說道:“我是您的下屬呀,我肯定知道的。”
她聽他語氣不太好,莫不是和鄭醫生吵架了,她可不往刀子上沖,要不然他知道,昨晚鄭採薇打電話給她,她就慘了。
“我沒事。”慕問鼎掛了電話。
他正煩著呢!他該怎麼面對鄭採薇?
她昨晚就走了,是不是因為發生了關係,她不想面對他?
他早上沒有去警察局報導,倒是去了一趟醫院。
名義上是找言心茵,實際上去打聽一下鄭採薇的情況。
“嫂子,早!”慕問鼎一身帥氣的天藍色警服,他敲了言心茵的辦公室門。
言心茵今天早上和鄭採薇一起來上班的,雖然鄭採薇沒有說慕問鼎半句壞話,可言心茵估計兩人鬧了一架。
“問鼎,早!”言心茵點頭,“要不要喝杯咖啡?”
“不用了。”慕問鼎坐下來,“前幾天你和郁哥在山上發現的白骨一案,我想跟你說說。”
“你說。”言心茵看著他。
慕問鼎道:“是這樣的,這具女屍是外省人,五年前到海城來打工,生病死了,她兒子聽信一個江湖大師的話,說將她葬在山上,她家子孫風水好。”
“原來是這樣。”言心茵嘆了一聲。
“結果你猜怎麼著?她兒子還不是風水沒變好。”慕問鼎搖了搖頭,“還在藥廠打工呢。”
言心茵點了點頭:“謝謝你,還專程跑一趟。”
“不用謝!”慕問鼎說道,“我等一會兒去局裡開會,提議將每家每戶的狗,全部排查一遍。”
“好!”言心茵點頭。
慕問鼎離開時,假裝不經意經過鄭採薇的辦公室,她今天不在門診,去住院部跑了一趟。
她回來時,看到了慕問鼎在,俏臉馬上就板了下來,“慕隊長,您登門做什麼?”
客氣和疏離盡顯,她還用上尊稱。
慕問鼎看著她,一身白袍,玲瓏有致,“我過來主要是跟嫂子有事情說……”
“出門左拐。”鄭採薇一指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