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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溫,你死定了!」鹿豆糕這才反應過來,惱羞成怒拿著抱枕追著晏溫滿屋打!
鹿豆糕和晏溫吃完飯才離開,離開前鹿豆糕眨了眨眼說:「快過年了,我們家還空著一個房間……」說了一半她又覺得自己逾越了,「當我沒說!」關上門就跑了。
電梯裡,晏溫詫異地看著她,鹿豆糕只好解釋道:「徐影帝挺孤單的,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又都再婚了,他一個人過年多難過啊,以前我總一個人過年,知道那滋味不好受。咱們三個一塊過年,還能鬥地主。」
晏溫搖搖頭,「你今天打他。」
鹿豆糕嚇了一跳,手指著自己鼻子,「我?怎麼可能!我哪敢啊!」
看著晏溫玩味的眼神,鹿豆糕仔細回憶了一下,剛剛徐影帝看著她大笑,她拿著抱枕追不到晏溫就順手打了在原地大笑的徐影帝兩下,恢復記憶鹿豆糕嚇得蹲到了地上,手足無措,「完了完了,我完了!徐影帝剛剛被我打懵了,你說他一會兒會不會攆下來打我?都怪你,我都打不到你,他為什麼不躲啊!徐影帝難道只是看著精明?」
鹿豆糕還在嘮叨著,已經到了樓下,晏溫扶起她,幫她扣緊了漁夫帽,抓起她的口罩彈到正位上,「你閉嘴歇一會兒吧!小心像上次一樣被圍觀。」
隔天一早八點,晏溫打開門看到提著三個大行李箱的徐松白說:「她還沒醒,我不吃飯,冰箱裡有吃的。」轉身就回了房間。
徐松白看了下空置的房間,不大,放了一張一米五的床,還有一個衣櫃和小五屜櫃,房間雖然很小,卻很溫馨,大房間對他來說除了冰冷和空曠,剩不下什麼。
徐松白如願又看到了鹿豆糕的小呆毛造型,更神奇的是鹿豆糕的睡衣造型,跳跳虎,帶尾巴的跳跳虎……
這晚上睡覺不硌得慌嗎?
鹿豆糕不覺得有任何問題,穿著跳跳虎睡衣吃完了早飯才換。
晏溫看著徐松白驚訝的眼神,解釋道:「你別害怕,她就是喜歡裝動物。」
徐松白:……我感覺你在罵人,但是鹿豆糕好像並不介意。
第二天一早當徐松白看見小熊睡衣,晏溫一臉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徐松白:……晏溫應該不是地球人吧?!
徐松白第一次看到鹿豆糕翻譯文件、教外國人語言的時候驚訝了,鹿豆糕還給自己弄了個貓頭特效,突然理解了晏溫說她喜歡裝動物只是在陳述事實?
但知道她一天能掙多少錢之後,徐松白面上不顯其實心裡不太理解,以方思思打下的基礎,鹿豆糕進入演藝圈很容易,哪怕她不再拍戲,拍拍廣告,參加個綜藝,都是大筆的收入,但她忙乎從來不想利用方思思之前的成績,只想走自己的路。
第11章
餐桌是鹿豆糕從方思思家搬來的三米長桌,鹿豆糕每天都在那做兼職的工作,順便問問徐松白吃什麼,自從徐松白搬來了,她就直接用喊的,徐松白就拿著電腦也到餐桌那處理一些投資方面的事。
晏溫很快對徐松白的投資和報表產生了興趣,開始自己研究起來,三米的餐桌被幾個人的東西鋪的滿滿的。只好又抬出晏溫房間的書桌當餐桌。
徐松白漸漸發現了晏溫的奇怪,晏溫像塊海綿,學東西很快,但又缺失了很多東西,他對所有的漫畫、遊戲都不知道,很多常識都沒有,但一點就通。對鹿豆糕就是口嫌體正直,而鹿豆糕對晏溫完全信任,直接把這段時間兼職掙的錢都給了晏溫,讓晏溫試著炒股,一點都不怕他賠錢,對晏溫有著無限的縱容。
徐松白忍不住偷偷問鹿豆糕:「你表哥是從貧困山區出來的?」
鹿豆糕想點頭,忍住了,笑了半天說:「他…失憶了…所有東西都要重新學習,不用管他。」
「他為什麼不吃飯?」
「他修行不用吃飯。」
徐松白:???
鹿豆糕看著徐松白一臉迷惑,「他出去偷吃,看不上我做的飯。」
徐松白點點頭,大概能理解,大家都是家裡的飯吃多了想點外賣,只有他貪戀家的溫暖。
路過的晏溫:……
鹿豆糕和晏溫在超市吵了起來,徐松白在一旁勸架。
「我不管,我就要這個!」鹿豆糕指著可愛字體的春聯。
「丑,字寫成那樣,還要花錢買,你是傻子嗎?」晏溫雙手抱臂,堅持要買旁邊的楷書對聯。
「過春節當然要自己喜歡啊,板成那樣幹嘛!我不管,我就要這個!」
「你連基本的審美都沒有嗎?」
「你才沒有!」鹿豆糕急了,不停又詞窮地說著:「你才沒有!你才沒有!」
徐松白搞不懂他們怎麼會為了十幾塊的東西爭論不休,打圓場道:「要不都買。」
鹿豆糕抱怨道:「我不要!我看不要在家裡看見那個!」
「家裡只有一個大門。」晏溫對著鹿豆糕清晰地吐出兩個字,「幼稚!」卻又把兩個對聯都拿下來了扔進了購物車裡。
徐松白看著兩人都扭著頭不看對方,還有三天過年,徐松白怕兩人一直僵著,剛想勸,就看鹿豆糕往一邊跑去,推著購物車剛想追,晏溫拉住了車說:「不用管她,一會兒就回來了。
徐松白:……你確定???
沒一會兒,鹿豆糕拿著三個比臉還大的波板糖回來了,扔了兩個到購物車裡,拿著剩餘那個一邊扇著風一邊對兩人說:「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說完還捋著自己並不存在的鬍子。