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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溫卻看到了她眼底的失落。「我是你的。」

  「嗯,知道啦,又哄我,我很開心,我的晏溫。」鹿豆糕笑著搖了搖頭。

  徐松白不想去醫院換藥,谷嵐叫來了高章。

  高章看著徐松白一臉無奈,知道他應該沒什麼事,笑了一會兒,「誰,兄弟們幫你去報仇,有小十年了吧,沒跟人動過手了。正好手痒痒呢!」

  「幫忙換個藥,話別那麼多。」徐松白頂著一臉紅腫,再狠的話也沒有氣勢。

  高章帶著玩味的笑換完了藥,抱著雙臂,「還不打算說嗎?我約了青岩一塊喝酒。」

  徐松白完全不理他,直到高章換完鞋打開門。

  「保密。」徐松白無奈道。

  「我嘴一向是最嚴的。」高章連忙回頭保證道。

  徐松白講完,高章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我覺得你離方思思遠一點吧,你遇到她就沒什麼好事,我們都差點都死在了黔州,我們現在毫髮無損都是奇蹟。車禍後方思思做了什麼?跑了!等你好了她才出現,這種女人太可怕了。」高章捏了捏他的肩膀。「反正你現在錢也沒損失,人也沒事。這是上天在庇佑你。」

  徐松白很煩躁,「你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嗎?」

  「呃……偶爾也唯心一會兒。」高章笑道,「等你好了,請你喝酒,現在讓我看看你家有什麼好酒,先讓我小酌一下。」

  徐松白人酒櫃裡拿出酒遞給他,「最近相親挑花眼了吧?」

  高章搖了搖頭,用一種你懂的眼神說:「我覺得新來的女同事不錯。」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徐松白也開始喝酒。

  徐松白有點上頭,把高章領到臥室,撇著嘴說:「我打不開,我不記得密碼了。」

  「這個我可以!」高章胸有成竹坐到了保險柜前,開始從四個一開始試,「反正只有一萬個答案,我們又沒什麼事!」

  徐松白滿臉都寫著拒絕,「兩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一點點試,這個辦法太蠢了。我以為你會什麼先進點的辦法,例如用一包方便麵隨意進出一個小區之類的。」

  「我只是個法醫,解剖屍體我在行,開鎖我不會,再說我不做犯法的事情。太無聊了,來點音樂。」高章搶過他的手機,隨便點開了音樂。

  「這是誰唱的,還挺好聽,暖暖是誰?」高章問。

  「我不知道。」徐松白覺得耳熟,喝了口酒。

  高章曖昧地笑著,「我們來聽點勁爆的。」高章搜索了徐松白的歌。

  音樂響起,徐松白感覺頭疼,「你夠了!」

  「兄弟,你今天的臉和你的歌真得很搭,都是一本正經的好笑,好想看你頂著這樣的臉去音樂節表演,非常值得一看。」高章播放了徐松白在音樂節唱的歌。

  徐松白腦中閃過一個想法,搶過手機搜了下日期,去保險箱前輸入了一下,保險箱打開了。

  「快讓我看看,裡面有什麼好東西。」高章想推開他看看,徐松白把保險箱的門關上了。

  「沒什麼好看的。」

  「太小氣了吧!這都不給看,金銀珠寶?我又不會拿,快打開!」高章推了他一把,十分不滿。

  「我們去逛逛酒櫃吧,我藏了瓶好酒。」徐松白站了起來。

  開了酒,徐松白又有些後悔,剛剛都是下意識的行為,賠大了。

  第56章

  兩周後,徐松白臉上的淤青都消了,結束了居家辦公,回到辦公室,又在保險箱裡看到了紅寶石首飾。

  徐松白覺得自己快有保險箱後遺症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一個蛋糕做了防腐處理放到保險箱裡,太傻了。

  就算蛋糕上的都是他演過的角色,他承認栩栩如生,還是太傻了。

  一沓子便簽紙,他反覆看了很多遍,像是講了一個故事,一個貓變成了女孩給他送衛衣,完全說不通的故事。

  還有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似乎背後都有故事,可他完全記不得了。

  雖然都不值錢,但能看出來用了心,尤其是那些手工的工藝品,那些小松樹,上面蓋著白雪,樹下一大兩小三個松鼠好像代表著什麼。

  馬上要聖誕節了,徐松白感覺很空虛和窒息。

  徐松白又把車開到了鹿豆糕家的樓下。

  第一天等了一個小時,他覺得自己瘋了,連忙開走了。

  他堅持了一天,隔了一天,他去了A大。

  在校園裡漫無目的逛了逛,甚至在食堂吃了頓飯,只覺得咸,吃了幾口就放棄了。記憶里有一抹影子,總是很開心的在笑,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影子是方思思。

  他把車停在學校門口,等了很久,終於看到了鹿豆糕,她已經不戴口罩了,戴了個帽子,露出小巧的下巴,摟著同學的胳膊笑得合不攏嘴,似乎冷風都溫柔了起來徐松白下了車,走到鹿豆糕面前。

  「Hi……」鹿豆糕愣了下就認出來徐松白,看著王樂媛審視了戴著帽子口罩的徐松白幾秒,她忙道:「樂媛,你去那邊等我一下吧。」

  王樂媛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徐松白。

  「你找我有事?」鹿豆糕衝著不遠處的王樂媛笑了下。

  徐松白頷首,抿了抿嘴唇,說:「我有些東西想還給你……」

  鹿豆糕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樣,「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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